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會所,貓哥讓人把凌嘯扔出去以后,來到楊昊跟前恭敬的說道:“楊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做了。”
楊昊點點頭,回道:“麻煩你了,不過你們這行的,我建議不要一條道走到黑,畢竟不能混一輩子,早點想辦法漂白吧。”
貓哥微微一愣,楊昊話里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意思就是如果他想漂白,楊昊可以幫上點忙。
“謝謝楊少,我一定謹記你的話,盡快漂白。”
貓哥心中一喜,趕緊點頭回道。
等貓哥帶小弟離開后,夏悠然笑吟吟地看著楊昊,說道:“看不出來嘛,挺有王八之氣的啊。”
楊昊看了看時間,苦笑道:“呃,王八之氣不敢說,不過我現在得回去了,如果真的回去的晚了,我怕我會睡大街。”
“理解,跟美女居同嘛,哎,看來姐姐的魅力還是比不上別人啊,這么大一張床,都留不住你的心。”夏悠然有些幽怨的說。
“夏姐,你其實很有魅力的。”楊昊苦笑一聲回道。
他不由得心想,這女人就不能正正經經的說話嗎,那語氣就好像她是插足的第三者一樣。
“哈哈,姐姐我一向都很有魅力。”
夏悠然突然附到楊昊的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還有,姐姐隨時可以等你來吃哦。”
楊昊的呼吸瞬間變粗,感覺再不走的話,可能就要忍不住把這個女人撲在身下。
當夏悠然使出殺手锏時,恐怕任何一個男人都抵擋不住她的魅惑,畢竟殺傷力太大。
“夏姐,那個……我先走了啊。”
楊昊說完這句話,趕緊轉身落荒無逃。
“哎,果然是個不解風情的小男人,我喜歡。”夏悠然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楊昊離開燕京會所,深深的吸了幾口氣,這才讓自己躁動的情緒安定了下來。
他不由得苦笑,什么時候他才能擺脫先天絕脈的困擾,像是個正常男人一樣讓自己雄起一回?
這時,一輛黑色的轎車穩穩的停在了楊昊的跟前,車窗搖下,只見一張冰冷卻有著精致五官的臉露了出來,卻正是前幾天受傷被楊昊治好的玲兒。
“上車吧。”玲兒冷冰冰的說道。
楊昊愣了愣,問道:“呃……干什么?”
“送你回去。”玲兒的話簡單干練,冷若冰霜的她說話簡潔,能兩個字表達出來,她絕對不會用三個字表達。
“那真的謝謝了,我正愁打不上車呢。”楊昊連忙跑到車尾處,玲兒發動了車子。
一路上,楊昊都時不時的用自己眼睛的余光看玲兒。
不可否認,這個女人長得非常漂亮,她和夏悠然相比,一個熱情如火,一個冰冷如雪。
他一直在想,這兩個女人怎么會成為好姐妹的。
楊昊坐在后面,眼神不經意地瞥向玲兒高聳的地方,然后咽了咽口水。
此時的玲兒,穿著一身白色襯衫配上黑色短褲,優美的曲線讓任何男人都會流露出一種原始的神態。
“很好看嗎?”正在專心開車的玲兒突然說。
“當然好看。”楊昊下意識的回道。
可他隨即感覺到兩道冰冷的目光,從駕駛室邊掃了過來,于是連忙住口,然后正襟危坐的目不斜視的看向前方。
玲兒是楊昊生平第一次見到的奇人,這種女人給他的印象,就是那種只可遠觀的那種高冷女人。
半個小時的路程不算遠也不算近,但是人家就是繃著一張小臉,一句話也不說。
楊昊問幾句,她能回一句已經是謝天謝地了,而且她的話極其簡單,基本上都是一兩個字。
生平第一次,楊昊見識到了什么叫做惜字如金。
楊昊下開以后,向玲兒道了謝,然后便向中草堂走去。
“喂……”玲兒突然搖下了車窗,伸出腦袋來。
“怎么?”楊昊有些錯愕的說。
“我的傷,謝謝你。”
雖然是短短的六個字,但這已經是她破天荒的,跟除了她們八姐妹之外的人說的最多的幾個字。
玲兒說完這幾個字以后,一踩油門,車子呼嘯而去。
楊昊笑了笑,轉身走回中草堂。
此時,中草堂的門面早已經熄燈,漆黑一片。
但楊昊一推門,門便被他推開了,他不由得苦笑一聲,心想這女人果然是刀子嘴豆腐心的,說了不給他留門的,可還是留了。
楊昊鎖好門,走進小院,他意外的發現二樓柳欣妍的房間里還亮著微弱的燈光。
似乎是聽到了掩門聲,柳欣妍房間的燈這才熄滅。
難道,她在等自己回來嗎?
