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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 > 其他小說 > 江山無恨 > 網絡版大結局:失而復得
月光流瀉,云辰含笑轉身離去,那頎長的白色身影在夜色中格外分明,漸漸地遠了,漸漸地變小,漸漸地變模糊

微濃站在原地看他,卻突然腦中一熱,快步追了過去,口中喊著:“云辰!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

云辰停步轉身,隔著夜色遙遙問她:“什么?”

微濃深深看著他:“我想聽你親口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時光仿佛在這一刻凝結,風停、云滯。然而云辰只是定定看了她片刻,一個字都沒說,轉身朝宮門的方向行去。

時光忽又重新流逝,風吹云動,朝著微濃的方向撲面而來,好似也傳送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幾句熟悉的話語:

“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生當復來歸,死當長相思”

一剎那,望著那漸行漸遠的白色背影,微濃淚如雨下。時光仿佛倒回從前,就在楚國的毓秀宮中,那一襲白衣披星戴月款步而來,自此揭開她與他歷經十三年的愛恨情仇。

楚璃,如若這是你的最終選擇,我愿從你手中穩穩接過楚地百姓。這是我重如山的承諾,只愿你從此能輕盈解脫。

*****

這一年九月,在黎都的冬季到來之前,微濃啟程返回燕國。與此同時,新任寧王原澈、燕王聶星逸正式宣布停戰,寧、燕、姜三國展開第二次和談。只不過如今,三國已達成統一共識,和談地點便從蒼山移到了寧國,就定在幽州。云辰、沈覺再次代表寧王室出面,就統一后新朝的軍、政、農、工、漁、牧、林、商等各個方面商談細節。

當年底,燕國發生了一件大事——曾被困于幽州府的五萬燕軍將士聯名上書,為煙嵐郡主請立軍功。燕王聶星逸以此為由,下旨命微濃入廟改姓,冊封其為公主,封號仍為“煙嵐”。自此,微濃正式成為燕王室名正言順的公主。

聶星逸在燕國王都京州城為她賜下公主府邸,并將京州城郊璇璣宮所在之地千霞山賜于她作為封山,她的湯沐邑也從以前的煙嵐城,擴大到周邊四座城池,并允準她擁衛戍一萬人。這是燕國近百年來,除了長公主聶持盈以外,頭一個被君王允準擁有衛戍的公主,相當于給了她一萬兵馬,并由軍費開支贍養。

微濃知道,聶星逸之所以這么大方,是因為她即將成為新朝皇后,而這些封賞,則是燕國給她的陪嫁。日后即便九州統一,三國合一,新帝也絕不會摘除這些封賞,只會給予她更多。

轉眼到了來年三月,統一之事終于塵埃落定。三月十八,乃是三國欽天監一致測算的黃道吉日,這一天,三國同時昭告天下:罷黷武,求同和,歸四海,立新朝。以原氏為首,建立大熙王朝,取“祥盛和睦”之意,自此九州一統,四海一歸,天下一家。

據說,這個“熙”字,乃是新帝親自選定。

翌日,新帝發布旨意:新朝定都黎都,改元“承天”,大赦天下;尊祖父原青政為太上皇,同享九州帝儀;冊封三王,可世襲,原燕王聶星逸為“懷義王”,原姜王樓非為“廣德王”,原燕國鎮國侯臣遠為“鎮國王”

此外,追封燕國已故攝政王聶星痕為新朝“圣王”,謚號“成烈”,神位供奉太廟,永受新朝香火。這也是史上頭一次提出“圣王”的稱號,所謂“帝王之間乃圣王”,言下之意,圣王的地位高于王而低于帝。

斯人已去,微濃對這個獨特的稱謂倒是不大在意,她更在意的是“成烈”這個謚號。安民立政曰“成”,戎業有功曰“烈”,這“成烈”二字尚算中肯,是新朝對聶星痕在燕國攝政期間的評價,日后將會載入史冊。

