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余生突在笑噴了出來,他毫不顧及自己的形象,甚至一只手撐著臉趴在了沙發上。
“你笑什么?”喬唯一生氣的沖著吼了起來。
“笑你讓一個老男人做你的男神唄,據各大媒體報道,他今年都已經三十歲了,沒有緋聞沒有女友,什么也沒有,你都不懷疑你的男神喜不喜歡女人嗎?”
余生說完他笑得更歡了,取笑了REZ的同時也一并將喬唯一也笑話了。
她幾步便沖到他面前,狠狠的彎下腰對他罵道,“你才喜歡男人,你丫就是一死變態!”
剛才進來的時候他竟敢毫不顧及的說強了她,她記仇可記得深。
“我哪里變態了,我今年才二十三歲,小鮮肉一枚,要說男神的話那也得是我啊,你有沒有眼光。 庇嗌酒鹕韥,從上到下把自己夸了一遍,惹得喬唯一陣陣惡心外加翻白眼。
“我告訴你我早餐吃得可多了,你再惡心我小心我吐你這兒。你廢話怎么那么多,你就說吧,你到底要不要承認!”喬唯一懶得再和他扯下去,她來的目的可不是和他扯皮。
“不就有人送兩首歌給我嘛,看著好就唱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至于這么激動嘛。我告訴你就算REZ來了,我還是這句話,不可能!”他搖著頭手指在喬唯一的面前晃著,喬唯一心頭憋著氣,一咬牙抬腿就踢了過去。
余生本就在得意沒想到她會突然來這一手,下身被她給踢了疼得他夾著腿坐到了沙發上。
“你丫的要是敢再外面胡說一次我就打你一次,直到你硬不起來為止!”看到他痛苦的跌坐到了沙發里,捂著下面嗷嗷直叫,喬唯一就高興。
沖他比了個拳頭之后轉身打開門,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二寶見她出來忙跳過來沒等他問話,喬唯一便拉著他快速的往電梯的方向跑。
她猜余生肯定會叫人出來收拾她,現在得趕緊的逃跑才好。
周圍的人仍然忙碌著,似乎都沒有注意她們兩人在中間穿梭,來到電梯前趕緊的按了按鈕就下了樓。
下樓后二寶還沒來得及問她里面發生的事情,就被她拎著衣領往大廈外跑。
剛跑到大門口她不得不止住了腳步停了下來。
“你……你怎么會在這里?”她指著斜依著墻壁的余生,張大了嘴巴,明明她出來的時候他還在屋里嗷嗷叫,怎么可能會比她們還要下來得快呢?
余生抿唇笑得得意,伸手向她勾了勾,示意她過去。
她怎么可能會羊入虎口,冷哼了一聲,拉著二寶就往旁邊的旋轉玻璃門跑。
誰知才踏出門口就被保全攔住,二寶被架著站在旁邊,她則被推到了余生的面前。
“把他扔出去!庇嗌沉硕䦟氁谎,保全得了命令立刻將二寶扔到了大門口的臺階下面。
喬唯一憤怒的瞪了他一眼,罵道,“你有病是不是,現在可是光天化日,你難道還敢胡來?不怕你的光輝形象不保嗎?”
有哪個明星不在意自己頭頂的光環,她就不信余生會不在意這些。
誰料他竟淺淺一笑,伸手就將她困在其中。
突如其來的壁咚使她將臉側向一旁,嫌棄的癟了癟嘴。
“你叫什么名字?打了我連個名字都不留下嗎?”
“你不知道做好事是不留名的嗎……”她伸手推了他一把,沒有推開,便用手抵在他的胸前,“你丫離我遠點。”
“你不說也沒有關系,這周圍有很多記者,他們都想要我的新聞,只要讓他們拍到你的臉,我想我會很快就知道的!彼Φ慕苹秃倹]有分別。
喬唯一有些慌亂的往四周瞟了幾眼,只有依稀幾個路人這才放了心,“你哄小孩子吧,記者?你真以為自己是大牌明星,人家都搶著拍你,做夢去吧!”
想和蘇瑾然搶頭條,喬唯一真覺得他自不量力,以他的知名度恐怕也就是那天在廣場自己幫他搏了幾張照片,要不然他哪有機會上報紙啊。
“也對,不過你連我是誰都沒有搞清楚,就敢跑來向我叫囂,你真不怕嗎?”余生往她身前靠近了些,溫熱的氣息讓她有些不適。
偏開頭,避開他的碰觸。
“咔咔咔……”一連串的閃光燈的聲音,喬唯一慌張的張望,發現余生的身側有人在拍照,她嚇壞了。
揮開他擋在眼前的手,想用力的想推開他,可怎么也推不動。
“你這張烏鴉嘴,還真被你給說中了……快讓開!彼桓姨舐暯泻,余生也不放開她。
“我就不放,你咬我。 彼Φ脺喩矶荚诙,喬唯一突然捂著臉,不敢讓人看到自己。
她氣急了張開嘴巴就咬了下去,余生不躲反而趁機探過臉嚇得她瞬間閉上了嘴。
尼瑪,她差點就親到他臉上去了,急得連死的心都有了,看那記者還沒有想要放過她們的樣子,還在那等待機會。
喬唯一頃刻就焉了下來,“我求求你了,快讓我走吧,我可不想和你一起上頭條……”
“求我?我還以為你不會求人!