不知道為何,楊昊心中涌出這么一個念頭,同時感覺一陣暖流從自己的心中流過。
第二天,楊昊又迎來了緊張而又忙碌的診所生活。
如今他要讀成人本科,還要在診所坐診,而且他又多了一門養生課,時間安排的滿滿當當的。
而且每次他坐診,診堂生意肯定是爆棚的,人多的幾乎能排到門外面去,今天當然也不例外。
楊昊坐在診桌前面,抬頭一看,只見第一位病人是一位中年婦女。
她是由女兒陪著一起來看病的,中年婦女走路有些不穩,一只手被自己的女兒扶著,身體還微微顯得有些僵硬。
“哪里不舒服?”楊昊一邊搭脈,一邊習慣性的問道。
病人的女兒說道:“我媽在一星期前突然發生半身不遂的情況,一直持續半個小時,發現以后緊急送到了醫院。”
“但是沒有檢查出來一點問題,之后又去平濟堂去看了中醫,顧老診斷的是癱癥,針灸加開藥,情況有所好轉,但是今天突然又犯了老毛病。”
楊昊想了想,問道:“以前是三天犯一次,現在是每天早上九點的時候就犯病?”
“對對,就是這個時候犯病。”中年女人連忙點頭道。
“犯病每次持續半個小時?而且過后會有很長一段的時間,會感覺到精神恍惚?”楊昊又問道。
病人的女兒一臉吃驚地說道:“是啊,醫生,你真神了,你怎么知道的?”
“你這個不是癱癥,而是血分癥,而且你這個血分癥不是病理性的,而是因為情緒導致的。”楊昊笑道。
“情緒導致的?醫生,我不太明白。”中年婦女有些疑惑。
“想一下,第一次犯病前,是不是跟人爭吵過?”楊昊笑道。
婦女低頭想了想,然后說道:“嗯,是有過,我丈夫是個酒鬼,那一天他喝多了酒,回來的時候我們發生了口角。”
“那天他喝的多,所以把我氣的渾身發抖,不過吵了之后他倒頭就睡了,一夜也相安無事,第二天早上剛起來,我就犯病了。”
“你這個病就是因為情緒激動引起的,如果不對癥治療,會越來越嚴重,你想想,以前是三天犯一次,現在基本上每天犯一次,所以不能耽擱。”
楊昊一邊說著,一邊開始寫藥方。
“可是……顧老診斷的是癱癥啊。”病人的女兒有些猶豫的說。
“人都會出錯,名氣再大的人也是一樣的。”楊昊淡淡的說。
顧青山除了在燕京療養院是保鍵專家之外,自己本身也開了一家診所,因為他專家的名號,所以平濟堂在燕京名聲也相當響。
如果不是連吃了幾付藥都不見效,反而有越來越嚴重的傾向,他們也不會想著換個醫生看病的。
“你是說……顧青山誤診嗎?”
中年婦女聽見楊昊的話,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不然呢?你的病情都發展到這一步了,難道不相信我的話嗎?”
楊昊開好了方子,又拿出了鶴尾金針道:“現在是不是左半身僵硬,走路不方便?而且有些頭暈耳鳴?”
“對對,我現在就是這種情況。”中年婦女連忙點頭道。
“那是你的病又快犯了的癥狀。”楊昊一邊為她針灸一邊說:“之前幾次,犯病之前是不是都有這種情況發生?”
“是啊,醫生,這該怎么辦呢?”
病人有些著急了,她每次犯病的時候都是這樣,渾身癱瘓,而且嘴里流著涎水,就像是一個重癥的偏癱患者一樣。
而且她覺得自己每犯病一次,身體都要比以前差一點。
如果真的在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她的身體會跨掉的,這讓她有些憂心忡忡。
“放心吧,沒什么大問題。”
楊昊一邊說一邊施展游龍針法,為她做針灸,片刻以后收針回氣。
“這就完了嗎?”病人有些不敢相信的說。
楊昊點點頭,說道:“現在感覺怎么樣?自己站起來走幾步試試。”
“呃,好像確實不頭疼了唉。”
病人有些疑惑的站了起來,試著走了幾步,然后一臉驚喜地說:“現在走路利索多了,剛才我來的時候半邊身子僵直,走路還要我女兒扶呢。”
“那就對了,這個方子每天煎一次,半個月就能痊愈。”楊昊笑著回道。
“這個方子,跟顧老開的沒有什么差別啊。”
病人的女兒接過方子看看,有些詫異的問道。
楊昊故作神秘地說道:“如果你仔細看的話,會發現我的藥方里多了一味中藥,所以才會有完全不同的治療效果。”
婦女倆低頭看了看藥方,果然多了一味中藥,這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