新朝建立之后,一些上了年紀的官員不約而同選擇致仕,騰出位置留待后生,新帝皆以極高待遇恩準。唯有云辰一人,正值壯年之際請求辭官,新帝多番挽留無果,與其秉燭長談一夜之后,恩準其辭官。

這其中還有一樁“美談”,說是新帝感念云辰對新朝有功,故在他辭官之際特賜侯爵之位,欲讓其榮耀歸去。因云辰表字“子離”,亦有“長離之才”,新帝便將從前人人慣于稱呼的“離侯”作為其封號,正式賜予云辰,并聲稱“保卿侯爵之位,隨時待卿歸來”。

豈料太上皇原青政聽聞之后,卻道:“自古侯爵封號多為兩字,以一字賜之,未免輕視。”新帝頓覺有失,便想著再賜一字給云辰,卻苦思而不得。太上皇便道“云卿有長離之才、諸已之信,不若再賜一個‘信’字,以表其德。”新帝聞言拊掌大贊,遂欽賜“離信”二字為云辰封號,表彰其才其德。云辰愧而不受,奈何新帝堅持授之,云辰只得無奈謝恩,受封之后辭官而去,不知所蹤。

此后,新朝百廢待興,新帝又勤政愛民廣開言路,不拘一格廣納人才,將一切都處理得井井有條。

同年七月,新帝公開承諾聶氏永為大熙王朝后族,原、聶從此休戚與共,并下旨冊立原燕國煙嵐公主聶微濃為后,以不菲聘禮下聘京州。因聘書上稱微濃“功高德劭”,一時傳為美談,故微濃也被稱之為“德劭公主”。

七月下聘,婚儀定在十月初十,取“十全十美”之意。婚事看似時間緊迫,實則從今年初就已經開始籌備了,一切不過是個形式而已。

在黎都過完中秋,微濃便啟程前往黎都參加封后大典。這些年她四處漂泊,獨來獨往,身邊一直沒有一個可心的侍女相隨。但如今不一樣了,婚儀方方面面需要人打點,她必須要有一個既八面玲瓏又忠心可靠的人來為她張羅協調,她第一個就想到曉馨,而曉馨也愿意跟在她身邊,彼此一拍即合。

到了寧王宮,微濃仍舊選擇住在蓬萊閣,她每日行程都排得很滿,試婚服、做妝面、學宮規禮儀一切都超乎尋常得順利,也超乎尋常得枯燥。

微濃雖比原澈大五歲,但她擔的是暮煙嵐的身份,比實際年齡要小五歲,故在外人看來,她與原澈乃是同齡之人。說來也是奇怪,她二十歲嫁給聶星逸時,別人一眼便能看出她并非剛及笄的小姑娘;而如今她已經三十歲了,嬤嬤、喜娘們日日進進出出,卻無一人懷疑她的真實年齡,還連道她與新帝“同年同月出生,乃是緣分天定,般配至極”。

微濃每每聽到這種恭維之言,都是一笑置之。

如此熙熙攘攘,終于熬到了婚儀當天。承天元年,十月初十,大熙王朝冊立開國皇后,普天同慶。

一大早,微濃開始上妝、綰發、著釵鈿禮衣。這雖然是她第三次披上嫁衣,但卻是頭一次不必遮蓋頭,因為封后大典不同于尋常婚儀,需要新帝為她加冕鳳冠。

直至正午吉時,微濃正式行冊封儀式,在百官注目之下,她獨自登上長長的朝陽殿,接受新帝為其加冕。朝陽殿共有臺階三百,每一階都雕有龍鳳呈祥的圖案,龍鳳形態各異,乃是為了此次封后大典特意趕工而成。臺階中央,鋪就一條華麗的金絲紅毯,各色牡丹繡于其上,異常耀眼華麗。

