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會所,一間頂級的包廂里面,楊昊和夏悠然以及眾姐妹坐在一起喝酒。
“你能喝多少?”夏悠然為楊昊倒了一杯酒。
楊昊笑了笑說:“不知道,以前因為先天絕脈的生死劫沒有過,所以不能多喝,現(xiàn)在生死劫過了,喝酒不會引發(fā)先天絕脈反噬的,我也不清楚自己有多少量。”
“那就往死里喝,讓姐姐看看你喝醉了,到底是怎么樣的性格。”
夏悠然咯咯一笑,她舉起手中的酒杯道:“我們幾姐妹,為了你上位成功,干一杯。”
一群人站起身來,九個杯子在半空中碰了一下,所有人舉起了手中的杯子,一飲而盡。
楊昊經(jīng)過今天晚上的事情以后,徹底的上位了。
破軍老老實實的成為了他的狗,今天晚上又有數(shù)人過來為楊昊撐腰,從此以后,燕京的圈子里就會多了楊昊這么個人。
楊昊笑了笑,淡淡說道:“我要走的路,還有很遠。”
“能有多遠?”夏悠然貼著楊昊的身子,吐氣如蘭的說:“不管走多遠,我們都在支持著你。”
楊昊環(huán)視了一周,他誠懇的說:“我知道,你們沒有把我當(dāng)外人,所以我想知道你們到底有什么故事。”
“從你救了紅紅開始,我們都沒拿你當(dāng)外人。”平時很污的楓葉今天晚上顯得格外的正經(jīng)。
夏悠然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楊昊,別問了,我們這些姐妹,都是有故事的人,至于什么故事,都不要在問了,我今天晚上只想喝酒。”
“對,過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來,小弟弟,姐姐敬你一杯。”
就連平時一幅白領(lǐng)模樣的薇薇,也加入了調(diào)戲楊昊的大軍,一群女人挨個舉杯向楊昊敬酒。
然而,在喝下第六瓶酒的時候,楊昊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在也起不來了。
一夜無話,楊昊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
粉色的格調(diào),再加上淡淡的清香,以及床尾處掛著的風(fēng)鈴,讓他瞬間明白了自己現(xiàn)在所躺的床,正是女孩子的閨床。
楊昊瞬間驚醒,他猛的坐了起來。
“醒了?”夏悠然穿著一件素色的衣裙,笑吟吟的看著楊昊。
楊昊吃驚的發(fā)現(xiàn)自己穿著一件睡衣,驚訝道:“你你你……昨天晚上對我做了什么?”
只見這件睡衣質(zhì)地粉絲,而且上面有卡通的頭像,看起來十分的可愛。
不用多問,這是一件女性的睡衣。
夏悠然曖昧的一笑,她湊近楊昊的耳邊嬌笑道:“都說酒后亂性,你說呢?你昨天晚上太瘋狂了……”
“這不可能。”夏悠然的話,楊昊連標(biāo)點符號都不相信,他是不能破身的好不好?
雖然現(xiàn)在生死劫已經(jīng)過了,但是他的先天絕脈還在,如果敢亂來,他現(xiàn)在恐怕早已經(jīng)是半死不活的了吧。
“咯咯,昨晚的事情,你真的不記得了嗎?”夏悠然大笑了起來。
“不記得,喝太多了,第一次喝醉。”楊昊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哈哈,你昨天晚上喝多了,抱著紅紅叫媽,把我們笑的那叫一個慘啊。”
夏悠然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她幾乎快笑背過氣來了:“而且紅紅那女人,你也知道她性格啥樣的,她掀起衣服問乖兒子你要不要吃奶。”
楊昊想死,他真的希望地下有個縫或者有個下水道,直接讓他鉆進去死了算球。
天啊,不帶這么坑人的吧。
他這才發(fā)現(xiàn),他和這群女人拼酒,簡直就是做死。
她們隨隨便便一個都是千杯不倒,可是她們竟然聯(lián)合起來欺負(fù)他這種小透明,真的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楊昊欲哭無淚地說道:“那個……我的衣服呢?”
“哦,衣服啊?昨天晚上吐了,拿去洗了,一會兒就送過來了吧。”夏悠然毫不在意的揮揮手。
“我們……昨天晚上干了什么?”楊昊再次不死心的問:“我就在這里睡了一夜嗎?”
“不然呢,否則的話你睡哪里?”夏悠然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說。
楊昊有些驚悚的問道:“那你呢?”
夏悠然咯咯笑道:“我啊,當(dāng)然是和你睡一張床上啊,晚上睡覺的時候,你可不老實。”
“你你……”楊昊簡直說不出話來了,他知道以夏悠然的性子,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夏悠然不樂意的說道:“我什么我,你睡都睡了,難道你不想負(fù)責(zé)嗎?”
楊昊苦笑不得地說道:“能讓我先穿上衣服嗎?”
他覺得自己穿這一身粉色的睡衣,真的有些滑稽啊。
夏悠然笑道:“行了,衣服在那里呢,已經(jīng)幫你干洗換好了。”
“那個……你能先出去一下嗎?”
