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幾個人回到了許江的房間之后,老者拿上了自己的酒壺,就說道:“許江,你這是招惹了誰,現在你的房間外面還有人的監視。”
許江有些驚愕不已,他猶豫不決的說道:“我一身修為全失,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這些人是今天才出現在這里的,還是之前就已經在這兒了。”
再想起來,昨天許江深夜出去半夜才歸來的事情,如果這幾個人昨天甚至之前就已經在這兒了,那么昨天的事情都被他們給看到了才對。
陳堪搖了搖頭說道:“你沒有道術我有道術,可是我之前,似乎并沒有感覺到,這附近深夜還有人在這兒監視,昨天我一夜都沒有怎么睡覺,卻沒有感覺出來。而且如果是某些心懷不軌的人的話,他們昨天看到你出去,怎么也會稟告給他們的主子,可是今天一天也沒有什么來找你的麻煩不是?”
“之前這群人就在這兒,你不也是沒感覺出來。如果他們的主子知道我深夜出去,依舊不來找我麻煩的話,這才是我最擔心的事情,不知道他們在暗地里計劃著什么。”許江緊皺著眉頭,有些擔憂的說道。
“如今怎么辦?”那群人敢在這兒明晃晃的監視,而且人數也不少,這可是在天雷派,如果不是有點兒身份和地位的人,他怎么敢這么做?
老者看向了許江,說道:“難不成,是你非要練習道術,引起來那群人的注意力了不成?”
“很有可能,掌門不愿意我練習道術,師父今天還警告過我,讓我行事小心一點兒不要被掌門給抓到什么把柄,不然的話掌門很有可能借這個機會,剝奪我練習道術的權利。”許江想起來白日里,師父那有些嚴謹的表情。
老者冷哼了一聲,說道:“我看這天雷派,是越走越倒數了,當年就說過,不要將掌門之位傳給這個小子,不聽老兒我的話,非要將掌門之位傳給他!”
許江聽到老者的話之后,一愣看向了老者,顫聲說道:“你說什么?”
老兒也迅速的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說道:“什么說什么,我什么都沒說。這樣吧,今后再出去練習道術我來找你,你不要再去鬼林了。老兒酒壺也拿到手了,就此告辭!”
說著,這老者直接在原地一瞬間消失在了,許江和陳堪兩個人的面前。
留下來陳堪和許江這兩個人,在這兒面面相覷,兩個人還在回味著老者說的那句話。
“這人,究竟是誰?”陳堪首先打破了沉默,走到了桌子前坐下,整個人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的模樣。
“我只之前,他跟我說過,他是天雷派的弟子。而且看他的年紀,怎么也應該是那些老前輩了吧。但是,他有什么本事可以決定咱們掌門是否得掌門這件事情,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話,那么之前,他應該在天雷派位置很高。”
許江低頭在這兒深思著,萬萬沒有想到,這人竟然比掌門還要厲害上幾分不成?
“可是他為何,在鬼林,而且一待就是幾十年?”陳堪有些不解的說道。
許江深深的嘆息了一聲,整個腦子都是亂哄哄的說道:“之前鬼林不叫鬼林,鬼林是最近這幾十年才叫起來的,也不知道跟他有沒有什么關系。但是沒事兒,反正我們兩個每天都會相見,等著我,遲早有一天我會將這件事情給搞清楚。”
“好,你的腿如何了,還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陳堪看著許江身上濕噠噠的衣服,詢問道。
“都好了,你用道術將我這衣服給我弄干,不然明天又沒得穿。”許江索性去里面將衣服給換下來,之后將濕噠噠得到一套衣服,全扔給了陳堪。
陳堪也沒什么好拒絕的,抬手捏起來道術,就將這衣服不一會兒給烘干。
等他將自己的衣服給烘干之后,說道:“趕緊睡吧,外面的人看到這么晚還不會,不知道又該胡思亂想一些什么,對你終歸不好。我回房間。”
說著,陳堪就要轉身離開,許江撇嘴說道:“你還回什么房間,就在這兒跟我湊合一夜吧。如果那群人知道,你這個時候離開,往上面一匯報,到時候他們又會懷疑,咱們兩個人在這兒討論著什么計謀。”
許是兩個人都累了,沾了枕頭沒一會兒都紛紛閉上了眼睛。
歸一早就給太清下了命令,讓許江不用再去砍柴,跟著他好好的練習道術就好。
