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天原本心里正受寵若驚,以前都是他登門給薛大師祝壽,怎么薛大師今天反而主動登門了,難道是給自己賀壽的?他想都不敢想。
可是他沒想到,薛大師居然突然棄了他,快步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待看清那個方向坐著的林軒后,宋南天頓時為之一愕。
怎么是他?
難道薛大師認(rèn)識他?
何止宋南天愕然,此時在場的所有人都看不懂,一頭霧水。
“橫練大成!居然真的是橫練大成!”
此時,那位薛大師在眾人呆愕的目光中,已然走到林軒跟前。
作為一個在華夏中原地區(qū)享負(fù)盛名的大師,他可不單單只會一手道家卜算之術(shù),更是一個厲害的武道高手,差一步踏入泰斗級的武道大師行列。
可想而知,他作為武道高手,自然很容易就能感受到林軒身上無形中散發(fā)出的練家子氣息,那股氣息強(qiáng)的讓他驚駭,宛如一頭蟄伏的猛虎,隨時都能露出鋒芒跳出來噬人。
饒是他自負(fù)一手道家散手功夫在中原地區(qū)罕有對手,但看到林軒的那一刻,兩位練家子的目光隔空一撞,薛大師頓時就感受到磅礴壓力如山壓來,讓他呼吸不暢一個踉蹌背后驚出冷汗。
碰到真正的武道高人了!
薛大師心中震撼,怔望著林軒,他從林軒那股如龍似虎的霸道氣息中,看出這年輕人,赫然已經(jīng)是拳腳橫練功夫達(dá)到大成的武道大師,一位泰斗級強(qiáng)者!
起初他還有些不相信,臥槽,這tm也太恐怖了,眼前這年輕人看著才二十多歲的樣子,他居然已經(jīng)是一位橫練大成的泰斗級強(qiáng)者,這怎么可能,就算打娘胎里練也沒這么快吧?
但是他盯著林軒仔細(xì)端詳好幾眼,不看還好,湊近這一看,他更是被林軒身上那股強(qiáng)大如巍峨泰山般的氣息,給威懾的兩腿發(fā)軟后背唰唰直冒冷汗,壓都壓不住。
“請問,這位大師您是……”
就在眾人盯著薛大師和林軒兩個人,大感疑惑之時,只見他居然雙手抱拳,恭敬無比的朝坐在宋家大堂邊角地帶的林軒問候示好。
轟!
看到這一幕,在場的宋家眾人包括宋南天,以及來到宋家給宋南天祝壽的各方名流富豪,都好似遭受到了晴天霹靂一樣,滿眼不可思議的看向那個年輕人。
“大師?薛大師居然尊稱他大師?”
“這怎么可能?薛大師可是神仙一樣的人物,誰見了他不稱大師,誰又有資格讓他稱大師?”
眾人無不被雷的外焦里嫩,一個個臉上帶著問號。
還不等宋南天等宋家人開口,就見剛從江城趕來的江東大佛爺袁本初沖過來介紹。
“薛大師,這位是我們江城的林軒,林老板,名下在江城最富饒的海東區(qū)擁有三處產(chǎn)業(yè)。”
袁本初滿臉陪笑站在林軒和薛大師中間介紹的時候,心里可謂是翻江倒海般。
他知道林軒身手很厲害,是一名武者大高手,但是怎么也想不到,林軒這頭過江龍居然遠(yuǎn)不止于此,人家哪里僅僅是武者啊,人家可是一尊橫練大成的泰斗級武道大師!
他身邊有位高手練家子存在,所以對武道界有一定了解,深知像林軒這樣的人物,只是跺一跺腳,華夏中部地區(qū)都要踏個窟窿,捏死他袁本初簡直跟喝水一樣簡單。
你錢再多又如何?權(quán)力再大又如何?在這等掌控絕世武力的泰斗級大人物面前,就是螻蟻一樣的存在。
如果他們想要的話,以他們擁有的手段,想手握權(quán)力,賺的萬貫家財(cái)還不易如反掌?
薛大師就是最典型的例子,他不在名利場上,但卻是名利場上那些權(quán)貴名流們爭相巴結(jié)交好的對象。
不過現(xiàn)在看來,這薛大師是主動想要交好林軒的熱切態(tài)度啊,袁本初看準(zhǔn)了這一點(diǎn)后,當(dāng)下想也不想便沖上來充當(dāng)橋梁,他心思活絡(luò)無比,否則也不會一步步坐大成江城地下圈子的土皇帝。
若能同時跟林軒這頭過江龍以及薛大師交好的話,他做夢都能笑醒。
“原來是江城的林老板,失敬失敬!”
