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寶正在對付那些毒人看到宋弘文這樣怒喊道:“為什么不用罡劍?為什么不轟碎他們?你這樣頂什么用?”宋弘文有點艱難的回答:“這些人已經被人害了,我怎可在讓他們死無全尸?”
張天寶氣的大叫:“迂腐的書呆子!”尋覓著那尖銳的哨聲,張天寶沖進了大堂就看到一個女人坐在椅子上正在吹一個哨子,正是那個在小樹林襲擊張天寶的那個苗疆女人。還沒等那女人反應過來,張天寶一晃就來到了那苗疆女人面前一拳就把那女人打翻在地。那個苗疆女人的哨子被打飛了出去,沒有了哨子聲,那些毒人都站住了又在原地左右搖晃。
那個苗疆女人使勁的想爬起來,可身子一晃就栽倒在地上了。等張天寶走進那女人身邊一看,那女人臉色慘白,一道腥臭的黑血從她嘴里流了出來。苗疆女人目光陰狠的盯著張天寶,喘著粗氣斷斷續續的說到:“你破了我神蟲護體,我也活不長了。我們五仙堂不會~~不會~~~放過你的!”這時宋弘文攙扶著寶樹也進了大堂,看到了那個女人。
“這就是襲擊我的蠱婆,和抓走娟子的人是一伙的。”
宋弘文眼睛紅了,上前幾步揪住了那個女人急切的問道:“娟子呢?你們把娟子弄那去了?”
那女人嘲諷的看著宋弘文冷笑道:“你想找那個女孩?那女孩被堂主帶走了,這所有女人都被堂主帶走了。哈哈,她遲早會變成我們堂主的胯下玩物,不是變為人蠱,就會成為孕育五仙的人囊,你這輩子別想在見到她了!”
“啊~~~~”宋弘文恨急一指就點在了那個女人的額頭,一道白光從那女人的腦后射出直射在墻壁上射穿了一個小洞。那女人仰面朝天的倒在了地上,額頭上出現了一個小洞,死了。
張天寶抬腳就踩碎了那個女人的頭顱:這個五仙堂抓走那些年輕女人到底想干什么?人蠱是什么?孕育五仙的人囊是什么意思?
百思不得其解,張天寶也不多想了:“我們現在趕緊要追那個什么堂主,不敢耽誤。不過現在要把那些毒人全燒了,不然他們萬一跑出去會害死別人的。”
寶樹念了一聲佛號放出了結界籠罩了這個院子:“不能讓別人進來,等燒完了結界會自己消失的。”
大雪紛飛,整個曠野白茫茫一片,寒風凄厲的吼叫著如同刀割一樣吹過。一條官道上,張天寶蹲在地上查看了一會站了起來:“看這車印已經快被大雪蓋住了,他們過去有一段時間了。我們要趕緊了,別丟了他們的蹤跡。”
連續幾天不眠不休的趕路,宋弘文滿眼的血絲,神情憔悴:“趕緊走吧,別讓他們在跑了。娟子現在都不知道怎么樣了!”說完宋弘文順著官道就飛奔下去。
寶樹擔憂的看了前面的宋弘文一眼悄悄的對張天寶說到:“天寶哥,要不我們在前面找地方暫時休息一下。你看宋哥,我怕他的身體吃不消了。”張天寶苦笑了一下:“現在這個情況,誰勸的住他?行了,別說了趕緊走吧。”
繞過一座小山丘,就看到在官道旁邊出現了一個小樹林,在樹林里隱隱看到一座院子。那院門高高的打著酒幡,看樣子因該是一個客棧。
“我們到那客棧暫時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張天寶看了看寶樹和宋弘文:“我不吃東西可以,你們不行。”
“我們吃了飯就走,不能耽誤太久。”
推開虛掩的大門,張天寶看到院子里清掃干凈的地面上已經落了層雪花,在墻角處還有一棵梅花樹,幾朵嬌艷的寒梅花蕾迎風傲立。
在大堂里飄來陣陣酒香,一個男子正在煮酒吟詩:“樹萼出含雪,孤標畫本難。相中別有韻,清極不知寒。”
沒想到在這個荒郊野外的店家,老板還是一個讀書人。張天寶也不知道那幾句詩是誰的,宋弘文悶聲說道:“唐,崔道融。”
“店家,店家!”
聽到招呼聲,那個男子來到了堂前等看到了張天寶他們驚喜的喊道:“恩公,是你們!快,快,進屋休息。”說話間那男子扭頭沖屋后喊道:“秀兒,秀兒。快來,恩公們來了。”
張天寶他們這才發現原來那男子正是當日救下的吳秀才。再次相見,幾個人都不禁歡喜,吳秀才趕緊招呼幾個人進屋落座。
喝著吳秀才給大家斟上的熱酒,去了去身上得風寒一交談。張天寶他們才了解當日他們分手之后,吳秀才就帶著秀兒投奔了自己的同年。那位同年在宿州城頗有幾分家資,聽到了吳秀才的遭遇深表同情。
這位同年就安排了吳秀才和秀兒到這出自家的這處別院里居住。那吳秀才遭此大難也斷了在考取功名的念頭,一心只想和秀兒安安生生的過日子。有那同年照顧,兩人也就安心的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