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暮煙沉吟一聲,努力地在腦海里組織著詞語,小心翼翼地說道,“厲南爵,謝謝你送我的鳥巢調香工作室,謝謝你今天所做的,你救了很多人。”
“我救的是你,他們沾了你的光。”厲南爵一手摟著她的腰身,一手捏著她的下頜,邪肆地靠近她,“千小暮,你怎么那么水.性楊花!”
千暮煙喃喃一句,抗訴著說道,“我哪里是水.性楊花?”
轉念一想,她徐徐地問道,“邢時臣是不是還要對我糾纏不清?”
“你知道就好。”
厲南爵一臉的冰冷。
千暮煙深吸一口氣,聲音低低的,“那怎么辦,我真的不想和他扯上一點點的關系了。”
“很快就有人治得了他了。”厲南爵說著,掏出了一盒煙。
千暮煙見狀,連忙伸手去拿過,放進包包里藏好,“不是答應過我不抽煙的嗎,你怎么還拿著煙。”
她不滿意他隨身帶著煙。
厲南爵扯了扯涼薄的唇瓣,看著千暮煙的眼神,諱莫如深,“你和邢時臣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千暮煙聽得有些懵懂,不解地看著他陰沉的俊臉。
厲南爵將她的小手抽了過來,包裹在寬大的掌心中。
“你們以前的程度,發展到什么地步?”厲南爵的周身籠罩著深重的陰鷙氣息。
“我和他談戀愛幾年,但是我的初吻一直在,我和他之間,最多發展到親親臉頰和額頭。”千暮煙很是無奈,只好老實交代。
“親親?”厲南爵磨牙,將這兩個字咬得特別地準,還帶著一絲的慍怒。
千暮煙瞬間感覺到一股寒氣卷襲全身,身子一怔,微微側眸凝注著他半晌,“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又不是沒談過戀愛,怎么會不清楚情侶們要做什么啊……”
千暮煙說著,連忙住嘴了,更是低垂著頭不敢去看他。
她心虛地緊揪著裙擺。
她緊張心虛的舉動,還是被厲南爵看在了眼里,不是很大度地笑了笑,應該說,是冷笑,“怎么不說下去了?”
“我只談了你這么一個女人,怎么和女孩子相處,我也是第一次接觸,第一次咱們就上.床了,你跟我說你們只是親親那么簡單?”
厲南爵語氣盡是冷漠,更多的是憤怒。
千暮煙身子猛地一僵,沒想到他說話那么直白露骨,輕嘆一聲,說道,“我和他真的是擁抱和單純的親一下,說好的相信,你就是這樣信我的嗎?”
“哼!”厲南爵冷哼一聲,一張俊臉滿是寒氣,沉沉地看著她不語。
千暮煙覺得渾身透心涼。
定了定神后,繳械投降,很是委屈地說道,“厲南爵,你是我生命中真正的第一個男人。”
她說著,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厲南爵,你是男人,怎么會不知道我第一次給了誰?”
千暮煙的小手輕輕地覆上他燥熱的大手,五指微微張開和他十指相扣,還不忘地撩了一下他的掌心。
千暮煙覺得自己真的很委屈,為什么每次談戀愛,都是她去哄男人?
而且,她都不懂得怎么去哄男人,她和邢時臣在一起時,很少發生爭吵,就算鬧得不愉快,都是邢時臣低頭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