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澤在身旁都感覺有些過了,此人地榜第三的高手人稱北方松墨,解釋為他匹夫有責(zé)為人公正,猶如松柏一般正直。
“趙神醫(yī),賭圣盡管身家高昂,可是也不是家纏萬貫,碰到一些大賭的時候還是有后面的人為他捐資,他自己的資金是很局限的,不會再拿的出這么多了。”柳明澤低聲向趙銘說道。
賭圣頻頻點頭,還向柳明澤投去了感謝的目光。
趙銘氣得簡直要吐血了,不怕那神一般的對手,就怕這豬一般的隊友啊!哥不清楚他拿不出這么多錢嗎?哥是給他還價的機遇,你站哪一頭的?竟然幫他說上話了!
“行吧,那一人5億,剛剛賭圣說要將我們弄死去,嚇得我心臟病都險些犯了,再少就不行了。”趙銘頻頻搖著頭,還做出一臉非常受傷的模樣。
柳明澤這位純正的高手望向賭圣嘆息道:“嚴(yán)哲陽啊,誰讓你剛剛想吃黑嗎,我也幫不了你了,這錢你就出了吧。”
靠!賭圣這下也恨起了柳明澤,你特么就是趙銘的黃牛吧?想必你們也陰險的算過我有多少資產(chǎn),這是打算將我全部掏光啊!
“賭圣,這錢你賠不賠?我這人一被嚇到,脾氣就很差,脾氣差,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事來。你也清楚唐家是如何被滅的吧?你不想淪為第二個唐權(quán)海吧?”趙銘此時的聲音也變得冰冷了。
賭圣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淚水都流了出來,這下他是真的哭著道:“我……我給。”
“哎!這就是了嗎!但是我信不過你這個人,擔(dān)心你以后找我困難,保險起見,我給你扎一針吧。你別擔(dān)心,就忍耐一下。”趙銘手上一伸,兩指間多出一根銀針。
“你,趙神醫(yī),你想做什么?”賭圣驚懼的道。
趙銘將賭圣一腳踢倒在地上,接著扒開他的衣服,把銀針往他的腰眼上一扎。
“這針叫刺骨,我用真氣把針扎進去,停留在骨髓內(nèi)。這銀針會慢慢的往上游走,大概一年左右,就會沿著你的脊椎鉆入大腦。”趙銘施完針后,也說明了一下針的功效。
“啊!好痛!趙神醫(yī),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都同意給錢了。”賭圣現(xiàn)在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趙銘道:“保險起見啊,我盡管不擔(dān)心你復(fù)仇,可是我怕辛苦啊!你不必擔(dān)憂,每年你來江浙銘然堂找我一次,我會替你將針平平穩(wěn)穩(wěn)的逼退到腰桿,沒有任何生命危險的。不過,你找我來替你平穩(wěn)刺骨時,我還是要收診費的,你到時候要記得帶錢啊。”
“……”賭圣瞬間無語,你拿我當(dāng)作你以后的免費提款機了吧!
“對了,”趙銘又道:“你還要去開些抗代排的藥,到底銀針是件異物,在體內(nèi)怎么都會有不好反應(yīng)。如若你要嫌辛苦不用藥也可以,只是平日里很容易腰痛腿酸,不會有什么大問題。”
一個小時后,趙銘與柳明澤下了賭圣的游輪,又回到了沿平市。從頭到尾,楊柔柔始終在趙銘的后頭跟著,這女人倒挺聰慧,沒生出逃走的想法。
等趙銘與柳明澤離開后,賭圣嚴(yán)哲陽長嘆了一口氣,整個人看上去衰老了十幾歲。
一個保鏢小心翼翼的問道:“賭圣,需要我們帶上人去將他們給處理掉嗎?”
“處理個屁啊處理!你特么沒長腦子嗎?”賭圣轉(zhuǎn)身就給這保鏢一個大巴掌,打得他現(xiàn)地轉(zhuǎn)了一圈。
賭圣如此也不解氣,他指著保鏢的鼻子罵道:“你沒有瞧見他給我下了什么刺骨針嗎?我現(xiàn)在還敢去對抗他嗎?”
這個時候從船艙的下一層走出來一個身材肥胖的中年人,這人咳了一聲道:“不要發(fā)火了,先去醫(yī)院一趟吧,看可不可以動手術(shù)將你身體里面的那根針拔出來。”
賭圣一看見來人,立刻撲通一聲跪下道:“劉先生救命啊,今天我不過聽了你的話才惹上趙銘與柳明澤的,你也說過,假如柳明澤要動手,你會解決他,但你剛剛……”
“咳咳!計劃趕不上變化,剛剛我在下層始終透過監(jiān)視看著情形呢!那個趙銘太可怕,我沒完全的把握對抗他,我是國安的人,趙銘是軍方的人,我也不好太觸怒他。”這位劉先生說出這些話一點都不覺得害臊,感覺是理所當(dāng)然似的。
賭圣這下完全死心了,只好叫人備車去醫(yī)院,可是在檢查了一番后,醫(yī)生得出個結(jié)果,他脊椎里的銀針取不了,由于銀針是在他脊椎骨腔的內(nèi)壁上貼著,基本上與密布雜亂的神經(jīng)結(jié)合在一塊,若是動手術(shù),搞不好會導(dǎo)致四肢癱瘓。
現(xiàn)在的賭圣別說有多難受了,自己怎么就被豬油蒙了心要去招惹趙銘這樣的煞星呢?自己為什么要聽那個姓劉的話呢?
