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從樓上蹦蹦跳跳的跑下了一個女孩,牛仔褲,匡威鞋,斜背著一個小包,小包上海掛著一個比比熊,扎著時下流行的半丸子頭,容貌很是艷麗。
在那個女孩身后跟著一個一身休閑的陽光男孩。周虹一看到那個女孩臉上露出明媚的笑容:“師妹,怎么不在玩了?你和政鑫,你們兩個年輕人好好的聊聊。”
那個女孩笑嘻嘻的下了樓,斜坐在沙發上:“你們的事情談完了沒有?師姐,我們出去玩吧!蹦莻男孩則很有禮貌的打著招呼:“媽,小姨媽!
周虹冷冷的撇了那個男孩一眼,沒有理那和男孩,只是柔聲的對著那個女孩說到:“師妹,你這次出來玩的時間夠長了,啥時候回京城啊?”一聽讓她回京城,那個女孩身子往后一仰大聲說到:“哎呀,我還沒玩夠呢,我不想回去!
周紅笑著勸道:“師妹,你這次偷跑出來,師傅他們會擔心的。”那個女孩一下子拉住女人的胳膊。撒嬌的說到:“師姐,我不回去。我還沒玩夠呢,連一個高人都沒見到。在說,你不是給我爸說過了我和你在一起么!敝芎缧χf道:“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高人?在說就算有高人能有師傅高么?”
“哎呀,師姐!”那個女孩用力搖著女人的胳膊:“我不想回去,我在玩幾天,就幾天。好不,師姐?”周虹把胳膊從女孩的懷里抽了出來說到:“在玩幾天也行,不過你的幫我一個忙!蹦桥⒁幌伦幼绷松眢w:“啥忙,你說!敝芎绨褎偛爬罹珠L交給她們的衣物拿了過來:“你得幫我找一個人!
女孩笑嘻嘻的說到:“是不是你們剛才說的那個兇手?”周虹一聽,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到:“你都知道了,那個兇手那么殘忍,我怕他對政鑫不利。所有,我想幫著找找看!
女孩站了起來,走到潘夫人身后,一伸手從潘夫人的衣領后面摸出了一個紐扣大小的竊聽器裝進自己的包里:“你們的事情我問都不要問。我幫你找到人,師姐你在陪我在玩幾天!
潘夫人一看那個女孩在自己身上裝了竊聽器,有點生氣:“尹小姐。你來我這里玩。我以理相待。你怎么在我身上裝這種東西?”那個尹小姐睜大眼睛眨了眨,做無辜狀:“潘姐姐,對不起啊。我是習慣了,真對不起啊!
周虹在旁邊連忙勸到:“好了,好了。尹師妹在家就喜歡玩這些東西,不光我和這些師兄弟們,有時候在連師父,師娘身邊都裝這些!
潘夫人見周虹這么說也就不在吭氣,心說:這個姓尹的女孩什么來頭?周虹是紅色后代,以前京城圈子里也是女霸王一類的人物,怎么對這個小丫頭那么客氣,簡直有點低聲下氣。據說幾年前周虹通過家里人的關系進入了國家最神秘的一個特殊部門,在京城圈子里消失了好幾年,這個尹小姐難道也是那個部門的大人物?想到這,潘夫人不由對尹小姐在心中的地位又調高了幾分。
說辦就辦,那個尹小姐很快弄了一盆水,然后從那件衣物上面扯下了一塊布料拿在手里,轉臉撒嬌的對周虹說到:“師姐,我的道符很貴的。”潘夫人和李政鑫看著這位尹小姐忙里忙外的,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趕緊說道:“尹小姐你在這的開銷,我全包了。”說完好奇的看了周虹一眼,周虹也沒有解釋只是示意他們看下去。
這時那位尹小姐用兩指拎著那塊布料,手一抖那塊布料忽然一下子自己燃燒起來,很快在空中化為灰燼飄落在那盆水里。潘夫人和李政鑫一下子睜大眼睛,心說:這位尹小姐不會是變魔術的吧?
說也奇怪,那灰燼一飄落在水里,水盆里的水開始旋轉起來,形成一個漩渦。接著尹小姐從小包里掏出一張黃色的符紙,手一翻,那符紙業燃燒起來,嘴里面還念念有詞。當符紙的灰燼飄落在水盆里,水花一翻,慢慢的平靜下來,就看到慢慢的從水面露出了影像來。
就看到盆里顯出一個男人走在街道上,穿著普通,嘴里叼著根煙,邊走邊左顧右盼。潘夫和李政鑫驚訝的長大了嘴,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周虹在旁邊得意的解釋:“這可是最正宗的玄門道術,是我師門的不傳之秘。”尹小姐嘴一撇:“看著很普通么!迸朔蛉藛柕溃骸斑@就是那個林局長說的嫌疑人?”
正說著,那個男人忽然站住了,轉頭望了過來,目光炯炯。潘夫人呀了一聲:“他看到我們了!币〗阈πα私忉尩溃骸胺判,這是我家祖傳的窺鏡術,他根本看不到。”周虹在旁邊拉了潘夫人一下:“表姐,你不懂,這是道術!
潘夫人心里震驚了,這位尹小姐來也是京城秘密部門的人,看來還是位大人物,不知道尹小姐的父母,表妹嘴里的師傅到底是位什么樣的高人?
那青年忽然站住了狠抽了幾口煙,順手一彈,就把煙頭彈了出去。水盆的水翻起一個水花,從水花中非出一個煙頭差點彈在尹小姐的臉上。
尹小姐猝不及防,呀了一聲下意識的后退了幾步,呆在那里。那個女人和潘夫人也楞住了,過了好半天尹小姐才清醒,驚恐的說到:“師姐,我們走,快走!”說著拉住周虹就往門口走。周虹拉住尹小姐:“怎么了,師妹?”
“師姐,你看不出來么?那個人一是道門中人,道法特別高。他能逆向窺鏡術,別說我爸了,連我們大師伯都不行。那幾個人一定是他殺的,他已經殺過來了。在不走,我們就來不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