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然怎么會去了醉心閣?不是被石過贖了回去?”即墨驚訝道:“可是不少銀兩,石老板為這事還元氣大傷。”
“這事兒那幾個女人倒是提起過,但是再深入的東西她們也不知道!甭迨滥挥謱⑺爜淼囊灰粩⑹龀鰜怼
......
“呦,爺,是不是也看上那姑娘了?”坐在洛世幕右手邊的女人見他目不轉睛的盯著下來的人,酸溜溜的問道。
說著,還將手慢慢探至洛世幕胸前,被他一臺手擋了回去。
“那位可是煙然姑娘,這醉心閣的頭牌,整個瀛月誰不知道這婊子是個只看錢的主兒!绷硪粋女人也冷嘲熱諷道。
洛世幕一聽這個名字,心頭一震,似是在何處聽過。
“煙然?”他開口問道。
“是啊,醉心閣的頭牌,瀛月的花魁!迸藗兊募刀市牟灰话愕膹,言語中帶刺。
“之前石老板的公子豪擲十萬金贖了回去,這婊子又跑了回來,可憐呦!
“聽說還把他爹氣的一病不起!
“現在倒好,又成了李公子的專寵,李公子可是李尚首的兒子,她這賤人不得好好抓緊這個大財主,指不定哪天飛上枝頭當鳳凰。”
“哼!這下流痞子!”
洛世幕端起茶水,一邊小飲一邊聽著她們一言一語,幾個女人就差沒將煙然的前世今生掏出來。
……
“許久未聽到石老板的消息了,他倒是將自己手中的良田賣了,補上了錢莊的款項!奔茨娐迨滥煌A讼聛,才開口道。
“不止。”洛世幕看了她一眼,回道。
“怎么?”即墨似是沒聽明白他這話的意思。
“他還將自己的宅子也抵了出去!甭迨滥粚⒙爜淼娜鐢嫡f道。
“宅子也賣了?”即墨挑眉吃驚道:“那他們一大家子棲居何處?”
“發生這么大的事,這石老板為何不說?”
“他一生做事勤懇,為人磊落,這次對錢莊造成的損失已然讓他抬不起頭,自己的兒子又將家產敗光,有如何顏面向你開口?”
洛世幕說的雖是事實,但即墨聽來還是隱約一絲對石老板的同情,和對石過的鄙夷。
“這個煙然可是夠狠,害的人傾家蕩產居然還能心安理得的同別的男人廝混!”即墨氣的拍起桌子,說道:“先主在時,嚴令禁行這些青樓牌坊,這都是荊冀惹出的事端!”
“干脆,我去會一會這個女人,一窩端了這個骯臟的地方!”即墨越想越惱,起身就要沖出去。
“墨兒!甭迨滥灰话褦r下她,即墨沒站穩,倒在了他懷里。
兩人措手不及,但正好相擁,便誰也沒有放開。
“墨兒!眲倓偟臍夥諢熛粕ⅲF在只剩溫暖。
“嗯?”即墨仰起臉,似是忘了剛才還要氣沖沖的要去砸了青樓。
“還氣嗎?”洛世幕柔聲問道。
即墨靠在他懷中搖了搖頭。
“其實我,并不想你去。”洛世幕自然了解她,石老板是她一手提拔起來的,多年來為墨記立下汗馬功勞,如今因為不爭氣的兒子,淪落如此地步,墨兒何其心疼。
“為何?”
“那個煙然,不是個泛泛之輩,她不止是個風塵女子這般簡單,那個醉心閣也并非僅僅是個青樓而已!
“哦?是幕哥哥發現了什么端倪?”
“那個女人的頭上的一支發簪引起了我的注意!
“竟是和參天昱的一把匕首的紋路如出一轍!
“參天昱?!”即墨驚叫出聲,“果然是他!”
“你知道?”洛世幕聽她這么說,問道。
即墨便將之前遇刺和去石府遇到煙然的事細細說了個明白。
“這個半天昱!”洛世幕咬牙切齒道:“將來必定叫他血債血償!
他只知道參天昱對即墨下了手,并不知他裝成他的樣子下了如此重的手!
“那如此說來,這個醉心閣和參天昱也脫不了干系!”
“不單單如此,醉心閣的存在絕不僅僅是養些眼線,讓昱商行在瀛月好行事這么簡單!
“在后院,我看到很多小廝來回走動,看似無所事事,確是行色匆匆,依我看來,這個青樓,私下還做了些其他的勾當!
“我也早有所懷疑,這么看來,李家同醉心閣可是一脈相連,如此地勢,若不做點什么,還真是虧。”即墨轉動了一番眼睛,說道:“今日,我去尋訪些石老板的下落,指不定他兒子知道些什么!
“好!”
。}外話------
又恢復忙碌的狀態了,小可愛們,你們呢?好好加油,等這段沉寂的時光過去,我們會面臨新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