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米三人到酒吧消遣一夜,第二天一早頭痛欲裂。
鬧鈴響起嚇了白淺淺一跳。
抓起腦中看一眼,上班要遲到了,她急忙穿好衣服奔向樓下。
“夫人,起來了?早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吃過再走吧。”傭人提醒她。
“不了,要遲到了。”
覺得哪里不對頭,白淺淺回頭問傭人,“謝少爺回來了么?”
“哦,昨晚少爺沒有回來,夫人。”
什么?
一晚上沒回來睡么?
他竟然在外邊和沈婉過夜?不會是她想多了?
他要在外過夜無可厚非,她吃醋干什么,為什么要糾結(jié)這個呢?
算了。
不是她應(yīng)該管的范疇,既然要離開就要果斷無牽絆的離開,她忍痛離開了別墅去公司。
果真,謝錫安未到公司報道,應(yīng)該是在某處酒店和沈婉在一起。
“白小姐早。”
同事和她打招呼,白淺淺無心回應(yīng),淡淡一句,“早。”
回到辦公室空無一人,謝錫安一夜未歸,連公司也不來,沈婉這個狐貍精真是有一手。
他和沈婉應(yīng)該是舊情復(fù)燃,沈婉的手段高明,不會善罷甘休。
比起琳達(dá)來,沈婉的招數(shù)更勝一籌。
坐在電腦前盯著屏幕無心工作,白淺淺踱步到休閑廳,坐在那里發(fā)呆,眼睛望著窗外久久無法恢復(fù)正常。
“來了?”
女人的低音竄入耳膜,白淺淺下意識望過去,隔著她的座位前面出現(xiàn)兩個身形。
一個男士,一個女士。
白淺淺并未留意公司里有這樣的兩個人,處于好奇,她向前挪了一個作為,攤開報紙擋在臉上做掩護(hù)偷聽人家講話。
做一次間諜很是刺激。
這兩個人不會是上班時間過來偷情的吧?
真是好奇。
“你來這里沒人看見吧?”女人低語道,先開了口。
“沒有。”
男人低聲回應(yīng),女人放心嘆了一口氣,然后繼續(xù)說道,“那些照片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么?一定要小心被人看到。”
照片?
雖然不知道他們所說的是什么意思,不過猜想也不會是什么好事。
兩個人隱隱秘密的,說著悄悄話,不起疑心才怪。
“底片我這里還有,其余的我已經(jīng)處理掉了,你放心吧,不會出什么亂子的。”男子向女人保證,謹(jǐn)慎小心得很。
奇怪。
他們究竟是什么人,在說什么東西。
暗中秘密交易,說什么照片的事情,真是奇怪的很。
她壓低腦袋,掩護(hù)在報紙下思索著,就是想破了頭也猜不到。
“好,這些都是么?沒有疑問我立馬行動。”女士開口,盯著男士手里的檔案袋說道。
男人將手里的檔案袋遞到女人面前,“諾,這是全部,盡管去用,你可以過目一下,沒有什么問題,我先告辭。”
她好奇關(guān)鍵是什么照片。
女人拆開檔案袋,從里面掏出一沓照片來,一張張翻看著。
意猶未盡,看得津津有味。
白淺淺從報紙里探出頭來,瞄一眼,女人的視線一直盯著照片不放,眼里充滿著嫉妒和憤怒。
“好,你幫我做一件事情,記住不要告訴任何人,否則的話你我都完蛋。”女人警告男人。
男士很是謹(jǐn)慎,答應(yīng)下來,“要我做什么?”
“買一樣?xùn)|西。”
買東西?
這個女人十分的神秘,要這個男人買神秘東西,買個東西而已要這么神秘。
白淺淺繼續(xù)聽下去,絲毫不敢弄出聲響來。
“買東西?送給誰的?”男人好奇道。
“這個你不用管,給我仇人,你只要做好這些就足夠了。”女人警告一句,絲毫不想透露太多。
奇怪。
弄得如此神秘兮兮,一定是要向仇家報復(fù)了?
沒想到,公司里竟然有這樣的人存在,真是可怕至極。
“我想問一下關(guān)于這個仇家的事情,怎么說,我要知道全部細(xì)節(jié),才能為你做事,不是么?這樣才會更放心。”
男人很是謹(jǐn)慎小心,非要探聽出女人的底細(xì)和作案動機。
白淺淺是越聽越好奇。
躲在座位后面裝作什么也聽不見,掩耳盜鈴的本事她也是服了自己。
“她自找的,不要怪我,合適的機會我會告訴你的,不要急。”女人神秘道。
自找?
不知道這個人和這個女人之間有什么血海深仇,竟然仇怨這么深。
“什么意思?”男人問道。
“出了這種事,誰都會覺得丟臉,最好讓她吃點苦頭,這樣她才會明白從我手里是搶不走任何東西的。”
女人憤恨的說了一句,嚇了她一跳。
這個女人外表上看沒什么。
說話和做事卻極為的險惡。
白淺淺有種不祥的預(yù)感積壓心頭,無法呼吸,想要逃離現(xiàn)場。
在這個時候逃走的話,勢必會被人發(fā)現(xiàn),還是要堅持一會兒,看看再說。
“在做什么……非要將自己困在椅子上……”白淺淺自言自語。
后悔自己跑到這里來發(fā)神經(jīng)。
遇到奇怪的兩個人詭秘的交談什么陰謀詭計,不知道還好,知道之后一定會失眠的。
都是她自作自受。
沈婉的影子出現(xiàn)她的腦海中,謝錫安真的和她怎么樣的話,她該怎么辦。
“這個賤女人,謝錫安難道對她留有舊情?”白淺淺自言自語道。
一想到,兩人在一個床上滾床單白淺淺就惱火。
她差點想要掀翻桌子泄憤。
還是忍住了,這時候女人又發(fā)話,“關(guān)于那個女人和那個丑陋男人的事情,我什么都不想說,就這樣,我還有事,按照原計劃進(jìn)行。”
終于會談結(jié)束。
女人交代完便起身離開,男人盯著大把的酬勞裝進(jìn)兜里起身跟隨其后。
白淺淺長舒了一口氣,幸好,沒被他們看見。
否則的話后果不堪設(shè)想。
“鈴鈴鈴——”
電話響起,竟然是謝錫安打過來的。
“喂?”
這個霸道總裁還有臉打電話,跟沈婉滾床單是不亦樂乎吧。
白淺淺心里有火氣,只簡單說了一個字。
“你在哪里?”謝錫安霸道。
“當(dāng)然是在公司上班,難道要和你一樣和女人在外邊激情一夜么?”白淺淺不懷好氣,將心里的火氣發(fā)泄出來。
“哎呀,你竟然敢頂撞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