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薄荷,讓我無法拒絕,你的微笑,讓我如此難忘,這樣的溫度,是否你也感受得到?”
這首歌似乎代表楚意初對她的心意,她有種這樣的感覺。
“聽累了么?”楚意初已下臺下走。
“嗯,沒有,還好,我也很喜歡聽歌曲。”白淺淺沖他靦腆地微微一笑。
小米湊上去,發表自己的意見。
“哦,我覺得還好吧。”
閑聊幾句,我們三個人離開去喝一杯。
附近的一家奶茶店,已是下午5點以后,店里擠滿了校園內的學生,大部分是一對情侶。
白淺淺緩緩的轉過頭,看看他,覺得好像哪里不對勁,似乎這里并不適合他們,想開口離開。
“沒關系,我們去那邊找個位置。”楚意初似乎已猜出她的心思。
她還是順從了,順著餐桌的過道往前尋去。
靠著窗邊坐下,她有點羞澀地默不作聲。
“你喝什么?”楚意初詢問她的意見。
“恩,奶茶好了。”
白淺淺看著奶茶單子隨口一句,小米點了一杯果汁,他望著她,“好,我去吧臺點,你們先在這里等等。”
“好的。”
沒多久,他回來坐下。
“你最近還好么?”見白淺淺很尷尬地坐著,他先開了口。
“還好吧。”語氣帶著認真。
“您好,您的奶茶!”這時店內服務生已將兩杯奶茶放于餐桌上,兩人各遞了一杯。
待服務生離開,楚意初關切道,“淺淺,現在你好像不怎么愛笑,其實你笑起來應該會很美,你不要想太多,我會幫你找醫生治療你的失憶癥的。”
“嗯?”
她吸了一口奶茶有點臉紅。“是么,我們認識了很久了?”她又補充了一句。
他抬起左手握住奶茶杯子,手腕上的腕表鏈恰到好處地垂著。
她望著他,有那么幾秒鐘愣了神,又迅速地逃避了他的眼神。
和小米還有楚意初相認,整個人的心情也變得爽朗許多。
小米告訴她很多關于以前她們的故事,開懷大笑之后,大腦中似乎有了一些頭緒,之后,他們兩個有事離開。
“淺淺,有時間我再過來看你,你要照顧好自己,不行的話搬到我家去吧。”小米好意道。
還是算了。
謝錫安是個霸道的人,不會允許她到她家去的。
“不了,有事我會打電話給你的。”白淺淺對她說道。
他們離開之后,她回住處,走著走著,感覺頭暈目眩,便不知不覺昏倒在路邊。
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出現的是謝錫安的輪廓。
“錫安?”
白淺淺只能微弱的叫他,謝錫安溫柔的握住她的手,眼里滿是心疼。
“淺淺,你昏倒了,不要多說,好好休息。”
休息?
要休息多久才行,她繼續這樣子下去,這個人就要崩潰支撐不住。
她按耐不住內心的著急,微弱道,“錫安,我什么時候能夠恢復記憶呢?你告訴我。”
這個問題似乎很是棘手,對他來講也是一個難題。
“淺淺,我說了,很快你就會好的。”謝錫安依舊是同樣的話。
身旁站著一位可親的醫生,看著她,替謝錫安回答道,“白小姐,你只要好好的修養,對恢復記憶是有好處的,日后,我會盡快給你做手術。”
還是需要開刀?
失憶的狀況確實有些嚴重,她認命了。
醫生只是說可能恢復記憶,也不保證她全部能夠記起來所有的事情,她知道所有人說的都是好意。
可是,她就是接受不來這個殘酷的事實。
謝錫安坐在那里沒說什么,他心知肚明,她這種狀態到底能不能恢復。
“淺淺,你急什么,總有一天會恢復健康的是不是?”小米竟然也在,她是擔心她,根本沒有提前離開,又折返回來,才看到她暈倒的。
大家的心意她心里明白。
“淺淺,你放心,你和我結了婚,我要負責你一輩子。”謝錫安向白淺淺保證不會拋棄她,這時候,傲慢的聲音回蕩在房間里。
“呦,這是怎么了?躺在那里裝病么?可真是嬌氣的很呢。”
聲音很刺耳,她并不認識來訪的女人是誰。
謝錫安回頭看過去,臉上現出一絲的不悅,“婷婷,你說什么?再說一遍,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謝錫安的警告也絲毫沒有鎮住這女人的囂張氣焰。
“小舅,她都失憶了,跟植物人有什么差別?你還護著她么?干脆跟她解除協議算了,你喜歡白養著她么?真是有意思。”
什么?
白養?
當她是什么了。
她就是失憶了,也是有自理能力的,不是一個廢人,這個女人真是可惡。
看來她是謝錫安的侄女,還沒等白淺淺從床上爬起來罵她不要臉,閨蜜小米替她打抱不平,看不慣她的囂張。
“喂,謝聘婷,你的嘴巴能不能放干凈一點!淺淺現在生病治不了你,她能夠容忍你,我可不能忍,你再說一句,我撕爛了你的嘴,你信不信。”
小米的脾氣也是夠硬氣的。
還沒等白淺淺出手,她先替她罵了謝聘婷。
白淺淺還是不希望她們有肢體接觸的,謝錫安在場,場面也不知道會怎么發展。
“小米,算了,我不認識她,也不想和她計較。”白淺淺勸說小米不要和這女人計較太多,謝聘婷抓住她的小辮子就不放。
妖嬈的走到她的床邊,瞪著她,眼里都是鄙夷和傲慢。
似乎看她躺在這里,一身虛弱的模樣,她很興奮。
“白淺淺,你裝什么裝,你以為裝成失憶了,我小舅就不會和你離婚么?就會在乎你么?你的花樣怎么比我還多呢?”
什么玩意。
說她是裝作失憶的?
真是可笑。
這個女人這是不要臉,想象力如此的豐富,之前對她的仇恨和嫉妒是有多深呢。
她不理解她跟她有什么仇恨,非要用惡毒的語言攻擊她。
“你說什么,我不是……”白淺淺想解釋,她不是裝失憶的。
謝錫安終于看不下去,起身一把拽住謝聘婷的胳膊,冷冷道,“婷婷,你適可而止,住嘴!”
“干嘛?你還向著她?小舅,我看她啊就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