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海正身為阮氏老總,和霍司承肯定不是一個級別的,也不可能因為霍司承的幾句話就被嚇退。
他也不吭聲,而是問,“司承,霍家和阮家一向交好,你不會因為這點事情就破了關系吧?”
“這對阮總是小事,對我是大事,我不喜歡阮月薇,娶了她反而對她是一種傷害。”
“司承,你也不小了,我平時看你挺成熟的,怎么這種時候還犯糊涂了,生在我們這種家庭里,娶妻生子和喜歡不喜歡有什么關系?”
其實阮海正說的沒錯。
霍司承的父親也是這個態度。
生在這種豪門里,看起來衣食無憂,但其實不過是豪門的籌碼而已,等到需要的時候就作為兩個公司交好的紐帶。
這和古代和親也沒什么區別。
“那阮總的意思是,我娶了阮月薇,然后不理她不回家可以,想在外面包幾個女人也可以,甚至在外面跟別的女人生孩子結婚都可以是嗎?”
霍司承靠著沙發的椅背,看著阮海正。
雖然霍司承是晚輩,但是在這件事情上他的態度明確。
“司承,我也說了,阮家和霍家一直交好,如果你這么做,我肯定有我自己方法。”
阮月薇是阮海正唯一的女兒,他也不可能看著自己的女兒受欺負。
“阮總,那我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司承,年輕人,做事不要太沖動,天辰下面幾千個員工,加上工廠的工人,都是要吃飯的,你一個月發不下工資,就可能有人還不上房貸,而導致無家可歸。”
看著霍司承要走,阮海正最后還拿總裁的責任來威脅了他一把。
可霍司承主意已定。
——
當晚,霍司承約了應天宇,傅海青三人砸酒吧喝酒。
包廂里,霍司承獨自坐一個坐在一個雙人沙發上,而應天宇和傅海青坐在一個沙發上。
剛坐下,霍司承就先點了大摩62這個天價酒,嚇得應天宇都不敢喝。
“哥,這不會是鴻門宴吧,這酒里沒毒吧?”
大摩62這種天價酒,以前應天宇光是見過,根本沒有喝過。
“這是我專門買了老板的珍藏。”
霍司承的說法,證明了這瓶酒是真貨。
傅海青坐在旁邊,他和應天宇不一樣,而是倒了一杯先品為敬。
應天宇一看傅海青喝,趕緊說,“你還真喝啊,他請我們喝這個酒,讓我們辦的事肯定得連本帶利討回來。”
“今天都來了,你還能不答應?”
“也對。”
傅海青的話,一下就點醒了應天宇,他早就迫不及待了,這會也自顧自的倒了一杯先喝上了。
他們兩個都是霍司承的好兄弟,兄弟有難肯定要幫忙。
霍司承看他們喝酒,才說,“我要讓你們給我想個辦法,讓我身敗名裂。”
“噗!咳咳咳。”應天宇喝另一半的酒差點吐出來,他看著傅海青一副上賊船的樣子,“我沒聽錯吧?”
“沒有。”
傅海青嚴肅的看著霍司承。
他知道,霍司承是認真的。
“老大,身敗名裂還不容易,吸/毒,強/奸,殺人放火,隨便哪個都能讓你身敗名裂。”
應天宇有點想不明白,一般人都想洗白,怎么還有人想身敗名裂的?
“我不是要真的身敗名裂,而是被懷疑,比如某件事情,讓別人以為是我做的,然后讓阮家急于跟我劃清界限,取消我和阮月薇的婚約,就可以了。”
其實今天阮海正說的對,身為天辰的老總,他也不可能不顧公司員工的死活。
所以他只需要某個懷疑的事情,就可以了。
“藏毒啊。”
應天宇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個。
這個別說是身敗名裂了,搞不好要終身監禁。
“不行。”霍司承馬上反對,“藏毒,那么就真的要有毒/品,既然真的有毒/品,肯定就會被追究來源,這個太有風險。”
除非他藏的是面粉,但是面粉很快就會被查出來。
但是這種很擦邊的事情,又要讓阮家主動跟他劃清界限,難度太高了。
傅海青身為醫生,倒是想到了一個……
“司承,我倒是有個方法。”
“說。”
霍司承一直覺得傅海青比應天宇靠譜多了,所以他的提議,霍司承聽的比較認真。
“之前海關查了一起從泰國走/私嬰兒尸體的案件,說是養小鬼賺邪錢。”
“然后呢。”
“你也可以效仿,但是我們不可能做這種走/私尸體這種缺德事情,但是猴子的骨骼和人類的差不多,我們找幾個猴子的完整尸體,鍍上金,然后讓這件事情千絲萬縷的和你掛上點邊,做生意的人都迷信,大家都很怕這個,只要這個事情可能和你有關系……”
“我知道怎么做了。”
傅海青的話還沒說完,霍司承心里就有了主意。
“其實這個和藏/毒差不多,如果你用假的,早晚會被發現,這個只是會稍微晚一點,而且還鍍金,等警察發現的時候,阮家應該已經和你退婚了。”
傅海青說完,霍司承覺得這個事情的可行性極高,連應天宇都連聲稱贊,“海青,你可以啊,這么邪門歪道的辦法都能被你想到。”
“因為我是醫生,前陣子看見走/私小孩尸體這個,感覺非常憤怒,就難免印象深刻。”
傅海青解釋。
作為醫生,就是救死扶傷的,所以他每每看見這種殺人之類的新聞,都會很有感觸。
“我找人去準備一下,今天晚上的事情誰也不許說。”霍司承說著,眼睛看向應天宇,“尤其是你。”
“是是是,這關乎大哥你的終身幸福,我當然不會大嘴巴了。”
應天宇連連點頭。
——
等三天后,霍司承把所有的事情都辦妥了,為了不讓奶奶擔心,霍司承專門給霍奶奶打了電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她。
霍奶奶聽了后,沉默了許久才說,“你確定那是猴子的尸體吧,千萬不能是小孩子的尸體啊。”
“放心,奶奶,不是的。”
霍司承一再保證了,霍奶奶才放心。
所有的事情都按照計劃進行。
就在10月28日那天,霍司承還在公司上班,阮月薇在外面秘書辦公室坐著,就看見5個警察從電梯里出來,徑直走向總裁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