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鄉下住了一陣子,謝錫安無任何動作。
卻遇到了前夫趙強,非要和她去民政廳再次辦理手續。
“離婚手續不是辦完了么?你還來找我做什么?”白淺淺不解,看到他就心煩。
“還差簽字。”趙強不依不饒。
去就去。
誰怕誰啊。
和趙強再一次趕到民政廳又辦了手續,趙強想要纏著她不放,她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趙強沒有追上來,而一個陌生人卻挾持著白淺淺往大廳里奔。
白淺淺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家伙,而此刻,她雖然跟趙強辦了離婚證明。
但是,白淺淺心里是五味雜陳,陳年舊事都涌上心頭,鼻子一陣酸楚。
這陌生人不依不饒,不肯讓她走,他們根本就不認識,他為什么要故意摻和她和趙強的私事呢?
白淺淺死活不肯進去,可是,他硬是將她拉到了大廳里面。
這時,白淺淺腦袋發暈,兩眼發黑,不知不覺便倒了下去,就毫無知覺了。
當她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的病房。
濃重的消毒水的味道讓白淺淺想要干嘔,周圍的一切都是白色的,而眼前一個身影慢慢清晰起來,是這個陌生的面孔。
他那雙黝黑的眼睛望著她,她心里極其的納悶了。
這個人似乎也不是什么壞人,無緣無故在民政廳拉著她干嘛。
很是奇怪。
不過,現在,她不打算跟他閑聊下去,她打算立刻離開。
“你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么,不過,謝啦,送我來醫院,沒有事我就走了。我現在感覺還好。”
白淺淺說著就要下床,雖然這個陌生人將她送到了醫院。
畢竟是個不認識的陌生人,不知道他心里打得什么壞主意。
萬一他有其他非分之想呢?
否則的話剛才那一幕是怎么一回事呢?
他依靠在那里,默默的笑著,“想走么?我看你最好是呆在這里為好。”
白淺淺沒有明白他的意思,惡狠狠的瞪著這個陌生人,“你什么意思,我們并不認識,也無瓜葛,我憑什么聽你的呢,放心,醫藥費我自己會付的。”
白淺淺腦子里認為他是惦記著那點醫藥費,不肯放她走。
“醫藥費?難道你是看我很缺錢么?請問閣下的大名是?”
他委婉一笑,笑她小看了他,他回答的很簡潔,看樣子似乎他并不缺那點醫藥費的錢。他的手腕上戴著一塊金色的腕表似乎是價值不菲,眼睛盯著她。
白淺淺狐疑,他為什么糾纏不清呢,“剛才你沒聽那個混蛋叫我么!怕我跑了嗎?用不用拿身份證給你看。”
她現在滿腦子只想著一件事,就是快點回去。
“怕你跑了?量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不過,我看你現在還走不了的,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還需要留院觀察。”
白淺淺準備穿鞋的時候,他突然提醒她。
至于,他說的話,她并沒有聽進去。
現在不知道小米是回家了還是去了哪里,她憎恨自己沒和小米一起來。
如果,離開了這個混蛋,日子可能會好過一些,重新開始她的生活。
她對趙強這個混蛋沒什么留戀的。
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還很多,要面對的總歸要去面對。
所以,無論身體如何,她都必須離開,她別無選擇!
“還嘴硬?還想走?我看你的脾氣也很倔強么!”
他淡淡的笑道,“我勸你最好是留下來,我看你是想逃脫我的手掌心都難了。”
這個人不僅樣貌打扮奇怪,說話也怪里怪氣,讓她摸不著頭腦,干什么?
她賣給他了么?
白淺淺堅持要走,他白了她一眼,篤定她不會離開。
“你還打算走么?我說了你現在走不了。”
“為什么?我現在全身已經恢復了力氣,我可以走動。”白淺淺堅定的回答。
他微微一笑,“懷孕了還賭氣離婚,怎么的?看來,那個混蛋一定對你很不好了,你呢,也不為孩子考慮一下,離婚了,以后孩子該怎么辦,可見我們的緣分匪淺啊,你說是吧。”
他的話一出,她的心咯噔一下。
什么?她沒有聽錯?他是說她懷孕了?
白淺淺的聲音有些顫抖,想確認自己是否幻聽。
“懷孕?你別跟我開這種玩笑。”
他將一只腿搭在他的膝蓋上,翹著二郎腿,輕笑了一聲,“你看我是像跟你開玩笑的樣子么?你真的懷孕了,需要在這里修養待產。”
他的話給她當頭一棒,她的腦袋頓時嗡的一聲。
她不敢相信她竟然懷孕了,還能有誰,一定是謝錫安霸道家伙的。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
這個男人不知何時掏出火機在手里玩弄著,淡淡的說道,“你最好是乖乖的在這里養身體,何況你現在肚子里還有了寶寶,更應該小心。”
他的話,就如同是一把刀在她的胸口亂刺。
她沒有料想到她竟然懷了謝錫安的孩子,偏偏在這個時候懷孕了,讓她怎么面對和選擇。
她只想逃脫束縛尋找自由。
她回想起來,自從那次和謝錫安你情她濃之后便沒了音訊,已經一個月的時間。
她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樣子。
白淺淺想哭,但是欲哭無淚,她該怎么辦,偏偏又出了這種事。
她不想要這個寶寶,她沒有那個能力。
再說,此刻,她對謝錫安的恨意又起,再也不想跟他有任何牽扯。
“我不想要這個孩子!”
她竟然將這句混賬話脫口而出。
她知道她沒有權利決定這個小生命的命運,也不該決定他的生死,可是她還是說出了口。
“什么?我沒有聽錯吧?他可是你的寶寶?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你不要!我要!”他一臉疑惑的問白淺淺。
不管他怎么想,但她清楚,她絕對不能要這個孩子,絕對不能給自己添累贅。
給謝錫安任何希望,如果把他生下來的話,她以后的日子不知道會是什么樣子。
就讓他徹底消失在噩夢的起點也好。
男人見白淺淺不做聲,起身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