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民女知道你是一國的好皇帝,但我還是不想做你的老婆!”
離歌原來誤會了,剛才南御閆在皇上耳邊所說的話,她以為皇上是要納她為妃,所以著急啊,她是喜歡自由的人,過不慣這深宮的日子啊。
想想這深宮大院,想想那些等待的日子,這就根本不是她離歌過得日子,她怎么也要為自己爭取自由。
當南御閆聽到離歌這句話,他雙眸放大了幾倍,一雙吃驚的眼神盯著離歌看著。
合著這女人是以為,他當真的將她送給了皇上,這是要拒嫁皇上?
皇上聽了離歌這話,就側頭與南御閆對視了下,然后爽朗大笑: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
“那你為什么不愿嫁給朕?朕能給你一輩子享受不完的富貴榮華,這可是多少人期待。都期待不來的福分,你為何不愿意!”
皇上也不說明,想聽聽她有何理由要拒嫁他,他可是當今皇上,沒想到也會有被拒婚的這事。
離歌弱弱的道:
“因為,因為!”
離歌真想說:老娘和你又不熟,就你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嫁給你也受罪!你老婆那么多,老子那有那能耐天天打怪升級。
“因為,民女有喜歡的人了!”
離歌一時著急,就脫口而出,可是說出來他就后悔了啊。
這簡直就是自己給你自己挖了一個坑,自殺用的。
南御閆聽到離歌說她有心上人了,他的目光就停在了她的身上,眼里充滿了各種元素搖擺不定。
皇上倒是覺得挺有趣:
“噢,有心上人了?那這樣吧,你給朕說說你的心上人是誰,朕就收回朕方才的話如何?”
離歌頓時想給自己來那個耳光,該死怎么偏偏說有心上人了,這嘴巴一打結,就亂了陣腳。
皇上用著好笑的眼神看著離歌,南御閆心情無比不爽,她已有了心上人?
“額,對對啊,我已經有心上人了,所以不能嫁給皇上,享受不了這皇宮的艷福!”
看來和當今的皇上說假話,還是需要勇氣的說,離歌雙眼無主,說話沒有底氣,她自己都擔心這話會沒有說服力。
“那姑娘的心上人,是何許人也?朕今天就做一次媒人,撮合你兩的一樁婚事如何?但要是姑娘說不出一個人來,那么朕可否就當以欺君之罪降罪與你了,你可想好了!”
皇帝就是皇帝,離歌不得不說,官大一級,壓死人啊!
更何況這官不是一般大,這動不動砍頭的官,她就更是得罪不起。
離歌頓時覺得自己好苦逼,這南州她認識的除了這個腹黑王爺南御,和追影,好像就沒有人了吧,這讓她怎么辦?
噢對了還有葉家兄弟,不過她想了想,還是算了,人家或者與世隔絕的日子,還是不要拉上人家了,猶豫了許久,掙扎了許久。
見離歌久久不愿說出心上人是誰,皇上微微發怒道:
“大膽,你竟敢在朕面前說謊,你可知道,這可是欺君之罪,朕可以即刻將你凌遲處死,滅九族”
離歌被嚇掉了半條命,雖然她沒有九族,但是她怕死啊,好不容易過來下,生命難能可貴,需要珍惜生命,在這樣的情急之下,她只想抓住一顆救命稻草狠狠得不放手,就在這時離歌看到了坐在皇上身邊一聲不吭的南御閆。
這種危機之下,她是實在沒辦法了于是:
“皇上你別著急啊,民女只是覺得皇上給民女做媒,民女只是太過于高興,所以一時之間沒能反應過來,其實吧其實民女的心上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離歌額頭上的汗水猶如黃豆一般的大小,正在一顆顆的往下滑,看來以后還是別和皇上說假話,這是在用小命打賭啊,賭贏了固然好,賭輸了就見閻王啊!
“噢,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皇上又重復了一句離歌所說的話,然后思緒著這人是誰,而離離歌最近的只有王公公,皇上頓時吃驚道:
“難道?姑娘說的是”
皇上一句話還沒能說完,離歌就點頭道:
“嗯,就是他,民女的心上人正是他,皇上這算不算欺君呢?”
南御閆手握著茶杯,指骨間以微微的泛白,他在發怒,眼神狠狠得盯著離歌。
“咳咳,這兒女私情朕無法管束,但這王公公年歲都能當你爺爺的人了,加上王公公他是受了宮刑的,你就真的不介意么?”
皇上覺得這種事情還是問清楚點,畢竟這種事傳出去也怕賜錯婚,不然百姓該說他是個昏君了。
離歌潛意思的點頭:“不介意,不介意!”壓根沒聽清楚,南墨軒說的什么,就這樣胡亂點頭了。
當離歌說不介意之時,南御閆喝進去的茶水頓時受到了打擊一下噴了出來。
這女人寧愿嫁給一個太監,也不愿做他的王妃?他頓時懷疑她是不是頭腦有問題?
皇上看著南御閆,也只好安慰道:
“賢弟啊,這事看來皇兄也愛莫能助了,人家姑娘喜歡的是王公公!”
這時就連王公公也滿臉尷尬立即跪下說道:
“皇上,皇上,此事萬萬不可啊,老身這個樣子怎能娶妻?姑娘你還是換個人吧!”
王公公哀求著離歌,這時離歌才反應過來:
“你?不不對!皇上民女說的不是這個老太監,我說的是您身邊的南御閆!您別誤會啊,我嫁給誰,也不能嫁給一個太監對吧?我指的人是哪個腹黑王爺,南御閆啊!”
天殺的,差點弄巧成拙,嫁給一個太監?
這尼瑪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她沒想到,和皇上說話,真是一不小心,毀終身啊。
真是,她這都是做了什么孽,額頭上被嚇出來的汗水如豆大一般,實在是心驚膽戰,要知道一旦皇上指錯了婚,君無戲言,她就算是死,也得價,這就是古代的制度,太可怕了,天下的事,他一人說的算,這是多大的權利,人的生死只在他的一念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