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厲南爵,真的是比牛的脾氣還要犟。
她該怎么去哄他啊。
怎么男人的心思比女人的還要深啊,怎么都猜不透。
邢時臣的突然懺悔改變和出現(xiàn),讓厲南爵有了危機(jī)感,更多的是給他們之間帶來了困擾。
厲南爵的掌心被她撩得有些癢癢的,一股帶電的觸感,由掌心,一直蔓延到了身體各處。
他將她的手拿開,在她微怔的時候反握住她柔軟無骨的小手,移至唇邊,親了一口,“千暮煙。”
“嗯。”千暮煙感覺到手背他的微涼的唇瓣親吻著。
“好想要你。”厲南爵親了一下她的手兒,隨后抬眸,看著她迷離澄澈的眼眸。
千暮煙羞紅了臉,眉心沒由來地一蹙,“你……想太多了!”
他怎么能隨便說出這種話,更何況車上還有別人。
厲南爵翻身,將她的身子壓在了身下,一雙深邃的墨眸緊盯著她。
千暮煙鼻息間,充斥著男人成熟的氣息,以及他身上獨特的琥珀香。
……
半個小時后,高守把車開到了南莊園車庫。
厲南爵下車,將她從車?yán)锉Я顺鰜怼?
“南爵!”
千暮煙被他抱起來的時候,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你抱著我干什么?我能走路。”
厲南爵抱著她,目光垂下,盯著她,“我餓了!”
“誰讓你剛才在會場的時候不吃東西。”千暮煙瞪了他一眼,明明有得吃的,他非得嘴挑。
餓了吧!
看他一路上皺著眉頭不怎么愛說話,就知道他的胃有點不舒服了。
“千暮煙,像我這樣飽一頓餓那么久的,很傷身體。”厲南爵深邃的眸底,閃過一抹消縱即逝的暗光,“更何況我都沒飽。”
眸光透出很饑餓的神色。
站在車庫的高守看著,會心一笑,但還是不忘地提醒一句:“少爺,悠著點。”
厲南爵抱著千暮煙進(jìn)了電梯,他的腳步走得飛快,像是迫不及待一般。
千暮煙臉兒羞紅,她抱著他的脖子,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放我下來。”
厲南爵一臉邪肆,眉梢間染著意味深長的笑痕,“抱得那么緊,當(dāng)真是想放你下來?”
……
厲南爵從電梯出來后,抱著千暮煙直接往二樓走去,連鞋子都沒換下來。
看著厲南爵那迫不及待的樣子,千暮煙的臉頰像是被火燒了一般。
厲南爵抱著千暮煙進(jìn)了臥室,陽光開始西斜了,火紅色的光線透過玻璃投射進(jìn)來,將偌大的歐式臥室襯得愈發(fā)曖昧。
而這一幕,則是讓千暮煙緊張起來了,雖說她和他之間,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她卻異常的緊張,每一次都是這么緊張。
厲南爵抱著她走到床邊,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他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脫掉,整個人覆壓上前,大手繞過她的發(fā)絲,捧著她的后腦,深吻著她的唇瓣,將她喉間的緊張和駭然全都吞進(jìn)了嘴里。
千暮煙的身子顫了顫,本能地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她的身子被他炙熱的肌膚緊貼著。
千暮煙難受地挪了挪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