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隔了一天,杜善禮就找到了正在給白家辦后事的梁三。面對市局的杜善禮刑警大隊長,梁三一五一十的就交代出給他錢,讓他給白家操持后事的是一個叫張天寶的青年。杜善禮一聽,敏銳的就覺察出這個叫張天寶的人是個關鍵。
“梁三,你詳細的給我們說說張天寶這個人的情況。”杜善禮嚴肅的說到。梁三遲疑了一下說道:“我具體也不太清楚。聽說是白家那女孩兩年前在街上撿的。”
“什么叫撿的?”“說是張天寶以前在街上流浪,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被白妞兒領到家里了。白家人心善,看他可憐就想著干脆把他雇下來當個小工,給他找個吃飯睡覺的地方。后來張天寶說自己會烤肉,就晚上在白家的餛飩館前擺了個烤肉攤子謀生。”說到這里梁三遲疑的看了杜善禮一眼,把頭低了下去。
杜善禮追問道:“那個張天寶多大了?具體張什么樣子?”梁三想了想說到:“好像二十多歲,也許三四十歲,說不上來。張什么樣子,就是很普通的樣子。”
“具體點!”梁三遲疑的看了杜善禮一眼:“我真想不起來了,不知道怎形容他張什么樣子。”聽到這里杜善禮的副手火了:“你們才幾天沒見,就想不起他的樣子了?”
“哎呦”梁三一看警察發了火叫屈到:“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張天寶一走,我就記不起他的樣子了。不光是我,你們去問問別的街坊鄰居,都想不起來了。我和街坊還說這事呢。都覺得奇怪。”
正在這時杜善禮的電話響了起來,接通電話杜善禮恭敬的回應著,連聲說知道知道了。掛上電話杜善禮說到:“你帶我們去張天寶的住處看看。”“行,不遠。就在餛飩館后面那個小倉庫里。”
小倉庫很簡陋,里面好久也沒打掃了,靠著墻邊有一張單人床。杜善禮仔細的查看了一番,發現在床頭掛著幾件衣物,順手就拿了起來對著副手說到:“你在好好的問問,多了解點情況。我有事,先走。”
走到緯十二街口,杜善禮上了一輛黑色轎車,車上正是林局長。林局長看到杜善禮上了車說到:“跟我去個地方。一會你說的一定要詳細點,別隱瞞什么。”杜善禮有點糊涂:“林局,去那啊?向誰匯報?”林局長嘆了口氣說道:“李市長回京了,現在我們去他家。李市長讓我們給把情況他的夫人好好說說。”
一路無話,汽車很快來到了某某市的郊區一個高檔小區,在一棟別墅前停了下來。杜善禮看到那間豪華的別墅不由說到:“李市長家真闊氣呀。”林局長眉頭一皺,不悅的說到:“李市長的夫人是國內一家著名金融機構的高管,這算什么。你回去嘴嚴點,別到處亂說。”
李市長是夫人姓潘,其家族在京城相當有勢力,李市長能夠在仕途上步步高升,除了自己又一定的能力,夫人家的幫助起來很大的作用。這兩天潘夫人正在接待從京城里來的親屬,本來是沒有什么閑時間來親自過問這件事的。可當她京城里來的那位親屬聽說了這幾件命案的事情很是重視,所以才讓林局長親自過來細說這件事情。
林局長也是怕自己不了解實際上的情況才讓杜善禮來匯報這件事情。當杜善禮詳詳細細的把整個事情并把自己判斷兇手很可能是為白家報仇,,現在涉及到這件事情的幾個人已經全部被兇手殺害了,很有可能下一步會對李市長的公子下手的想法說了出來。潘夫人滿臉的不悅:“這件事情不是早調查清楚了嗎?不就是那個~~~。”這時坐在潘夫人旁邊的一個女人輕輕的拍了拍潘夫人的手,制止了潘夫人和顏悅色的對杜善禮說到:“麻煩你能不能把那幾個人的死因在詳細的說一下。”
那個女人看著也就三十左右,穿著樣式很簡單,但看著很高檔的套裝,一臉的精明。杜善禮心說:把案情給說給和案件有關聯的人已經是違反紀律了,還要反復不停的說?這時李局長看到杜善禮有點猶豫,仿佛明白了杜善禮的想法,低低的咳嗽了一聲。杜善禮聽到李局長的咳嗽心理不由把自己暗罵了一聲:自己一個小警察,在這么大的領導面前還較什真。于是杜善禮又把何耀軒,邱曉明,廖廣濟等人的死因和種種疑點詳細的又說了一邊。
那個女人靜靜的聽完:“謝謝,讓你們拿的東西拿了么?“李局長趕緊把杜善禮拿的衣物取了出來:“拿了拿了。”那個女人看看了衣物問道:“你確定是你說的那個人穿的么?”杜善禮趕緊說道:“這就是在那個嫌疑人住所到的,據調查嫌疑人是一個人住的。”那個女人聽完又連聲說麻煩你們了。李局長一看沖杜善禮使了個眼色,站起身來說道:“那潘夫人,沒什么事情我們就告辭了。”接著又不放心的叮囑道:“那個兇手極度兇殘,我們正在全力緝拿兇手,在此期間請夫人一定小心。”
等李局長他們告辭走了,潘夫人有點不悅的對著那個女人說道:“周虹,剛才為什么不讓我把話說完。明明是~~。”那個叫周虹的女人板著臉冷冷的說到:“行了,表姐別說了。你以為我真不清楚怎么回事?”潘夫人不由一下子語塞了,那個女人接著說道:“你以后要好好的管教一下政鑫,別盡給家里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