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離歌一點也不在意的說出南御閆的名字時,本來就已經(jīng)很吃驚的皇上,現(xiàn)在也更有些hoid不住了,他這身體本來就很虛,經(jīng)過她這樣的這來,頓時承受不了而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什么?你說你的心上人是御王?咳咳咳”
皇上捂住胸口,面容上又是一臉笑意,他順了順氣,淡定道:
“賢弟看來你早已被人家姑娘看上了,得!朕今日就下旨讓你們擇日完婚,哈哈哈,有趣,有趣,賢弟你這個王妃是朕見過最有趣的王妃!”
南御閆還處于被震撼的狀態(tài)中,這女人一下喜歡王公公,被打擊的狀態(tài)里,一下又讓他覺得這幸福來得太突然,就這樣的降臨在他的身上了,這短時間他還沒辦法反應(yīng)過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很不相信的看著皇上問道:
“皇兄我現(xiàn)在還混亂中,你的意思是這女人要嫁的不是王公公?而是本王?”
離歌看著南御閆這副摸樣,她已經(jīng)自認這家伙是樂翻了,想啊這突然就多了一個這么如花似玉的老婆,任誰,誰不高興啊?
這么輕易就得到了一個才貌雙全,又上的廳堂,下得廚房的媳婦兒,是每個男人畢生的夢想好么,他能不高興,不高興證明他腦子有問題,這么大的便宜啊,比中了**彩還興奮好么!
只是可憐了她好吧?這穿越就穿越嘛,還就這樣把自己給推銷了,她這聘金都還沒辦法收呢,她覺得自己虧大發(fā)了。
誰的臉部表情,也許都比不上離歌此時此刻這表情來的豐富多彩。
“賢弟,你理解的沒有錯,這姑娘是在拒婚與朕,求朕賜婚與你啊,此時朕真的不知道是該為之發(fā)怒,還是為之而歡啊,畢竟這還是第一個不愿下嫁于朕的女人,有意思,原本朕是打算將西涼的郡主許配與你,沒想到你竟已有心上人,哪朕只夢打消這個念頭了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西涼?
郡主?
我滴個乖乖,這皇上口中的郡主,難不成是賀昭陽?
她怎么會變成了和親郡主?她不是一心要嫁給西商么?
至于這這日子西涼發(fā)生了什么,她肯定不知道,但是她知道的是,冤家路窄啊,她都到南州了,還能有機會碰見她!
離歌現(xiàn)在的心情很是郁結(jié),這是什么孽緣呢?
南御閆自然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倒是看破不說破:“皇兄,這萬萬不可,這西涼郡主是來和親的,自然理當(dāng)皇兄收納宮中,才能說服西涼人心,怎能委屈下嫁給我呢!不可,不可!”
離歌現(xiàn)在心里更是復(fù)雜了,賀昭陽若是嫁給了皇上,這要是碰了面,指不定怎么折磨她,但是如果嫁給了南御閆,天殺的她還得伺候她,想想她還是嫁給這病殃殃的皇帝好了,反正她也不經(jīng)常入宮,就她那性子,指不定得罪多少人。
“看來賢弟對這姑娘,還真是一往情深,朕又怎能做這拆散鴛鴦的事情,此事就此作罷!”
皇上頓時龍顏大悅,雙手拍膝而站,看著以是正午時分,也差不多到用膳的時候了,本來就沒有什么食欲的皇上為了招待南御閆和這位將來的御王妃,所以決定傳膳。
“王公公,傳朕旨意讓御膳房傳膳,今日朕想和御王噢還有王妃暢飲一番!”
“皇上,老奴這就去!但太醫(yī)說了,皇上不宜飲酒,要以龍體為重!”
王公公盡心盡責(zé)的伺候南墨軒,南墨軒嘆了口氣:“哪朕今日看來只能以茶代酒了!賢弟可莫生氣!”
“那里,那里,本該如此,機會多的是,皇兄養(yǎng)好了身子,臣弟舍身陪同不醉不歸。”
“好,就這么說好了!”
王公公老臉微笑的后退高興的退出了這景合宮,這皇宮里的廚子就是不一樣,這讓離歌覺得這皇宮的廚子就是24小時時刻準(zhǔn)備著,只要這主子餓了,只要這一句話,這食物就一個個的端了上來。
這樣的日子真的是讓旁人羨煞不已啊,這普天之下,估計也就這皇宮里的人才有這不一般的待遇咯,她離歌不管怎么說,竟然有幸進宮,那她就不客氣了,一定好生享用下這御膳房做出來的東西。
看著面前這各式各樣的菜色,和種類各樣的點心,雖然剛才在慧太妃那里吃了點東西的離歌,這時好像又一次的被饞鬼上了身,這口水都不住的往外流:
“哇塞,好勾引人家啊,呃那個我能吃嗎?”
離歌用著一股很期盼的眼神看著上座的皇上,畢竟這里他最大,他不開口允許她怎么敢動呢?
皇上看著離歌這一副饞嘴模樣,又一次好笑:
“今日朕高興,不必拘禮隨意享用!”
此時離歌覺得,其實這個皇上還算是通情達理,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些后悔了。
一個腹黑王爺,和一個體貼的皇上,天啊!她剛才怎么就腦袋短路,然后選擇了一個腹黑男人呢!
哎呀呀呀后悔,傷不起啊,她可不可以退婚呢!
離歌看了看南御閆,卻發(fā)現(xiàn)他正在死死的盯著自己,這尼瑪雞皮疙瘩冒滿身,離歌雙手環(huán)身發(fā)了個抖,算了事已如此,還是吃飯先,要不然又要餓肚子了。
這才明白過來,自己著了南御閆的道,給她挖了無數(shù)個坑讓她跳,但是她就不明白了,它為何非要娶她,他可是王爺,自己又何德何能?
但是事已如此,先這樣吧,看來她就做王妃的命了,在西涼差點心軟嫁給了西商,卻發(fā)現(xiàn)他如此狠毒,費勁千辛萬苦逃到南州,又和這個腹黑王爺扯上了,這就是命!
現(xiàn)如今,還有皇上賜婚,她也只能先這樣了,如果南御閆說的是真的,假結(jié)婚,一年后和離,也不是不行,到時候她就可以自由了,就不用被約束,又不算抗旨不尊,還可以體會體會這座王妃的感覺,不虧,不虧,她又不是古代的人,離婚什么的一點都不在乎。
大不了,等她有錢了,包養(yǎng)幾個小哥哥,哎呀媽呀,想想都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