紅毯盡頭,丹墀之上,新帝一身龍袍挺拔而立。因著面上的灼傷一直沒有痊愈,故而自他登基以來,每逢朝會必以一條金色紗簾垂于身前,百官見此早已習以為常。

而今日封后大典,他依舊站在金色紗簾之后,陽光透射過去,依稀可見他臉上戴著一片金箔面具,卻并不顯得突兀,反而顯得他更加英挺威嚴,不同尋常。

微濃就在這百轉千回的心情之下,走完那三百臺階。她經過了一張張熟悉的面孔,感受到一幕幕熟悉的注視,明塵遠、聶星逸、姜王這些人,都是她過往歲月的見證,或好或壞,不可磨滅。

終于站定在丹墀之上,微濃才恍然發覺原澈的高大,因為自己的視線平掃過去,只能看到他的胸口。而他似乎比以前更瘦了,一襲紅色繡金滾邊龍袍著于身上,竟莫名顯得空蕩。

可時機不容微濃多想,禮節也不容她多看,這萬眾矚目之下,她唯有斂去心神,徐徐朝著新帝跪拜。禮官開始宣讀長達萬字的冊封語,隨即,新帝徐徐撥開紗簾,從禮官手中接過鳳冠,鄭重戴于她發髻之上。

微濃感到額上一沉,那鳳冠壓得她幾乎直不起脖頸,無數金色流蘇緩緩垂下,遮住了她原本明朗的視線。然后,新帝伸手將她扶起,兩人并肩相攜而立,接受百官集體跪拜。

霎時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千歲千歲千千歲”的聲音響徹天際,朝陽大殿鐘鼓擂動,禮樂齊鳴。

微濃只覺得身旁那人將她的手握得很緊,緊得她感到有一絲疼痛。可在這等關鍵時刻,她不能說話,也不能掙扎,頭上沉重的鳳冠壓得她脖頸僵疼,她唯有目不斜視地看向前方,默默承受著來自頸上、腕上的巨大壓力,耳畔已被那振聾發聵的鼓樂聲充斥盈滿。

待到百官朝拜結束,新帝與微濃又前往太廟祭拜先祖,之后,微濃獨自前往棲梧宮聆聽女官禮訓。訓言涉及身為皇后品德言行的各個方面,分外冗長,待聆訓完畢,再接過鳳印,封后大典才算真正告一段落。

而此時,天色已然接近黃昏,大熙王朝的皇宮——序央宮一片歡騰,朝陽殿卻還有百官宴請,需要新帝親自主持。

微濃卻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整天的婚儀持續下來,她不僅又累又餓,頭上那頂鳳冠也將她壓得痛苦不堪。待接過鳳印,她終于可以喘口氣,遂除下釵鈿禮衣,準備卸簪換妝。

她剛將鳳冠摘下,原本在外忙著迎送女官的曉馨突然走了進來,懷中抱著一個長長的錦盒,向微濃稟道:“啟稟娘娘,圣上差人送來一樣東西給您。”

原澈送來的?微濃視線落在曉馨懷中的錦盒之上,見那東西用紅色綢布包裹得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出裝著什么,不過看那錦盒的形狀,里面像是劍器或者一幅卷軸。

微濃感到很奇怪,因為這錦盒裝裹的樣子,更像是送禮。可她與原澈已經成親了,雖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但也不用如此見外吧?

顯然,曉馨也是對此一頭霧水。

原澈到底是什么意思?微濃接過那方錦盒,忍不住詢問:“是他親自送來的?”

曉馨搖了搖頭:“是禮官送來的,說是圣上親自交代給您。”

“圣上人在何處?”微濃又問。

“應該還在朝陽殿飲宴。”

微濃便沒再多問,只是摸著那錦盒上的綢布,越想越覺得蹊蹺,沉吟片刻,她還是選擇打開。然而令她萬分驚訝的是,那錦盒里竟躺著一柄金光閃閃的長劍,龍身蜿蜒,龍頭猙獰,赫然是那把龍吟劍!

