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挽歌,不要在我面前裝作一副純潔的樣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骨子里是什么人嗎?”
向挽歌氣到極致反而笑了:“那挽歌倒是要問問了,在傅先生看來,我早已經(jīng)是下賤的人了,傅先生為什么還要多此一舉來我這里問這些話呢,是要我親口告訴傅先生,我是沐一航上床了,正如傅先生所想,那十萬就是沐一航買我跟他上床的錢嗎?”
傅承勛臉色瞬間狠厲到了極致,他猛的低下頭,封住了向挽歌的唇。
向挽歌越是掙扎,他吻得越是狠。
一吻結束,向挽歌呼吸都很困難,男人卻雙手將她的頭扶正對著他:“向挽歌,在我喊停之前,你只能是我的,你是我買下來的人。”
向挽歌抬頭看著男人,語氣艱難:“那些話不是你讓我說的嗎?”
“向挽歌,你不聽話,太不聽話了。”
向挽歌還來不及想這話是什么意思,傅承勛突然放開她的腦袋,大手一揮,直接將她身上的家居服撕裂。
“傅承勛……”向挽歌震驚,難以置信的看著傅承勛解褲子的動作。
因為害怕,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傅承勛,不可以,不可以在這里……”她怎么能在這里對她做那樣的事情呢,這里是客廳,住在一樓的文姨很有可能會目睹這一幕。
男人絲毫不理會她的反抗,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直接闖入。
“向挽歌,我有沒有說過,讓你好好聽我的話?”
冷魅的男聲在耳邊響起,向挽歌疼到身體都要站不穩(wěn)。
身體被撕裂的痛,赤身裸體被傅承勛壓在桌子邊的痛,還有心臟被刀子狠狠刺入的痛。
傅承勛,為什么要這么羞辱我,就因為這十萬嗎?
就因為這十萬是沐一航給的嗎?可是我明明什么都沒有做啊。
傅承勛,你到底是有多恨我,要這般折磨我,這里是客廳啊,客廳。
若是文姨出來了,她會怎么想我?傅承勛,你就一定要看著我人生盡毀,看著世上每一個人都對我投來輕蔑嫌棄的目光,你一定要用這樣的方式來羞辱我,看著我苦苦掙扎,在苦海里面沉浮你才滿意嗎?
她從頭到尾都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任由傅承勛在她身上折磨。
這樣的情況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傅承勛終于抽身離開。
他衣服整齊,反觀向挽歌,將破碎的衣服拿到身前,遮住難以言喻的地方。
眼神空洞,神情漠然,她坐在地上,手抱著膝蓋,眼睛也不知道是盯著哪一處。
她沒有哭,也沒有鬧,就是坐在那里,不知是感受到了他冷冷的視線,還是怎么的,她慢慢開口,聲音艱難苦澀且沙啞。
“傅承勛,你到底有多恨我?”
“我都已經(jīng)這樣了,你到底還要我如何,不過就是一張支票,我說了,我跟沐一航什么都沒有。”
“就因為你恨我,就不聽我的話嗎?”
“傅承勛啊,有些時候,我覺得你真的是很奇怪啊,你這么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