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夜幕降臨了。香港大嶼山腳下大片的別墅群影藏在郁郁蔥蔥的各色林木中。趙紅旗的家是兩棟一大一小的別墅組成的。趙紅旗的女兒自小喜歡各類花木,別墅院子很寬敞,栽滿了各類的花木。正值初夏院子里開滿了鮮花,四處香氣撲鼻。在花草樹木中間是一個游泳池,水波蕩漾。泳池旁邊還修葺著搖椅茶幾什么的,卻是盛夏晚上一家人乘涼休閑的好地方。
趙紅旗也算是一個傳奇人物了。祖祖輩輩是中原人士,少年時期就加入了游擊隊打日本鬼子。后參加了八路軍,抗日戰爭勝利后又參加解放戰爭,一路從中原地區打到廣東沿海,離資本主義世界的香港就一水之隔。全國解放后就留在本地,從軍隊轉業后也分配在了本地工作還擔任了不大不小的領導干部。后來在那個人人革命,人人瘋狂的年代,趙紅旗由于一些在戰爭年代說不清楚的歷史問題被打到,批斗,游街。幾乎打了半輩子仗的鐵錚錚的漢子那受的了這個欺辱,一氣之下就偷渡到了香港。
如今趙紅旗年歲以高,在香港這個傳奇之地也算是出了頭。憑著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幾經拼搏廝殺終于在香港站住了腳,從一個在碼頭扛大包的苦力一步步開創了自己的公司,到了如今也是發展成了了實力雄厚的上市集團公司。前幾年老伴得病去世之后,趙紅旗就把公司交給了大兒子趙振中管理,自己退了下來。女兒趙翠英、女婿喬宇赫也在自家公司擔任高層,只有一個小兒子趙振國仗著家里有錢也不結婚,全世界四處游玩游戲人生。趙振中生了兩個男孩,趙翠英有一兒一女。孫子輩的孩子們都不大,才十幾歲的年紀。特別是趙翠英的女兒趙靈兒小小年紀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十足的美人胚子。
一大家子也沒有誰說出去單過,買的這個獨院兩棟別墅。全部住在這個大家庭里,也是雇傭了好幾個菲傭,日子過得美美滿滿。兒女們也爭氣感情也好,在趙紅旗的威嚴之下也沒有什么豪門爭產這些狗屁倒灶的狗血劇情。
只是這一段時間家里出了一些怪事情。每天晚上院子外面總有古怪的聲音傳來,一向干凈的家里面甚至還出現了成群的蟑螂和老鼠,夜晚時老有幾只怪鳥停在院子的觀賞樹上久久也不離去。家里雇的菲傭這些工人私下里紛紛議論說是撞邪了,膽子小點都不愿在趙紅旗家干了。這個晚上趙紅旗把小一輩早早的打發去休息了,剩下的人包括四處游逛的趙振國聽到消息都回到了家中。
一家子在樓下寬敞的客廳就坐,七嘴八舌的議論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只,不由得個個都有點愁眉不展。
大哥趙振中一臉愁容的說到:“這一段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到晚上家里家外陰風陣陣,動不動還有奇奇怪怪的事情發生。我們是不是誰撞邪了?把邪氣帶回家里了?現在菲傭都害怕了,不敢上工。我都打算給他們給放大假算了。”
喬宇赫也說到;“可我前前后后找了好幾個風水大師都來看過了。可那幾個大師都說沒什么問題呀。風水格局也好著呢,也看不出有什么邪物。法事也做過了幾場,可一點用處也沒有。”趙翠英望著趙紅旗說到:“爸,你說現在怎么辦呀?老這樣不行呀,這幾天越來越嚴重了。實在不行我們就先搬出去住幾天。”
趙振國也說到:“就是。我這回一回來就感覺不對勁。家里總是感覺不舒服,前幾天我還看到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家里一定是招邪鬧鬼了。我看我們還是最好搬出去住一段時間。我去在拜尋幾位有能力的大師在過來看看,驅驅邪。”
“你們懂什么?我也知道現在家里面不干不凈了。可是不找出問題的根子在那,我們搬哪都一樣。”坐在上手的趙紅旗瞪了小兒子一眼說道。幾個兒女看到老爺子發了火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革命了半輩子的趙紅旗按說是不會相信這些風水什么的說法的,但他坐在那里也沒有反駁兒女的話。趙紅旗想了好久才對著兒女們慢慢的說到:“這一段發生的情況一般的風水師傅我估計是解決不了的,必須要找個真正有本事的高人才行。你們找的那些什么風水大師我看就是來騙吃騙喝,騙錢的,沒那個本事。我估計著家里這次的事情小不了”。說著他把手伸進了領口從脖子上取下了一個掛件,遞給了趙振中。
趙振中一看這個掛件奇奇怪怪的。掛件是金屬的,黃銅的外殼樣子古古怪怪的,就好像是兩個子彈頭被人用手生生的捏在了一起。趙振中不由奇怪的說到:“爸。這是~~~?”
趙紅旗看著這個掛件,不知為何眼睛紅了,眼淚在眼眶徘徊,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樣。過了好半天才說道:“你拿著這個去某某省某某市緯十二街。那有個白家餛飩館找一個叫張天寶的人。就說我請他來,說咱們家出了不得大事了。記著、是請他來,一定要客客氣氣的。明天一早就去,千萬不敢耽誤了。”
趙振中他們不由得面面相覷。這個掛件大家知道,老爺子從不離身,視若珍寶。可這個叫張天寶的人卻從沒聽趙紅旗提起過,不知道是什么人。趙紅旗說到;“他見了這個一定會來。哎~~如果不是我腿腳不方便應該是我親自去請的。”趙翠英不由疑惑叫了一聲:“爸~~~你說的那個天寶是干啥的。是不是你以前在大陸認識的捉鬼師傅什么的。”
趙紅旗揮揮手說到:“你們不知道,這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就是說了你們也不會明白。總之就這么定了,老大記著我說的:是請,一定要客氣。好了,都去休息吧。”趙振中看老爺子不想再說什么,雖然滿腦的疑惑但從小到大趙紅旗在這個家里一向是一言九鼎,也不敢再問什么就回答道:“我知道了。爸,我一定按你說的把那個張大師請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