曉馨是頭一次見到這絕世名劍,立即發出一聲驚嘆。

微濃見是龍吟劍,心里更覺得奇怪,原澈怎么突然將這把劍送給她了?還不當面給她,而是差人像送賀禮一樣送來。難道是原澈在暗示她什么?這劍上有什么玄機?

微濃忍不住將龍吟劍拿在手上反復翻看,可看了半晌,劍鞘上什么異樣都沒有。唯有拔劍出鞘之時,發現劍柄上刻著四個小篆。

微濃從前見過龍吟劍,也曾偷偷為云辰描摹過劍身上的圖案,她很肯定,從前劍柄上沒有刻字。所以這四個小篆必定是新刻的,難道是原澈刻上去的?

于是她連忙定睛細看,但見那四個小篆刻的是:情深不壽。

情深不壽?怎么像是贈別之禮?原澈到底是想暗示她什么?

然而微濃尚且來不及細想,便見到喜娘又慌慌張張地走進來,勉強朝她笑著見禮,而后附在曉馨耳畔說了句什么。曉馨面上劃過一絲驚訝,立即找了個借口出去,不多時,又匆匆忙忙跑回來,再稟:“娘娘,棲梧宮正殿里,突然多了三樣賀禮。”

“什么叫‘突然多了’?”微濃不解。

曉馨面有異色:“就是憑空冒出來三樣賀禮,被人放在正殿龍鳳燭臺下面。”

這可就奇了,怎么怪事一樣接一樣?

“也就是說,送禮之人能在今晚這個日子,神不住鬼不覺地進出我棲梧宮?是這個意思嗎?”微濃輕輕挑眉,似笑非笑。

曉馨點點頭,心頭涌起一陣后怕:“奴婢覺得此事太蹊蹺了,棲梧宮乃皇后寢宮,守衛森嚴,外人是怎么進來的?”

微濃倒是面無懼色,她放下手中龍吟劍,沉默片刻,吟吟再笑:“既然是來送禮的,就由他去吧,以后加強防衛便是了。你先命人將那三樣東西拿進來。”

曉馨領命稱是,倒也謹慎,親自抱著三個錦盒進了微濃房中,擱在她的梳妝臺上。

只見這三個紫檀錦盒大小相同,只不過其上雕刻的圖案不一。第一個錦盒雕的是龍鳳呈祥,第二個雕的是金玉滿堂,第三個雕的則是花好月圓,心思倒也精巧。

微濃先打開第一個錦盒,入眼是一把扇面,繡著一只青色的鸞鳥騰于云霧之上,似要引吭高歌、振翅欲飛。這扇面上的圖案她實在太熟悉了,正是來自于她的兩支峨眉刺,而扇面的奇特之處在于,鳥的圖案是青鸞,但云霧的圖案來自于火鳳。

這扇面是將青鸞、火鳳兩支峨眉刺的圖案合而為一了!送禮之人是誰,根本不做第二人想。

微濃知道,他送的禮物定然別有深意,便執起扇面細看,才發現扇柄上刻著兩句詞:

“今宵剩把銀釭照,猶恐相逢是夢中。”(注:這兩句詞出自北宋晏幾道鷓鴣天,意即:今宵更把手中的銀燭細照,唯恐這相逢是在夢境之中。)

微濃口中輕輕念著,思量片刻,按照提示將扇面置于燭火之下。果然,但見那青色絲線繡制的鸞鳥之中,隱約可見一條金色的絲線藏于其中,從鸞鳥的眼眸處蜿蜒向下,一直延伸至其腳下的云海,形成一條曲折盤桓的路線。

微濃看著這把扇面,緩緩勾唇淺笑,對曉馨言道:“你看這扇面,是不是栩栩如生?”

