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王大牛一聲令下,中草堂瞬間站滿了他的小弟。
楊昊無奈地?fù)u搖頭,說道:“你這個人真沒勁,就算你的人再多又怎么樣?不過只是一群烏合之眾而已!
“哼,臭小子,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大家一起上,給我廢了他。”
王大牛話音剛落,那群小混混抄起家伙,全都朝楊昊沖了過去。
不料,只見楊昊身形一閃,就像閃電一般,瞬間出現(xiàn)在王大牛跟前。
緊接著,楊昊一腳踢在他的腿彎處,王大牛悶哼一聲,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楊昊把他雙手?jǐn)Q在身后,冷聲說道:“你就是個蠢貨,明知道不是我的對手,還敢這么囂張,難道你不知道什么叫擒賊先擒王嗎?”
“大哥,你沒事吧!
那群小混混見老大瞬間落到了楊昊手里,不禁有些傻眼。
“你們別管我,趕緊弄死這小子!蓖醮笈4舐暫鹊。
“哼,你都自身難保了,還在這里裝什么比。”
楊昊話音剛落,抓著王大牛的胳膊用力一扭,只聽咔嚓一聲,他的關(guān)節(jié)立馬發(fā)生了錯位。
“。 蓖醮笈L鄣脩K叫一聲,左邊的胳膊無力地垂了下來。
楊昊不給他喘息的機(jī)會,又?jǐn)Q起了他的另一只胳膊,然后一拉一拽。
王大牛再次慘叫一聲,差點(diǎn)疼得暈過去。
“我是一名中醫(yī),只要我動動手,就能輕而易舉地卸掉你的任意一處關(guān)節(jié)!
楊昊冷笑一聲,說道:“不過,我會給你重新接上,繼續(xù)再給你卸掉,只要反復(fù)幾次,你的關(guān)節(jié)就會非常容易脫落,到時候別說打架了,就算隨便動一下就會脫臼。”
“哼,你以為我是嚇大的嗎?”
王大牛疼得渾身直冒冷汗,不過他還是覺得楊昊是在虛張聲勢,故意嚇唬他。
他扭頭朝那幫小混混喊道:“還他媽愣著做什么,給我上啊,弄死這個家伙!
“大家沖啊,砍死他!”
只聽一個小頭頭抄起一把西瓜刀,呼喊著沖了過來。
楊昊擔(dān)心這幫人沒輕沒重,會傷到柳老爺子和他孫女柳欣妍,于是回頭喊道:“趕緊回屋里躲著,這里交給我就行!
說完,他一腳把王大牛踹倒在地,然后直接沖進(jìn)了人群。
楊昊身形快如閃電,在人群中來回穿梭,同時他的手指不停地點(diǎn)在這幫人身上。
他從小就跟師父學(xué)習(xí)針灸,對于每處穴位都了若指掌,不消片刻,這幫人只覺得渾身一陣酸麻,立馬僵在了原地。
楊昊見他們暫時失去了戰(zhàn)斗力,一腳踩在王大牛的胸口,冷聲喝道:“還有誰不服,盡管放馬過來!”
此時,王大牛想死的心都有了,他還從來沒有這么丟過人。
他好歹也是這片地方的老大,手里管著幾條街,底下有一大幫小弟。
如今他竟然當(dāng)著小弟的面,被楊昊隨意踩在腳下,這讓他的臉往哪里擱?
就算今天的事情過去了,他平時高高在上的形象也會大打折扣。
最重要的是,他雖然帶的人比上次還多,可仍舊低估了楊昊的戰(zhàn)斗力。
他不由得心想:這家伙難道從小就學(xué)武嗎,竟然這么能打,而且連大氣都不喘一下。
現(xiàn)在他那幫小弟,全都揉著酸麻的胳膊,沒有一個人敢沖上來。
他們一臉警惕地看著楊昊,生怕一不留神,就會栽到他的手里。
“姓楊的,要么今天你弄死我,要么以后我弄死你,咱們要是不死一個人,這件事就算沒完。”
王大牛躺在地上,朝楊昊嘶竭底里的吼道。
其實(shí),他喊得這么大聲,無非是在給自己找點(diǎn)面子。
畢竟他打過幾年黑拳,在這片也算小有名氣,現(xiàn)在被人這么隨意的踩在地上,他哪里咽的下這口氣。
“哼,都落到這種地步了,還敢給我嘴硬!
楊昊冷笑一聲,把腳下的牛哥翻過身來,然后扯起了他的一只手臂,雙手快速在他肩膀處一捏,然后迅速游遍他的整條胳膊。
隨著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響,王大牛感覺胳膊上的每個關(guān)節(jié),都像是斷開了一樣。
“!快住手,疼死老子了……”
王大牛疼得就像殺豬一般,大聲嚎叫起來。
他還以為楊昊剛才只是在嚇唬他,沒想到對方真的卸掉了他整個胳膊的關(guān)節(jié),甚至連每一根手指都沒有放過。
“你們都特么死了嗎,趕緊去抓那個女人和老頭啊,他再厲害也是一個人,顧不過來的……”
王大牛雖然疼得冷汗直冒,但是腦子并不笨,立馬朝那幫小弟下達(dá)了命令。
既然楊昊知道知道擒賊先擒王的道理,難道他就不知道了嗎?