太清擔心許江一大早,又跑去砍柴,所以早早的就來到了許江的門下,告訴許江今后他不必再砍柴,所以等他推開了房間之后,就看到床上竟然躺著兩個人。
這內門的弟子都是一人一個房間,哪兒來的兩個人睡一個房間的?太清走上前掀開被子竟然看到是陳堪在這兒,但是陳堪的房間就在許江的隔壁。
被子被掀開帶來的涼意,一下子將這兩個人都給刺激醒了,本來陳堪睡覺不會這般的沒有警覺性,如果是他自己的話,在有人將房門給推開的時候,他就已經察覺到了。
不夠這時候因為昨天折騰那么久,兩個人睡覺也就比較沉悶。
“陳堪,你在這兒做什么?”太清看著陳堪,不解的說道。
“師兄,昨天陳堪交給我一些基本功,太晚了,我們兩個聊著聊著就睡著了。”許江半睡不醒的揉著眼睛,腦子里倒是先轉悠出來了一個理由。
太清點了點頭,這個理由也算是過的去,就說道:“師父說你的基本功不行,但是師父也說了,現在直接先練習你的道術。正好今后你的基本功,陳堪無事的時候就可以來指導你一二。”
陳堪點了點頭,穿上衣服就說道:“麻煩太清師兄教導許江。”
“這都是應該的,陳堪你要走嗎,正好,師父估計在練習場那邊等你們吧,快去吧。”太清對著陳堪揮了揮手說道。
陳堪整理衣服的手一頓,他只不過是想要先穿上衣服罷了,但是太清都已經這么說,他也只好點頭離開這許江的房間。
許江打了一個大哈哈,絲毫都沒有陳堪的那種謹慎,他看著太清說道:“太清師兄,你們這都什么時候起床?”
“天亮即刻起床,今天我擔心你再跑去砍柴,就提前過來一會兒,將你給攔下。對了,今后你就不必再去鬼林砍柴了,專心跟著我練習道術就好。”
許江一挑眉,想到反正自己現在腳上有光圈,而且晚上也都會跟著老者出去練習,這白天一會兒不去鬼林,也沒什么
便點頭說道:“多謝師兄,今后就要多麻煩師兄了。”
“沒什么,只要你專心練習道術,我將全身的本事傳授給你都沒什么。”太清看著許江,不清不楚的突然說道。
許江有些發愣,他可是清楚的記著當初師父說的是,掌門只同意他練習基本入門的道術,其他的不準練習。
許江拿捏不準太清是什么意思,便嘿嘿一下,拿起了一旁的衣服給穿上,說道:“用不著師兄你這么費心,掌門說了,只讓我練習入門基礎的道術,不準我練習太高深莫測的。”
“不,許江,你是師父的徒弟,練習什么的話,應該是師父說的算,掌門的話我們明處可以聽,暗處得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太清雙眼死死的盯著許江,緊迫的說道。
許江看太清的這模樣,一愣說道:“師兄,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是說,許江,今后我教習你什么,你就好好練習什么,掌門的話不用聽。”
許江猶豫著點了點頭,他不知道為什么太清會這樣,可是這太清怎么也是自己師父派給自己的,如今太清說的話應該都是自己師父允許的。
可是為什么,自己師父會這樣做,這樣做的話究竟對自己和對他有什么好處?
等許江收拾好了之后,太清就說道:“你之前的武器呢,讓你去管事處領的武器在哪兒?”
許江去一旁,將自己的長劍給拿了出來,他從來都沒有碰過劍,之前練習的又都是銘刻,他本來想要弄一根鐵棍子暫時充當銘刻,可是想想,似乎這樣做有些招搖了一些。
他現在正在風頭上,索性也就拿了一把新入門弟子的長劍出來。
“好,許江,有些話我必須要告訴你。我再教給你道術的同時,會同時教給你怎么隱藏自己的道術,你必須讓所有人都以為,你只是會入門的基本功而,我教給你的那些高深莫測的本事,你不準讓任何人知道。你要讓掌門以為,你只是在練習入門的道術,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了嗎?”
太清雙眼認真的看著許江,叮囑說道。
許江一瞬間明白太清是什么意思,雙眼恨不得發光的看著太清,連連點頭說道:“多謝師兄,多謝師父!”
“走吧,我帶你出去!”
太清嘆息了一聲,也不知道師父的這個計謀究竟管不管用,可是這看來,似乎又是如今唯一的一條道路。
只有好好的教習許江,讓許江的能量超過風行,那到時候,才有可能將風行從那位置上面給拉下來。
而太清又從不擔心許江會篡位,因為在天雷派歷代的掌門,都是入門在一百年之上的弟子,才有可能坐那個掌門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