正要換衣服,楊昊才發(fā)現(xiàn)夏悠然根本沒有一點出去的意思。
“怕什么?昨天晚上我?guī)湍銚Q的衣服,該看的地方都看過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夏悠然白了楊昊一眼。
楊昊簡直要哭了,無奈道:“你,你,你怎么可以這樣。”
他是處男好不那,他很清純的好不好?這個女人怎么可以這樣,她怎么可以趁自己不清醒的時候扒自己的衣服呢?
就算是想扒,不應(yīng)該是在兩個人都清醒的時候扒,這樣才更加有情趣一點嗎?
“行了,趕緊穿衣服吧,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夏悠然白了楊昊一眼。
這家伙明明悶騷的緊,可是他偏偏要裝出一副羞澀的樣子,這樣真的好嗎。
楊昊固執(zhí)的說道:“好,你先出去。”
“行,我出去。”夏悠然無奈的站了起來,臨走的時候她轉(zhuǎn)過身道:“你放心,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
砰……楊昊無力的倒在床上,他覺得這個女人簡直就是自己的克星。
迅速的換好了衣服,楊昊連飯也顧不上吃,昨天晚上被這群女人灌的大醉,而且喝醉后丑態(tài)畢出,這讓他自己都有點臉紅。
他出門的時候,這些女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古怪,那種想笑又強忍著的表情,讓楊昊恨不得鉆地縫里去。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草堂這里,看看時間,中草堂也該開門了。
虎子剛進站,就跑進來問道:“小師叔,你去哪里了?”
楊昊揮揮道:“不該問的別問。”
緊接著,他感覺到有些不對勁,連忙轉(zhuǎn)身道:“不是讓你跟著你師嬸嗎?”
虎子老老實實說道:“她今天休息,而且?guī)煁鹱蛱焱砩希灰箾]睡。”
“呃……”楊昊感覺到心里有些塞塞的感覺。
這個女人每天晚上都要等他回來,昨天晚上一時忘形,有些太嗨了。
他正要進后院,柳欣妍迎面走了過來,她的神色如常,似乎對楊昊一夜未歸,并沒有多大意見。
柳欣妍走過來問道:“吃東西了沒有?”
“吃……吃過了。”楊昊隨口扯了個謊:“昨天晚上……我……”
“你不用對我解釋什么。”柳欣妍說:“夜不歸宿,大多數(shù)男人都應(yīng)該會有過吧,所以……沒必要解釋,只要回來就好。”
柳欣妍說完走到藥柜后面去了,她今天休息,看樣子是打算在這里幫一天忙。
楊昊訕訕的笑了笑,他感覺的到,柳欣妍的性格上有了些變化。
如果說一個女人開始為你有了改變,那就是說這個女人已經(jīng)徹底的喜歡上你了,雖然對于感情,楊昊是個白癡,但是有些道理,他還是懂的。
隨著太陽越來越高,診所里的病人也漸漸的多了起來。
升級后的中草堂,人氣旺的那叫一個爆棚,再加上楊昊之前在燕京闖出來的一番名頭,這讓中草堂的風(fēng)聲一時間無人能敵。
每天從老遠跑來找楊昊看病的人有很多,但楊昊又不是每天都在這里坐診,華夏的人就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最好的東西。
所以楊昊時不時的坐下診,反而隱約的成了饑餓營銷了,人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比以前更多了起來。
所以每次楊昊坐診,他跟前的患者往往是最多的。
“醫(yī)生,我的孩子已經(jīng)連續(xù)三天高熱了,而且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會驚醒,這是怎么回事?”
楊昊剛剛坐下,一位少婦便抱著自己的孩子坐到診桌的前面來,她很著急。
“孩子多大了?”楊昊把了孩子的小手摸出來,伸手在他的手心搭了一下。
少婦回答道::“一歲零兩個月了,剛剛會走,之前去醫(yī)院了,打過幾次針,但每次都是打針之后退熱,過了幾天以后再次發(fā)熱,溫度上升的很快,幾乎是瞬間就上升了。”
少婦說著拿出了一堆的檢查結(jié)果:“這是孩子做的檢查,這幾天做了大大小小的檢查,花了不下數(shù)千元,花錢倒是小事,可是孩子的病情老是不好,這才是讓人發(fā)愁的地方。”
楊昊一邊低頭寫方子,一邊說道:“我不用看這些玩意,寶寶的情況是屬于營分癥,這種病癥一般來說不會在小孩子身上出現(xiàn)。”
“但也有特例,一般情況下五到七日就會自好,但是這樣會對孩子有影響。”
少婦有些驚慌的問道:“啊,請問嚴(yán)重嗎?”
“不嚴(yán)重,給你一個偏方,不用去打針,只需要給孩子喝點退燒藥,然后用雞內(nèi)金研碎做為藥引。讓孩子連用幾天就沒事了。”
楊昊說完這句話,仔細(xì)把方法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