只要有了那對爺孫倆做人質(zhì),就算楊昊再厲害,到時候還不是要乖乖聽他的話?
隨著他這一聲怒吼,這些混混們終于如夢初醒,拎著手里的家伙,呼喊著朝柳清風(fēng)他們沖了過去。
楊昊眼神一冷,一把提起王大牛,把他當(dāng)做自己的盾牌,直接朝那邊小混混沖了過去。
他手上的動作不停,片刻間,人群里又響起一陣慘叫聲。
這幫小混混就算人再多,仍舊無法突破楊昊這道防線。
“。 彪S著楊昊一腳飛出,一名混混被踹出七八米遠(yuǎn),順便帶倒了一群人。
“擋我者死!”
楊昊怒吼一聲,渾身散發(fā)出一股殺意。
這群混混見楊昊動了殺機(jī),全都退后了好幾步,不敢再輕舉妄動。
楊昊把王大牛當(dāng)成垃圾一般,隨手丟在地上,然后冷冷地瞪著這幫人。
這幫混混瞬間渾身一冷,就像掉進(jìn)了冰窟里一樣,哪里還敢上來送死。
雙方僵持了好久,倒在地上的王大牛終于緩過了勁兒,咬牙切齒地喊道:“給老子上,誰砍死了這個家伙,我給他十萬!”
這幫小混混聽見有錢拿,眼睛一紅,哪里還管三七二十一,拎起砍刀又沖了上來。
就算楊昊再厲害,也沒辦法同時制伏二三十號人,他不由得一陣著急。
“住手,全都給我住手!”
這時,醫(yī)館門口突然傳來一聲怒吼。
只見一群身著黑色西裝的壯漢,從幾輛商務(wù)轎車?yán)餂_出來,立馬將這幫小混混圍了起來。
看到這種陣仗,那幫小混混哪里還敢亂來,全都停了下來,不敢輕舉妄動。
緊接著,江煜從最中間那輛轎車下來,然后打開了車門。
一名身穿青衫的老者,大步從車?yán)镒叱鰜怼?
這人正是別墅山莊的黎叔,只見他手里把玩著兩顆核桃大小的珠子,渾身散發(fā)出一股凌厲的殺氣。
黎叔在道上混了大半輩子,身上的那股殺伐之氣至今都沒有消散,這讓他無形中有了一個強(qiáng)大氣場。
“黎……黎叔?”
王大牛一臉震驚地看著這位老者,嚇得渾身冷汗直冒,哪里還顧得上胳膊上的疼痛。
他作為道上的人,怎么可能不認(rèn)識眼前這位老者,這可是燕京傳說中的人物啊。
雖然黎叔早已經(jīng)金盆洗手,不再過問江湖上的事,但是燕京各方勢力的大佬,誰敢不給他老家?guī)追置孀樱?
要知道,黎叔當(dāng)年出來混的時候,如今這些大佬估計還在玩泥巴呢。
“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亂糟糟的?”
黎叔大步走過來,冷冷地掃視四周,然后出聲問道。
他那冰冷的目光,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噤若寒蟬,不由自主地脖子一縮,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黎叔,我是貓哥的手下……”
王大牛趴在地上像是死狗一樣,他怎么都想不到,今天竟然能見到這位傳說中的人物,這讓他不禁又驚又喜。
貓哥是這片地盤上的大哥,而且成名已久。
王大牛覺得,黎叔肯定聽說過貓哥的大名,所以想通過貓哥跟黎叔套近乎。
“小煜,這個貓哥是哪位?”黎叔轉(zhuǎn)身朝江煜問道。
江煜想了想,一臉恭敬地回道:“回義父的話,貓哥就是九龍?zhí)玫男∝,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讓他過來!
黎叔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看著王大牛,淡淡地問道:“你是來這里找麻煩的嗎?”
“我只是想過來找回場子,上次我在他手里吃了大虧!蓖醮笈F沉藯铌灰谎郏侠蠈(shí)實(shí)地說道。
不過,他明顯感覺黎叔的語氣不對,心里不禁有些發(fā)毛。
“哼,這里是給病人看病的地方,不是你所謂的場子!
黎叔瞪著他,沉聲說道:“你可以不尊重任何人,但是必須要尊重醫(yī)生和老師,這是最無私也是最神圣的兩個職業(yè),你連這個都不知道,也敢出來混社會?”
雖然黎叔的語氣很平淡,可王大牛還是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他甚至覺得,黎叔的目光就像一柄利劍,這讓他渾身不舒服。
黎叔冷哼一聲,不再理會這個愣頭青,轉(zhuǎn)身來到楊昊跟前。
“楊醫(yī)生,多謝你治好了我的心病,現(xiàn)在我感覺好多了!
說著,黎叔朝楊昊微微躬身,然后拱了拱手。
楊昊不敢托大,同樣彎腰拱了拱手,笑著回道:“黎叔客氣了,我是一名醫(yī)生,治病救人是我的分內(nèi)事。”
黎叔在道上混了大半輩子,雖然早已退隱多年,但他的一舉一動仍舊透著一股江湖氣息。
尼瑪,這是什么情況?
見黎叔放低姿態(tài),竟然向一個年輕后輩道謝,王大牛差點(diǎn)驚掉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