“我喬唯一能屈能伸,有什么不會的?”
“唯一……不錯的名字!”余生饒有興趣的念著她的名字,連眼神都變了。
“你說你到底放不放開!”暗罵自己多嘴,最后只得咬牙切齒的沖他吼了起來。
余生聳聳肩,意思很明顯。
喬唯一不停的喘息,大口的呼吸,星眸像是在聚集著光線,微瞇著蹦射出一抹冰冷的光,她猛的用腦袋往余生的頭上撞了上去。
“哎……”余生被撞得一個踉蹌往后退卻了幾步,更是撫額痛苦難耐。
喬唯一也一陣眼花昏眩沒站穩,額頭疼得厲害,她扶住了墻壁十幾秒之后眼前才看清楚。
“二寶,快跑……”能看清楚腳下路時,第一時間便叫了二寶。
自己則從沒有保全的一邊拔腿就跑,完全不顧身后是否有人追過來。
忘我的跑了不知道多久,撞到了多少路人,直到跑進廣場那條人山人海的步行街時,她才喘著大氣跌坐在一旁的長椅上。
她坐下歇了一會兒,才看到二寶跑過來,她朝他揮了揮手,二寶也跌跌撞撞的坐到了她的身邊。
兩人靠在一起狼狽的對望了一眼,二寶差點哭出來,他挽住了喬唯一的手臂,緊緊的抱住。
“尼媽,老子這回可虧大了。你看我這額頭有沒有腫個包起來,媽蛋疼死我了……”她低下頭讓二寶看,手剛摸上去就疼得她渾身哆嗦起來。
二寶哪里還敢去摸,只看一眼就覺得心疼得緊,伸長了脖子給她吹了兩下。
“喬大,我看以后這種危險的事情我們就別做了吧,你瞧著這幾天你盡做些讓人擔心的事,要是你有個什么你讓我怎么向你舅舅交待啊!”
二寶哭喪著臉,還委屈的抽泣了幾下。
“你丫就是膽小,你說你哪里像個男人!”喬唯一鄙夷的瞪了他一眼,無力的靠在了他身上。
想著她喬唯一也是個能屈能伸的主,憑什么每次遇到些破事都要狼狽不堪,“你說我是不是太沖動了?不知道剛才那記者拍到我了沒,要是被大叔知道肯定又饒不了我……”
她今天早上才信誓旦旦的向蘇瑾然保證過的,想到這個就惱得不行。
“二寶我看你還是先送我回去吧,我覺得我必須再做點什么補救一下!
二寶雙腿發抖站都站不起來,他無奈的對她說道,“喬大,我看不行,我電馬兒還在那大廈的門邊上,等我緩緩我還得去拿回來!
“那我自己打車回去,你待會想法子弄走,記得你要是被抓了我和你也就友盡了!”她說著嫌棄的把二寶推開,獨自招了輛出租車回了別墅。
她想著二寶也挺機靈的,就輛破車子他還弄不走咩?
回了別墅喬唯一有些坐立不安,換了衣服想著要做點什么才能不被察覺到自己做了錯事。
她在客廳里來來回回轉了幾圈,連額頭上的傷都忘記得一干二凈。
正焦急的時候包里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接電話,一聽竟然是羅書宇。
自己對他一直有種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覺,所以也不敢和他聊太久。
在他說后天有考試問她要不要回學校,她毅然答應。
她正愁著找不到點子讓蘇瑾然高興,這會不正有了機會么。
大叔最高興的莫過于她考高分,想到這里忙拿了書出來先惡補一頓。
未教授說過,憑她的聰明才智一定能考上盛大,她現在也這么認為。
這才短短的一個多月,她竟然能將三年來落下的功課都補上,還能在一班不墊底,那就證明她是有進步,以前只是不想學罷了。
傍晚,蘇瑾然拎著外套走進客廳,喬唯一扔下書就狗腿的上前去接。
拿在手里的外套卻怎么都扯不過來,這才抬頭看向一臉冰冷的蘇瑾然。
這又是怎么了?她不是還沒說話的嘛。
“大叔,你是不是累了啊,要不先坐會,我去給你泡咖啡吧!”她討好的笑著。
“你的額頭怎么了?”蘇瑾然伸手撩開她額頭上的碎發,將那塊青紫的大包露了出來,上面還破了一小塊皮。
“什么,額頭?”她竟一時忘記了自己頭上還有傷,被蘇瑾然一挑頭發,才想起來那處很疼,“哎喲,大叔,別動疼!”
“你剛才就不覺得疼嗎?”他表情嚴肅氣呼呼的沖她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