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站在原地發愣,一直到男人回頭沉著聲音開口:“不走,你是準備在這里過夜?”
“……”
這次,向挽歌沒有停留直接跟了上去。
在回別墅的路上,向挽歌坐在副駕駛,酒后的反應開始上涌。
她暈沉沉的坐在副駕駛,胃部一陣抽痛,幾乎只是幾分鐘的時間,她本就蒼白的臉就變得毫無血色……
車子一路駛到別墅,整個過程傅承勛都沒有主動開口。
想到之前在餐桌上向挽歌的所有表現,他的情緒,有些莫名的怒氣上涌。
她是他帶來的人,只要她的態度些微軟一些,稍微對他表現得親密一些,在場的那些人絕對不敢為難她。
可是她向挽歌呢,從頭到尾,臉上除了冷漠都是冷漠,對于那一杯杯遞過來的酒,全部都毫不猶豫的喝了下去。
怎么都不愿意示弱,寧愿喝那么多酒,也不想他開口替她說一句話?
若不是因為他讓她待在身邊贖罪,她是不是一秒鐘都不想看見他?
……
低調但不失奢華的黑色賓利車平穩的停在別墅門口。
傅承勛解開安全帶,看著依舊保持著偏頭動作靠著車窗不動的向挽歌,他眉頭擰起。
“到了還不準備下車?你是在餐廳過夜不成準備在車里過夜?”
“……”
回應傅承勛的是一陣沉默。
“向挽歌?”
依舊沒有任何回應,傅承勛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他推開駕駛位的車門,快步走到副駕駛那一側。
他剛打開副駕駛車門,本來靠著車窗的向挽歌身體就軟軟的倒在了他的懷里。
“向挽歌?”
傅承勛再次叫了一聲,還是沒有任何的回應。
昏迷了,原來,她一路不說話,不是因為她不想跟他說話,而是因為她昏迷了。
幾乎沒有任何遲緩,傅承勛快速回到駕駛位上,一邊飛快的啟動車子,一邊給祁寧打電話。
“喂,傅承勛,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做什么,我忙著呢。”電話很快接通,里面傳來祁寧不耐煩的聲音。
傅承勛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上,臉色蒼白的女人。
“向挽歌昏迷不醒,我現在在去你們醫院的路上,你準備一下。”
依舊低沉的聲音里,摻雜了一絲傅承勛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緊張。
那端祁寧正在喝水,聽到這話,一口水差點噴了出來:“昏迷,怎么昏迷的?”
“我不知道,好了,先這樣,我掛電話了,剩下的,我到醫院再說。”
……
醫院。
傅承勛抱著向挽歌見到祁寧的時候,祁寧已經在急救室門口等著了。
看到被傅承勛抱在懷里的向挽歌,連忙推開身后的門,讓傅承勛把向挽歌放在身后的病床上。
看著臉色蒼白的向挽歌,再聯想到向挽歌那本就很差的身體狀況,祁寧臉色不由有些凝重。
“你先出去。”他對著傅承勛開口。
衿貴男人站在原地:“她怎么了?”
“我不知道。”祁寧一邊給向挽歌做檢查一邊回。
傅承勛不悅,覺得祁寧是在敷衍他。
“你是醫生,怎么可能不知道?”
祁寧突然停下手上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