電話的那頭君慕白有些吃驚,更多的則是憤怒。
他聲音里帶這些心痛:“獸化,你是說安安有獸化的可能性是嗎?”
宋凝菡雖然不想承認,但她還是點了點頭,對電話那頭低聲說道:“是的,他現在在我懷里掙扎著說自己頭疼。
慕白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那個人一定要抓住,要快一點,抓住我和安安在家里等你。”
君慕白聽到自己的妻子,仍然是這么的相信自己。
他知道自己如果不快一點張那個變態抓起來拿到解藥,自己也快要抵擋不住了。
君慕白自己的身體,君慕白最了解。
如果不是強大的意志力支撐著他,只怕當下就會昏死過去。
之前的他一困就掐自己的大腿,現在他的大腿上滿是烏青。
這幾天就算掐大腿,都已經開始無法抑制自己的困意了,于是他就拿了辦公室上的圖釘一困他就扎自己的大腿,以用來驅散那一直徘徊在身邊的困意。
君慕白知道再到后面自己用圖釘,怕也是不能讓自己保持清醒,那樣的話還有誰能夠保護宋凝菡和安安呢?
所以他下定決心,在他倒下之前一定要先找到那個人,把解藥拿到手,他才能夠安心的倒下去。
而雯雯和小野哥哥這邊的設計卻遇到了瓶頸。
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將程序和機器人進行磨合,可是每次磨合都會被卡住,所有的分析其實都已經儲存在了機器人的身體里,但是卻無法將它直接呈現在屏幕上,甚至有時候連分析都會卡住。
這件事快設計的弊端,有時候會出現一些反應不夠,或者是磨合期不足的問題。
只有一遍又一遍的磨合,才能發現機器和程序之間的不穩定,才能夠在一次又一次的磨合之中調整和改進,可是留給他們磨合和改進的機會還有時間不多了。
他們兩個必須爭分奪秒的進行著一次又一次的試驗。
曾經制造機器人的時候,雯雯的試驗達到上萬次,只有在上萬次的試驗之中,這個機器人都能有穩定的表現之后,雯雯才會停手。
雯雯的原則就是絕不允許自己的機器人出現什么不穩定的情況,這是她的驕傲。
所以在完成了基本的操作之后,雯雯就開始不停的磨合機器人和程序。
絲絲和小野哥哥兩個人輪流對這個機器人進行著試驗。
雯雯和就睡在了實驗室里,小野哥哥在磨合的時候,但凡出現了什么問題是會立刻起來對機器人進行改良。
神奇的是本來對住房很挑剔的雯雯,不知到底是困了還是累了,調試完竟然能立馬就倒頭睡著。
一叫就起,試完,就睡,是這幾天雯雯的經典表現,連小野哥哥都對這個現象贊嘆不已。
小廚房里天天給兩人變花樣的,帶來許多補品,就是希望他們在腦力活動之余的,對身體上有所補充。
而雯雯每天都對著端來的食物贊嘆不已,甚至每天都有所期待,因為這些食物做得實在是太好吃了吧,擺盤非常好看,十分滿足這個視覺和味覺雙重要求的雯雯。
所以每一次吃飯對于雯雯來說,都像是一場盛宴。
到后來熟悉之后,雯雯甚至會向小廚房,提出一些今天自己想要吃的食物。
而每次下廚房都會以特別優秀的晚餐來回報雯雯的意見。
這時,三條線同時推進著,只是為了和時間賽跑,每一個人都精力交瘁。
而罪魁禍首,其實也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焦躁不已。
他對著又來向自己匯報的秘書大吼道:“我花這么多錢請你們來是干什么的?
稅務方面出現了這么大的問題,你們不知道嗎?
我說過多少次了,我不允許公司出現任何問題,該交的稅一筆都不少招,該做的人情一份也不能少做。
現在!把稅務總監給我叫上來!”
稅務總監很快出現在了玻璃門外,他一推開門,就只見一本厚厚的本子朝自己砸過來,砸的額角上,瞬間血就涌了出來。
可是財務總監一聲不敢吭,立刻從地上撿起了本子,放回了男人的辦公桌上。
男人陰厲的眼睛就看著稅務總監:“解釋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解釋。”
那稅務總監也是局促的搓著自己的手:“我這不也是為了公司節稅。加大公司的利潤嘛?”
男人的聲音冷了幾分:“這就是你想好的解釋嗎?
我每年交的稅只多不少,那些差額到哪去了?
我早就該知道,一個稅務總監怎么可能開得起寶馬七系?
怎么能住得起海邊別墅?怎么會在家里?
紅旗不倒在外彩旗飄飄,包了三奶四奶。感情是你用著我的錢過著自己的瀟灑日子是嗎?”
稅務總監聽到男人對自己的事情這么了解,只覺得腦門上的汗不停的向外涌著。
或許不是腦門上的汗向外涌著,而是腦門上的缺口的血都要向外不停的涌著。
他只覺得自己有些頭暈眼花的,可能是血流的太多了。
可是他強撐住自己肥胖的身體向男人解釋道:“胡總不是的,這不是挪用公司的錢買的,是我多年以來的積蓄。”
男人站起來緩緩踱步到稅務總監的眼前:“你還在把我當傻子耍呢。
你來我公司之前家里什么情況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住的是普通小區。開的是大眾車。,得也就是一般小康生活,怎么在我公司做了幾年,一躍就變成了富人區的常客了?
還需要我把其他的證據一筆筆放在你面前才能死心嗎?”
稅務總監只覺得自己兩腿發軟,馬上就要坐到地上,眼前男人的威懾不是自己所能夠抵抗的。
沒錯,那個他們一直搜索的變態就是用了胡星的身份。
胡星走到稅務總監的面前,一腳將稅務總監踹在了地上。
稅務總監一下被踹出去兩米遠,趴在地上動彈不得,只覺得自己的肋骨都像被踹斷了一樣。
他哀嚎的聲音回蕩在胡星的辦公室里。
他拼命的向男人求饒,他知道那些得罪過胡星的人,其實并不是離職了,而是被胡星直接殺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