薛大師笑著拱手朝林軒一禮,極為熱情道:“鄙人薛太清,現(xiàn)住在省城太清湖,還望林老板有暇到我太清湖一聚,屆時必定奉上最好的清茶,和林老板探討交流。”
聽到這話,在場其他人下巴都快驚掉了。
薛大師居然主動邀請別人去他的太清湖一聚!
這還是從未有過的事,誰能得到這樣的榮幸啊,與其說是榮幸,倒不如說是資格,你還入不了薛大師的眼,就連跟薛大師交情不錯的宋南天都沒有這樣的資格。
似薛大師這樣的大師高人,才不管你多有錢多有權(quán),人家有自己的行事格調(diào),才不管你在繁華喧囂的大都市有多風(fēng)光,那些在他們這等人物眼中不過是糞土罷了。
“薛大師你好,失敬就不必了,我就一個普通人,哈哈,不過有空的話,倒是可以去你的那什么太清湖喝喝好茶,吹吹牛逼。”林軒這才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哈哈一笑,直接朝薛太清伸出手。
他并沒有像薛太清那樣雙手抱拳,那種江湖規(guī)矩不適合他,他雖然是個練家子不假,但他同時還是一個軍人。
尼瑪。
聽到林軒說出那番話,一點(diǎn)都不客氣,還說什么去薛大師家里喝好茶吹牛逼,在場眾人齊齊無語了。
但是他們卻看到,薛大師非但沒有絲毫的介意,反而還激動的伸出雙手跟林軒握了很久才放開。
他們哪里知道,薛太清心里是何等的躁動。
他已經(jīng)年近七旬了,膝下兒孫滿堂,唯一的遺憾就是不能更進(jìn)一步,邁入武道大師的層次,若是能跟林軒這個年輕的泰斗級強(qiáng)者交流一番,說不定可以尋到契機(jī)一舉突破。
“哈哈哈,到時我一定掃榻相迎,奉上最好的茶,林老板可一定要說話算數(shù)來我太清湖。”
薛大師高興的哈哈一笑,雙眼瞇成一條縫兒,說著眼睛看向站在旁邊的袁本初,他對這個主動跑上來介紹的富豪印象還不錯,于是笑了笑又看向林軒問道:“林老板,這位是你朋友嗎?”
今天他來宋家,是為了給一個外孫的工作事情,那個外孫在機(jī)關(guān)單位進(jìn)去了一年,眼高手低,能力平庸,還想著往上挪挪,本來薛太清是不想來的,可是架不住自己那位小女兒苦苦哀求,只要拉下臉來宋家了,哎。
但是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還好自己來了,否則就會跟林軒這位已顯出大宗師氣象的妖孽年輕人錯手而過,那將是一大憾事。
他相信,眼前這年輕人如此年紀(jì)就橫練大成,未來必定入大宗師,成為神話級的強(qiáng)者。
大宗師啊!
這樣的人他只聽說過,但是從沒見過,神龍見首不見尾。
“嗯,是朋友,我跟袁老板算是不打不相識吧。”林軒瞟了眼在旁邊膽戰(zhàn)心驚的袁本初,眼神玩味兒的笑了笑。
聽到不打不相識,袁本初臉色不由得抽了抽,尼瑪,想到他心里就嘔老血,海東區(qū)那三處產(chǎn)業(yè)可是他的,不過現(xiàn)在成了林軒的了。
“哈哈,能跟兩位大人物認(rèn)識,鄙人袁本初才是受寵若驚。”袁本初在一邊打哈哈的賠笑討好道。
殊不知,看著薛大師和袁本初兩人,對待林軒那恭敬討好的態(tài)度,宋家人已經(jīng)陷入了深深震撼,宋南天身體一個踉蹌,臉色有些發(fā)白,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什么。
“他,他到底是什么樣的人,為什么,為什么薛大師和袁董事長那樣的人都要巴結(jié)他?”
宋子墨忍不住站起來,咬著嘴唇喃喃低語,眼眸失神的看著大堂邊緣位置,此刻卻已經(jīng)成為整個宋家大堂最熱鬧的地方。
她內(nèi)心的那種不甘和所有驕傲,頃刻間被這一切都擊碎崩塌。
這個叫林軒的男人,他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為什么別人叫他林首長,還會叫林老板,林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