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淺淡淡的回答道,“沒有,最近似乎沒有人監(jiān)視我。”
好景不長。
有人約她見面,她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人,傻乎乎的應(yīng)約。
“淺淺,你來了?”
“你是?”白淺淺好奇的問道。
這男人一看見她就很幸福,似乎和他很是熟悉,她記不起來他是誰?
“淺淺,我都聽說了,你失憶了?你真的不記得我了么?我是你的老公啊。”男人大言不慚。
老公?
她老公不是謝錫安么?
怎么突然之間又冒出來一個老公,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老公不是你……是謝錫安,你認錯人了吧。”白淺淺沒底氣說道。
白淺淺也不知道謝錫安說的話是真的,還是他所說的話是真的。
“淺淺,我真的是你老公,我叫趙強,你真的認不出我來了么?我們結(jié)婚很多年了,要不是謝錫安攪亂,我們不會到這個地步的。”
什么?
是謝錫安攪亂了她和這個叫趙強的幸福生活?
她有點糊涂了。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你是不是弄錯了,我和你之間沒有關(guān)系。”
“沒有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是大學(xué)副校長,我們和好吧,淺淺,我是認真的。”說著,趙強上前就想摟她,嘴巴貼近她的臉蛋想胡作非為。
白淺淺死命的掙扎,不肯就范。
誰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誰,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就在她死命掙扎無助的時候,一雙大手扼住他的手腕。
一個重力的拳頭落下來,趙強猝不及防被打倒在地。
“混蛋!敢動我的女人?你不要命了!”謝錫安怒氣中燒,怒視這個混蛋,趙強從地上爬起來,暈乎乎。
趙強今天的運氣不好,遇到謝錫安突然出現(xiàn)。
否則,早已得手,雖然心里憤憤不平,一肚子火。
他心知自己并不是謝錫安的對手,他怒視著謝錫安,叫囂,“謝錫安,今天看在淺淺的面子上,我不跟你斗,等著瞧。”
謝錫安只是冷冷的笑道,“混蛋!我等著你!”
趙強是嘴上的功夫,不會拿他怎么樣。
趙強用手臂擦拭著嘴角的鮮血,憤恨不平,周圍有看客在場。
但是他不想在大家面前丟了面子,擺擺手憤恨的呵斥道,“都他媽看什么看,滾開!我被打了,怎么不報警啊。”
報警?
真有意思。
先動手的是他,大眾看見了,報警也是警察抓他的份兒。
“真他媽晦氣!”他叫囂著獨自在那里大喊大叫,為自己找臺階下。
謝錫安無動于衷,不屑的怒視趙強。
看熱鬧的群眾們面面相覷,不知道趙強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覺得這個混蛋就因該被打。
趙強瞪了謝錫安一眼,又來了一句,“你等著瞧!”
隨即,狼狽不堪的如同過街老鼠般逃之夭夭。
一個轉(zhuǎn)身撞到熟悉的身形上,“怎么了?你跑什么?”
謝聘婷?
這個女人去過別墅諷刺過她,她還記得。
她似乎沒有見到趙強臉上的淤青,以為他怎么了呢。
“快走!”
趙強沒好氣低語提醒謝聘婷快點離開,心里本來不爽,讓她知道剛才他對她做的好事就糟糕了。
看樣子,他和謝聘婷的關(guān)系不一般。
謝聘婷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一臉疑惑,看見了謝錫安和她的影子。
視線一直向我們這邊張望著,吃驚的張大了嘴巴。
她自然是看到了白淺淺,臉上就布滿了不滿和鄙夷。
“錫安,我沒事,我們離開這里吧。”白淺淺勸說謝錫安回家。
一出來,又給他惹了大麻煩。
謝聘婷徑直走向她這邊,趙強受到謝錫安的教訓(xùn),她是不會饒了她,眼睛里充滿了怒火,勢必要給她好看。
這時候,趙強逃之夭夭不想面對,謝聘婷剛想罵白淺淺,轉(zhuǎn)身叫趙強,“你別走啊?留我自己在這里算是怎么一回事嘛!膽小鬼一個!”
趙強被教訓(xùn)了一頓,哪有膽子留下來。
一聲不吭消失在我們的視線里!
謝聘婷氣的面紅耳赤,扭著蛇腰,踩著高跟鞋就沖上來。
瞪著眼,“白淺淺!你都干了些什么?你勾引我老公干什么,我警告過你,不要故意勾搭我男人,你們已經(jīng)離婚了,要不要我跟你說明白?”
搞沒搞錯。
是誰勾引誰。
剛剛明明是趙強勾搭她,不是我勾引他。
“我沒有。”
白淺淺解釋道,剛才的一切還沒有讓她緩過神來,謝聘婷卻將責任歸于她自己,教訓(xùn)她。
恐懼和委屈在她的心里,她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雖是謝錫安在場。
謝聘婷還是耀武揚威,不肯罷休。
謝聘婷走上前,猝不及防的抬手想要給白淺淺一巴掌,“謝聘婷,你解釋什么,故意找事兒,是吧?看我今天不教訓(xùn)你。”
這是要打她?
無恥的女人。
謝聘婷往后躲,不想和她打架,這時候,謝錫安實在是看不過去,大庭廣眾欺負她,他不可能讓謝聘婷好過。
他冷冷的盯著謝聘婷,“婷婷,你給我住手!”
謝錫安不知何時扼住了謝聘婷的手腕,她胳膊吃痛,呲牙咧嘴尖叫起來,“啊,痛死了。”
謝聘婷痛得直接大喊大叫的,求饒著要錫安放手。
這個丫頭不教訓(xùn)不行。
謝錫安死死扼住她的手腕就是不放過野蠻的侄女,謝聘婷是個聰明的丫頭,知道小舅的脾氣,不敢繼續(xù)囂張跋扈。
“哎呦!痛死了,小舅,你就饒了我吧,放過我吧。”
謝聘婷的聲音矯揉造作,連聲求饒,畢竟是親戚,謝錫安手部的力道應(yīng)該沒有多么重。
謝錫安表情冷漠,“你走不走?夠了沒有?趕緊給我回去。”
謝聘婷一聽,嚇得直哆嗦。
“小舅,我只是開玩笑,你是我的小舅,我們是一家人,我怎么會傷害她?只是想聊天而已……”
聊天?
真是會說話。
有聊天抬手要打人的么?
謝聘婷在那里解釋不停,討好這個小舅。
卻沒料想,謝錫安根本不吃這一套,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幾分,她看著都疼。
“錫安,算了,她只是開玩笑的。”白淺淺替謝聘婷解釋著,勸說他放過她。
“你看她都說了,小舅,是我錯了。”謝聘婷求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