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覺得很難堪,但是她還是盯著男人陰鶩的臉色開口。
“傅承勛,向心雨是跟我有關的人,我來問你,是屬于正常人都會有的行為,我沒有別的意思。”
“現在你知道了,怎么的,要幫她求情嗎?”
求情?
向挽歌扯了扯唇角:“在你看來,我是那樣的人嗎?”
“那你是什么樣的人?”
向挽歌勾起唇角,臉上帶著淺淺淡淡的笑意:“對傷害過我的的人,我會記恨一輩子。”包括你。
向挽歌說這話的時候,眼里滲出一絲絲的冷意,傅承勛是聰明人,心思深沉且細膩。
怎么會聽不出來向挽歌這話里,也帶了一個他。
想到她剛才下意識的躲避,再聯想到這么多天,她一直都沒有主動聯系他,絲毫沒有因為那天的話有一絲的后悔。
他的心里,就有一股難以壓制的怒火。
他再次邁開步子,朝著向挽歌靠近。
向挽歌沒有想到傅承勛會再次向她走近,她下意識的往后退,可男人卻沒像之前一樣停下腳步。
書房的空間也就那么一點,她才退了幾步,就已經撞上了身后的門。
退無可退,那一刻,向挽歌是想打開門離開的,可是,很顯然的,那并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從某一種程度上來說,如果她打開門離開了,只會跟往常一樣,惹怒傅承勛。
而且,惹怒傅承勛的后果,很嚴重,她不想再承受了。
看著還在向自己靠近的男人,靠著門板的向挽歌穩了穩思緒,冷著聲音開口“傅先生,你有什么要說的,請直接說。”言外之意就是不要靠她這么近。
男人像是沒有聽到一樣,還是保持著剛才靠近的動作。
那一刻,向挽歌慌了,她不知道男人要干什么看著已經近在咫尺的臉,她再次開口“傅承勛……”
未說出口的話被男人突如其來的吻悉數給打斷。其實,說是吻,也不算是吻,倒不如說是咬。
也不知道傅承勛是發了什么神經,在碰到她唇的瞬間,他突然加重力道,咬了她一下。
向挽歌吃痛,伸出手,想要推開傅承勛。
可男人不為所動,還是保持之前的動作,并沒有因為她的推拒而松開她。
向挽歌使出全身的力氣想要把男人推開,但都無濟于事。
一吻結束,向挽歌只覺得胸腔難受,呼吸困難。
而傅承勛卻還是沒有放開她。
他抵著她的額頭,書房光線有些暗,襯得傅承勛的神情忽明忽暗。
她不知道他又在想著些什么,也不知道,他剛才為什么突然吻她。
她別過臉,抬起右手,抵著他的胸膛。
“傅承勛,吻也吻了,咬也咬了,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傅承勛不說話,如墨一般的幽深的雙眸倒映出她的臉。
顯得格外的清冷。
“向挽歌,你不問我為什么收拾向心雨?”
向挽歌保持著偏著頭的動作。
“傅先生看不慣一個人,想要收拾是傅先生的事情,也是傅先生的權利,我沒有什么好問的。”
話雖這么說,但是在說完這句之后,她身體下意識的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