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勛握住她手的力道突然加重。
“一樣的十惡不赦?”
“對。”
她也不怕惹怒他,開口便是一點情分都不留。
傅承勛的臉晦暗不明,完全看不出情緒如何。
向挽歌淡淡的笑,之后就朝著厲澤堯走去。
厲澤堯也早就看到了向挽歌,他原以為,這個女人會躲著自己的,但是他沒有想到,向挽歌會毫不顧忌的朝著他走去。
在厲澤堯面前坐下,向挽歌神色清冷。
冷眸落在厲澤堯身上,頓了片刻,她緩緩啟唇:“厲先生來這一趟,是還沒有放棄?”
厲澤堯看著她:“向挽歌,我最后問你一句,蘇晚到底在哪里?”
蘇晚到底在哪里?
向挽歌笑:“厲先生覺得,我如今,連基本的自由都沒有,我會知道蘇晚在哪里?”
厲澤堯完全不相信她的話。
“向挽歌,不要跟我耍小聰明,我告訴你,你現在自身都難保,這樣你還要護著她?”
向挽歌低頭的瞬間,情不自禁的笑了。
“別說我不知道他們現在到底在哪里,就算我知道了,拼盡我的性命,我都不會告訴你,蘇晚的行蹤的。”
厲澤堯雙眸危險的瞇起:“我其實一直想不通,你跟蘇晚,相處前后也沒有多少時間,為什么,你要這般的護著她?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嗎?知道她為什么行蹤成謎,為什么身手不凡?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不怕自己護著的,是一個不良之人。”
向挽歌保持著低頭的動作,左手放在自己的右手上,細細的把玩著。
“她是什么人,做什么的,對于我來說,從來不重要,對于我來說,真正重要的是,她是蘇晚,是在我最艱難的時候,給了我溫暖的人,是我孤獨絕望時候,唯一一個陪在我身邊的人。”
“所以,你不惜一切,甚至跟我作對,都要護住她?”
“對。”她驟然抬起頭,清冷的視線落在厲澤堯身上。
“厲澤堯,我不管你們之間到底有過什么,我只知道蘇晚不想見到你,甚至不顧一切,都要遠離你,所以,厲澤堯,除非你放過她。不然,我們永遠都是對立面。”
“放過?”
厲澤堯重復著她的話,視線落在拿著衣服,正從客廳里面走出來的傅承勛。
“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蘇晚,我們,注定了這輩子都是至死方休。就像你跟傅承勛一樣。”
向挽歌抬頭,就看到厲澤堯深不見底的雙眸里,都是沉沉的陰暗。
她輕輕地嗤笑出聲,一半嘲諷,一半認真的道:“是嗎?那我們就等著看看,最后我們都是什么樣的結局。”
“你什么意思?”
向挽歌也注意到了傅承勛正在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來。
她跟厲澤堯對視,明明在笑,但說出的話卻讓厲澤堯的臉色瞬間變了。
“厲先生,不要忘了,你現在可是連蘇晚在哪里都不知道。”
“碰……”
傅承勛來到向挽歌身邊,就看到厲澤堯重重的把手里的杯子砸在地上。
他面色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