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將那些人給堵了回去。
他們眼睜睜看著傅晟帶著傅夫人呢文若曦離開,卻無能為力,想走,所有的出口都被堵住了。
有個脾氣不好的中年男人,嚷嚷著:“太囂張了,太囂張了……這云城難道還姓岳了不成,我倒要看看,我出去誰能攔我。”
他轉(zhuǎn)身就走,結(jié)果沒一會,灰溜溜回來了,不管別人問什么都不說話,直接將手機(jī)拿出來,自己解開鎖,丟過去檢查了。
葉韶光眼睜睜看著季棉棉離開,他咬牙,這個傅晟,虧得他還幫了他,可他竟然……都不給他開個后門。
好不容易抓到了一次季棉棉,現(xiàn)在又讓他跑了。
葉韶光直接將手機(jī)丟給周浩,“手機(jī)我不要了,讓我趕緊走。”
周浩想起他拉走季棉棉,“這個,葉先生不好吧,我們又不是那種貪財?shù)娜恕!?
“我求你要行嗎?”葉韶光眉目猙獰。
周浩摸摸鼻子:“那……行,你……先走,不過……應(yīng)該……追不上了……”
“你說什么?”
“沒什么,慢走啊!”周浩呵呵一笑。
葉韶光拔腿就走,步子飛快,幸好,他運氣還沒那么差,剛好看見季棉棉彎腰正要上車。
葉韶光立刻飛奔過去,速度直追百米飛人,愣是一把一腳踏上車的季棉棉給拽了下來。
季棉棉被拉的身子向后仰,重心不穩(wěn)眼看要摔倒,被人從后接住,她看見了葉韶光那張漂亮驚艷的臉,喝道:“葉韶光?要干嘛?”
“你說還能干嘛,今天既然逮到你了,你覺得你還能輕易逃走。”
葉韶光一把扛起季棉棉,對車上的司機(jī)說:“告訴文若曦,她的人我先帶走了。”
季棉棉吼道:“葉韶光你個王八蛋,你放下老娘,有本事,咱們一對你,你看我能不能弄死你……”
“可以,一會兒到了床上,你想弄死我多少次都行。”
葉韶光走的飛快,后面文若曦看見了他扛走季棉棉,跳下車想去追都沒追上。
文若曦氣的咬牙:“這個葉韶光,非要惦記我的人嗎?”
傅晟道:“他對季棉棉沒有惡意……”
文若曦點頭:“我知道沒有,要是有的話,我早他媽弄死他了。”
“走吧,先上車,一會我讓人查一下,葉韶光的行蹤。”
文若曦剛轉(zhuǎn)身看見了從酒店正門走出來的游弋,她愣了一下,正常宴會,游戲都仿佛是失蹤了一樣,她都快忘了她了。
游弋走到文若曦面前,傅晟擋住她,對游弋說:“謝謝游先生,幫我拖住了葉建功。”
從鬧事開始,就沒看見游弋,同樣的也沒有再看見葉家的其他人。
那這只能說明一件事,是游弋將葉建功給拖住了。
一個唐夫人很好對付,但是如果葉建功那個老狐貍當(dāng)時出手的話,事情絕對沒有那么輕松就能結(jié)束,葉建功的手段和路數(shù),遠(yuǎn)遠(yuǎn)高過了傅夫人。
今天能如此順利,絕對要感謝游弋。
游弋看著文若曦,對傅晟冷漠說:“我并不是為了你。”
他今天出手拖住葉建功,完全是為了文若曦。
傅晟笑道:“不管你為了誰,今天這件事我總是要謝謝你。”
文若曦現(xiàn)在才想起來,當(dāng)時沒出現(xiàn)的除了游弋之外,還有那個葉家的老頭子。
她想對游弋說點什么,但是又覺得好像不管說什么都挺尷尬的,她……不知道該怎么跟游弋相處。
游弋對她很包容,很好,就像當(dāng)初傅夫人對她一樣,可是,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傅夫人,而且傅夫人是個女人,她從小也嘗過母愛的滋味,所以,接受傅夫人沒有那么難。
可……游弋不一樣,游弋……是個男人,像他父親年紀(jì)一樣的男人。
他對她的好,完全是因為她母親,文若曦總覺得看家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說話。
游弋對文若曦道:“我今后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在云城,你有事就找我。”
文若曦點頭:“嗯……今天……謝謝你了。”
游弋臉上浮現(xiàn)一抹很淺的笑容:“外面氣溫高,上車去吧。”
文若曦點點頭,跟傅晟一起上車。
走到車前,文若曦忽然想起一件事,她已經(jīng)錯過兩次了,今天不能再錯過,她對傅晟說,“我想起來一件事,我要問游弋。”
傅晟拉住她的手:“我陪你。”
文若曦?fù)u頭:“不用了,你跟伯母在車上先等著我,我……這件事我想單獨問他。”
文若曦的手從傅晟手里抽出來,拎起裙子追上去,叫住了要上車的游弋:“喂……你,等一下……”
游弋轉(zhuǎn)身看見文若曦,問:“還有事嗎?”
文若曦點頭:“有……”
“我有一件事想問你?”
游弋:“什么事?”
文若曦這次來參加慈善晚宴,只拿了一個小手袋,她沒想到會碰見游弋什么都沒準(zhǔn)備,她比劃著說:“你當(dāng)年認(rèn)識我媽媽的時候,有沒有看過她帶項鏈,一條銀色的項鏈?”
游弋搖頭:“沒有看到過,我們那個年代,女人穿衣服扣子都會扣的特別嚴(yán),就算是有也看不到?”
文若曦皺眉:“沒有嗎?那……那游戲脖子上那條銀色的銀杏葉的項鏈你還有印象嗎?”
游弋點頭:“我知道,他的那條項鏈怎么了?”
文若曦說的很著急,道:“我媽媽有一條跟游戲一模一樣的項鏈,我從小就見過,我記得我媽媽死的時候也戴著,后來她被火化了,那條項鏈也不知所蹤了,可我記得特別清楚,我看見游戲脖子上項鏈的時候,我還以為那是我媽媽的,我就給搶了過來,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不是,那是兩條項鏈,不是一條……”
文若曦說完,游弋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文若曦繼續(xù)道:“我媽媽的項鏈和游戲的項鏈,好像是一對,如果我猜得沒錯墜子合起來,應(yīng)該是一片完整的銀杏葉子,我……媽,她跟……你們游家有聯(lián)系嗎?”
“你說……你媽媽也有一條和游戲……脖子上一樣的項鏈,是嗎?你確定,你真的沒有記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