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向挽歌睡到自然醒,昨天晚上,傅承勛一直抱著她,她神經(jīng)緊繃,怎么都睡不著,再加上身體的原因,她一直到臨近天亮才睡著。
睜開眼睛,向挽歌下意識(shí)看床的另外一側(cè)。
床的另外一側(cè),空無一人,她伸出左手感受了一下,早已是冰涼一片。
向挽歌一直緊繃著的神經(jīng),總算是放松了下來。
她掀開被子下床,來到衣柜前。
昨天,傅承勛又讓人購置了很多的衣服,有冬裝,也有春裝。
色系以淺色為主,向挽歌隨便看了一下,都是一些品牌最新的款式。
她唇角無意的勾起一抹淡嘲。
沒有多停留,她隨便拿了一件換上,洗漱完了之后,就朝著樓下走去。
臨近中午的時(shí)間,她下樓的時(shí)候,文姨正在廚房忙著。
她抬起腳步,走到廚房門口。
“文姨。”
文姨聞聲應(yīng)了一聲:“向小姐起來了。”
向挽歌點(diǎn)頭:“文姨需要幫忙?”
文姨親切的笑:“不需要,我一個(gè)人就可以了,向小姐還是去花園里面找傅先生吧。”
向挽歌脊背一僵。
默了一秒,她問:“傅承勛沒有去公司嗎?”
“沒有,傅先生交代了,等向小姐起來,讓你去花園里面找他。”
向挽歌站在原地沒有動(dòng)。
文姨以為她沒有聽到她的話,正準(zhǔn)備再說點(diǎn)什么的時(shí)候,向挽歌突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我去了,文姨你忙著吧。”
花園里。
向挽歌剛走到外面,就看到不遠(yuǎn)處,正在跟傅承勛說話的厲澤堯。
厲澤堯神情偏冷,傅承勛則是情緒深藏,看不出什么端倪。
她最后還是邁開步子朝著倆人走了過去。
最先發(fā)現(xiàn)她來了的是傅承勛,他本是坐在椅子上的,看到她,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幾步來到她的面前。
“什么時(shí)候起來的?”
他臉上是與平日里不符的溫柔,向挽歌看了一秒,收回視線。
她淡淡啟唇,視線落在不遠(yuǎn)處的厲澤堯身上。“起來有一會(huì)了。”
“有沒有感覺哪里不舒服?”
“沒有。”
他幽深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怎么穿那么少,外面風(fēng)大,天冷,我去讓文姨給你拿一件外套。”
她不習(xí)慣他這前后反差極大地的態(tài)度,抬起手,不輕不重的把他的手從她的身上拿開。
“我沒有那么弱不禁風(fēng),你不必這樣。”
他視線落在她臉上,臉色凝重了幾分。
她卻像是沒有察覺到他臉色的變化,邁開步子,朝著厲澤堯的方向就走去。
傅承勛追上她,伸出手,握住她的手:“他心情不好,你不要過去。”
向挽歌停住腳步看傅承勛。
“怎么,你怕他對(duì)我怎么樣?”
“有我在他不會(huì)。”
“那你為什么攔著我?”
向挽歌扯了扯唇角,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傅承勛,我不怕厲澤堯,無論是蘇晚來之后,還是她來之前,雖然我不知道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些什么,但是有一點(diǎn)我可以確定,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跟你,是一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