曉馨早就難掩好奇,伸長脖子去看:“咦?這不是您那對兵器上的圖案嗎?繡得可真好,倒也是個有心人。”

“的確有心。”微濃別有深意地附和。言罷她將扇面小心翼翼地放回去,又打開第二個錦盒去看,不出她所料,里頭裝的是驚鴻劍。

四四方方的錦盒之中,輕軟的劍身被卷成了一個圓環的形狀,劍柄處還套著一枚白玉扳指。薄如蟬翼的劍身和盈潤無暇的扳指在燭火下相交輝映,光澤奪目。

有多久沒見到這把劍了?微濃大感親切。她先將扳指套在拇指之上,又將驚鴻劍執于手中,輕輕甩了兩個劍把式。曉馨在旁拊掌驚呼:“娘娘舞劍舞得真好!”

微濃只淡淡笑著,又將驚鴻劍仔仔細細卷好,重新置于錦盒之內。她本想將那枚扳指也放回原位,可拿在手中想了又想,只覺愛不釋手,便將扳指交給曉馨,叮囑道:“回頭幫我墜條絲絳,我要掛在腰間。”

曉馨聞言接過扳指,連忙稱是,竟有些迫不及待地問:“娘娘,您知道送禮之人是誰了嗎?”

微濃抿唇而笑,沒有回答,只用玉手撫摸著第三個錦盒上“花好月圓”的雕紋,心中竟有些莫名的期待。除了藏寶圖、驚鴻劍和玉扳指,她實在想不出他還會送些什么,又有什么寓意。

于是,她徑直打開第三個錦盒,發現里頭是一顆碩大的夜明珠,色澤圓潤,光彩照人。微濃曾幾度出入宮廷,也算見過無數珍寶,可如此大而圓潤的夜明珠,實在畢生未見。她忍不住將夜明珠拿在手中,左看右看,卻不明白他為何要送來這顆珠子。

以她的了解,那人絕不會無緣無故送來一顆夜明珠,這其中必有什么重要含義,否則比著前兩份賀禮,未免太過失色。然而這珠子上沒有刻字,也沒有什么裝飾,根本看不出任何暗示。

怎么今晚大家都給她出謎題呢?難道線索在這盒子上?微濃又放下夜明珠,轉而打量起這只紫檀木雕花錦盒,見與前兩只盒子并無明顯區別,不過仔細對比,這只錦盒則像是古董,色澤比較老舊。

微濃越發想不明白他的用意,再看那只夜明珠,遲疑著對曉馨命道:“你將屋內的燭火都吹了。”

曉馨竟比微濃還要迫不及待,一口氣將幾十盞燭火全都吹熄。那夜明珠便在微濃掌心之中光華流轉,熠熠生彩,灑下一室珠光。

曉馨的驚嘆聲再度響起,而微濃卻已無暇去聽,她專心致志地觀察著夜明珠,想看看還有哪些新的線索。

依然,什么都沒有。

就在此時,殿外忽然響起太監的高喊:“圣上駕到!”話音落下,隨即而來的是一陣陣請安聲、見禮聲、恭喜聲,不絕于耳。

曉馨恍覺失禮,不禁“啊”地驚呼一聲,手忙腳亂地去點燭火。

可惜已經晚了,她才剛剛點亮一對龍鳳燭臺,一襲龍袍的新帝已經推開殿門,負手踱步進來。燭火與珠光交織之下,那金箔的面具率先映入眼簾,微濃似被那金光晃了眼,一時竟生出一種錯覺。

“微濃。”新帝嗓音沙啞地喚出她的名字,腳步停在不遠之處,修長手指緩緩摘下金箔面具。

燭光搖曳,珠光氤氳,一切都越發顯得恍惚虛幻,微濃睜大雙眸,手捧明珠呆立原地:“是你?”

好似有微風順著殿門輕輕吹入,吹得龍鳳燭火影影綽綽,那忽明忽滅的光影所見證的,是一段關于大熙王朝開國帝后的不世傳說

托君社稷,還君明珠。

功業彈指,唯情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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