他始終覺得柳明澤是最不容易對抗的,沒有料到始終被他鄙視的這個神醫(yī)才是絕頂高人。如今他才知道,趙銘還是軍方的人,那自己這次栽的也不算憋屈啊!
凌晨兩點左右,趙銘三人坐上了去往江浙的飛機。
在登機起飛后,柳明澤又拿出自己的銀行卡瞧了瞧,沒有料到與趙銘出來一次,居然凈賺了5億。
但立即柳明澤似乎是也回想起了什么,他望著趙銘,道:“剛剛光想著看你的個人演出了,竟然把蘇小明給忘了,不將這個人鏟除我心里好不痛快。”
趙銘道:“蘇小明根本就沒有上船,你去哪鏟除他?”
“啊?你怎么曉得的?”柳明澤一臉困惑的問道。
趙銘嘴角微微揚起裸露出一抹鎮(zhèn)定的笑容道:“蘇小明善于用毒,也愛突襲,假如他在船上你認為他還不會對我們出手?而我是神醫(yī),對毒是非常敏銳的,他假如出手我會找不到么?”
“不過賭圣之前說過,假如要比功夫,會有人奉陪到底,莫非不是蘇小明嗎?”柳明澤漸漸反應(yīng)過來,也料到了這個疑惑。
趙銘道:“那時在船艙的下一層,的確潛伏著一個高手,不過這人太慎重了,就是我對賭圣動手,他都沒上去。實際上我也是顧慮道那個高手,否則我早直接就將賭圣干掉了。但是這樣也好,往后賭圣要年年都給我來送錢花嘍!”
“你為什么會知道船艙下面有高手?”柳明澤如今愈來愈察覺趙銘高深莫測了。
趙銘笑道:“我說我猜的,你信嗎?”
“我自然不信,你以為我笨啊!”柳明澤抿著嘴道!
始終沒有說話的楊柔柔忽然說道:“趙先生沒有說錯,如今船上的確有個高手,他叫劉愛兵,地榜名列第一劉愛光的胞弟。”
柳明澤又愣了,再望著趙銘時眼里洋溢了真真切切的敬佩之色。
因為飛機是凌晨起飛的,趙銘靠在坐椅上沒多久就要睡著了。但是突然這個時候,他忽然聽到有人求救。
“老總,老總你怎么樣了?”
“快來人啊,有人發(fā)病了。”
隨后有高根鞋迅速踩踏地面的聲音傳來,應(yīng)當(dāng)是空姐趕了過去。
趙銘抬頭望去,在他左前方,有兩個人正扶著一個快六十多歲的老人。老人坐在凳子上,眼無神,臉色慘白,額頭上已被冷汗浸濕,看上去十分難受。
空姐非常有經(jīng)驗,先讓病人別亂動,接著利用廣播問是否有醫(yī)生在這架飛機上,解釋頭等艙有人忽然生病急需醫(yī)治。
趙銘立即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道:“我是醫(yī)生,讓我瞧瞧。”
一看到有醫(yī)生在,空姐立即讓開了空位。
趙銘蹲在老人身邊,伸手把著他的脈門,一邊診脈一邊問老人身邊的青年道:“你們老總平日里有沒有什么病癥?例如心臟病、高血壓、糖尿病什么的?”
“沒,我們老總身體一直非常好,另外這幾十年來始終保持著晨練的習(xí)慣。”一個青年急速的說道。
另一個青年忽然說道:“對了,老總的父親是因為心臟病去世的,不過老總似乎沒有。”
趙銘反而是搖頭道:“急性冠心病,冠狀動脈產(chǎn)生脂質(zhì)血栓,實時會由于心肌梗塞而喪生。”
兩個青年聽了當(dāng)即傻眼了,旁人不清楚他們老總的身份,但他們是清楚的,這是沿平家眾集團的掌舵人,一個人聯(lián)系上下幾百萬員工的生活問題啊!
這些都代表什么意思?有點常識的人都清楚,老總估計是不好了。不過趙銘后面的一句話也讓兩個青年激起了期望。
“得虧是碰上了我,速速將你們老總扶于到地上,讓他可以成功的把血液流通。”兩個互相遲疑了一下但又急忙按著趙銘說的將老總抬了下去。趙銘先幫這個老總將上衣脫了,接著一邊在他胸口的膻中穴按摩,一邊抽出銀針向他展開針灸。
這一回的針灸,與之前有所不同,一樣是八斗針法,可是下完針后,這個老總的胸口忽然激烈的擴張著,整個人哮喘得可怕,另外順著他胸口的任脈顯現(xiàn)起一條紫線。
“天哪!這是什么情況?”一個青年也慌張了上去,急忙問趙銘。
另一個青年這下都有些著急了,他跑過來捉住趙銘的胳膊說道:“你的針灸到底有用么?你究竟會不會醫(yī)治,我們老總為什么胸口冒出了紫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