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嫉妒和窩火,掛斷謝錫安的電話。
酒吧。
每次遇到心煩不順的事情便會到這種地方買醉,聲色犬馬的喧囂會讓人忘卻所有的煩擾。
喝了不少的酒水,依然覺得自己尤為的清醒。
“我沒醉……是怎么了……”說著醉酒的話,白淺淺處于迷糊的狀態。
舞池中央的年輕人在扭動著妖嬈的身體,互相貼近對方手里的動作不堪入目。
無聊中,她也尋求刺激湊了上去。
伴隨著鬧人的音樂擺動著身體,搖晃著腦袋,在音樂聲中釋放壓力,將靈魂深處的痛楚發泄出來。
這時候,感覺后背發涼,一雙骯臟的大手爬上她的肩頭。
“誰?你干什么!放手!”
剛反應過來,她被酒吧的色狼盯上揩油,她沖他大喊一聲。
噪音很大,也不知這色狼到底聽沒聽見,鴨舌帽壓得很低,在暗黑的燈光之下看不清容貌。
她試圖掙脫色狼的魔爪,色狼不肯罷休硬是將她摟住又是摸又是享受。
就在她掙扎的時候,一雙大手抬手就是一拳將色狼打倒在地。
“混蛋!放開我!”
舞池很是混亂,色狼抬眼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沒說什么。
爬起來尋求其他的目標,她驚魂未定,回頭一看。
是楚意初。
他怎么會在這里?
白淺淺很好奇,他拉著她離開舞池來到安靜的角落,“淺淺,你怎么跑到這種地方來了?”
“呃……我……只是無聊來喝酒啊。”白淺淺似醉非醉道。
實際上是心情不好才會來這種地方消遣,磨合無聊的時光。
楚意初眼里顯出絲絲的心疼,不知是她自戀還是多心。
“無聊?還真的來了,打扮的這么漂亮,你可以打電話給我陪你一切喝酒啊!背獬鯗厝岬。
一起喝酒?
還是算了。
每次想要邀請他作陪,小米都是死纏爛打追著美男子不放。
她是難得一個人靜一靜,還是自求多福安靜的喝幾杯好了。
“有打扮么?沒有啊,我只是一個想要靜一靜,沒別的,沒關系的!卑诇\淺語無倫次,極力找著其他的理由替自己辯解。
“我也是想出來散心,喝一杯,沒人陪我,這種地方我已經好久沒來,這里的女人都不能看的!
真是好笑。
楚意初一如既往的幽默和搞笑。
喝酒不用邀請她,自然會有大把的美女追著要和他喝酒吧。
如小米一樣的那些花癡們,倒追美男子的技能她也是知道一些的,從小米那里學到了不少。
“是么?這里都是美女如云,怎么會無聊,不應該沒有女人陪吧。”白淺淺和他胡亂聊幾句。
剛才醉酒差點被色狼欺負,也多虧了他及時出現救了她一命。
也奇怪。
很久之前,也是他在酒吧英雄救美救了她。
心里尤為感激美男子拔刀相助,楚意初笑道,“這里的女人都不能看,你還記得上次在酒吧你喝的爛醉如泥,也是我救了你,將你背回家的。”
是啊。
都是往事,這種糗事楚意初還沒忘記。
她不害臊的昂著頭不以為然,臉蛋火辣辣灼燒起來,不知所措。
兩次出丑都被他看見,也是無奈。
“我差點忘記了,還有這種事情呢?”白淺淺故意裝傻,裝作是忘記了當初的事件。
說出來好笑。
在楚少爺面前再講出口十分的尷尬和不好意思。
“不記得了?淺淺,你的記性有這么差么?”楚意初嘴角勾起一絲邪魅,開玩笑道。
白淺淺知道他是跟她開玩笑。
只是莞爾一笑,應付一下。
當然是記得那些不堪的過往,她的記性也并不是那樣的差勁兒。
只是有些事情不愿記起來,如她那該死的前夫趙強一樣,有些記憶讓人惡心厭惡。
“哎,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不要再提了!卑诇\淺打斷這個無聊的話題,現在也不知道是回家還是去哪里。
楚意初似乎看出她的心思。
拖著下巴認真嚴肅的盯著她看不停,“淺淺,說說吧,你和謝錫安到底怎么回事,最近是不是他欺負你了?”
提起錫錫安她就一肚子火氣。
不說還好,一說她的心又開始痛起來。
每當她遭遇困難和挫折,煩心的時候楚意初都會站在她左右替她遮風擋雨,他也算是她人生路上的好朋友。
“沒什么,可能是因為他的初戀女友回國,我的心里有些不舒服,沒事找事罷了!
將心底的感受說了出來,好受多了。
“初戀女友?”楚意初十分好奇,問了一句。
她憋了半天還是說了出來。
“對,是什么國際巨星,長相嘛和我差不多,身材也很好,我根本就比不上人家!
自嘲著,白淺淺將心底的煩躁和怨恨,向楚意初傾訴出來。
楚意初無奈的望著白淺淺,“怎么比不了?在我看來,你也不錯,這是實話!
什么?
她也不錯?
他是看上她哪一點不錯了?要身材沒身材,要什么沒什么,能跟沈婉比得起嘛。
這是無稽之談。
她有這個自知之明不會自欺欺人的,楚意初的好心她心領了,不會過于較真兒的。
“哎呀,你在說笑啦,不過今天真的很謝謝你,要不然的話說不定我會怎么樣!卑诇\淺向他表示感謝。
真誠的謝意出口心里暢快許多。
“既然你欠我的救命之恩,要不然……”楚意初意猶未盡,支吾其詞。
要不然如何?
等著他說話,他卻猶豫了半天未說話。
這是搞什么鬼。
難道說有什么話難以啟齒的么?
她好奇的盯著人家看不停,“意初,你想說什么,要不然什么。”
“我是說如果是真的想要報答的話,以身相許怎么樣!背獬醣砬榈ǎ凵裰芯`放堅定的神色。
不是吧?
說得跟真的一樣。
她是不是喝多了,聽錯了,出現了幻聽和幻想。
以身相許?這不是開玩笑的節奏。
楚意初竟然說出這番話,令她十分的吃驚,這個話茬無法接下去。
白淺淺戰戰兢兢坐在那里猛喝了一口酒水,故作鎮定,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不是開玩笑吧?不要嚇我,一定是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