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狼,狐貍和黑子,三個人很小的時候就混江湖了,因為家境的原因,他們流浪江湖多達二十年之久,也就是說,在他們十歲左右的時候,因為生計的原因,三個人已經開始在這個弱弱殘食的社會中打拼了,能活到現在,不能說混得有多好,最少成為食物鏈的中層,足以說明,他們已經練出了一身的本事,所以,才有資格坐在甲旺水的前面,當然了,在甲旺水這里,他們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但是,在江湖上,他們可是赫赫有名的三圣手,為什么這么說呢,那就是因為他們從來都沒有失過手,當然了,那也是成名之后的事情了。
三個人的技術要說有多好,出神入化,他們當得起,確實是這方面的高手。
黑夜里,一輛接一輛的軍用卡車行駛在邊陲的公路上,他們目的地就是郊區的工廠,而他們停下車后,并沒有急著離開,而是把車全部都卸了,并且認真的負責守衛。
無聲無息中,老狼、狐貍和黑子三個人潛入其中。
當他們看到這些大兵保護的東西時,瞬間失神了,如果說,之前他們的拿走的那些東西已經非常值錢了,那么,現在他們看到的這些東西,與之前的那些,已經是云泥之別了。
“該怎么辦?”看到眼前這些貨真價實的東西,黑子猶豫了一下,然后看向了狐貍。
“外面看守這么嚴密,咱們根本就不可能大批的運出去。”老狼也肯定的說道。
狐貍想了想,道:“揀著值錢的,能帶走的,能帶幾件就帶幾件吧。”
“我總覺得有點奇怪。”黑子猶豫著,他看了看四周,防守雖然很嚴密,但是,不經意間,如果仔細發現的話,就會有死角的出現,而這些死角就會形成一個后門兒,如果是普通人,肯定會暗自慶幸,但是,他們是高手,一切都出現了,反倒是不正常了,這倒像是有高手刻意的留了一個后門兒。
“這可能是個陷阱?”聽到黑子的話,老狼也猶豫一下,他緩緩的說道。
“這肯定量個陷阱。”這時,狐貍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自然的說道:“不過,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不正是咱們的風格嗎,況且,咱們之前不是已經商量好了嗎?”
“也是。”黑子點了點頭,然后道:“開始吧。”
“算了吧。”聽到黑子的話,老狼機警的看了一眼,他眼神瞬間黯淡了。
“怎么了?”黑子抬頭看著老狼,不解的說道。
這時,狐貍也苦笑一聲,道:“對方果然是一個高手,看看現在的布防,已經沒有任何的死角了,咱們再拿任何的東西,都沒有意義了。”
“果然如此。”黑子也仔細的觀察了一下,他點了點頭,道:“這一次,咱們栽了,不知道栽在哪位英雄好漢的手里。”
“哪位高手在此,不妨出來見一下。”這時,老狼大聲的說道。
“千手猴子在此。”千手猴子應聲從暗處走了出來,他饒有興趣的看著老狼,道:“沒有想到,居然是你們。”
“沒有想到,居然是你。”看到千手猴子,老狼嘆了口氣,道:“輸在你的手上,不冤。”
“你不是輸在了我的手上,而是輸在了隋緣的手上。”聽到老狼的話,千手猴子幽幽的嘆了口氣,道:“那道門,是隋緣留給你們的。”
“不會吧。”這時,狐貍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隋緣是個高手不假,但是,他不是這方面的高手。”
“誰知道呢,反正我覺得他是個變態。”千手猴子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他看向了身后的幾個人,對著周大冰塊兒,道:“就是他們了。”
“是你們拿了隋緣的玉石?”這時,周大冰塊冷冷的看著老狼、狐貍和黑子,冷冷的問道。
“是。”黑子也沒有隱瞞,他淡淡的說道。
“是誰指使你們拿的,你們又屬于哪個組織?”周大冰塊直視著三個人,徑直的問道。
“我們沒有組織,也沒有人命令我們。”老狼看了一眼周大冰塊兒,他冷冷的回了一句。
“是嗎?”這時,周大冰塊一揮手,不客氣的說道:“想辦法讓他們開口。”
隨著周大冰塊的手起刀落,幾個大冰將老狼、狐貍和黑子綁了起來。
“現在,國家有法律,不準刑訊逼供……”狐貍平靜的看著周大冰塊兒,不客氣的說道。
“是啊,國家是有法律,不過,我們并不是遵守法律的人,所以,你們最好老實的交待……”周大冰塊威脅的說道。
“是嗎?”老狼歪著脖子,不客氣的說道:“那你就是試試,我們會不會招呢?”
“你這是在挑戰我的手段嗎?”周大冰塊的表情并沒有任何的變化,他緩緩的說道。
“我們已經服輸了,是你在侮辱我們。”黑子義正嚴辭的說道。
“不管是誰侮辱誰,咱們就看看各自的手段吧。”周大冰塊又揮了揮手。
其實,周大冰塊的手段簡單粗爆,但是,武力往往是解決問題最直接的方式,所以,當夜空中傳出撕心裂肺的聲音時,并沒有持續多久,就徹底的消失了。
“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周大冰塊輕輕的搖了搖頭,拿到了他想要的答應,便命令眾人行動了。
軍人的行動,跟警察還是有些些許不同的,特別是周大冰塊的特別行動隊,雖然就幾個人,但是,他們還是按照老狼、狐貍和黑子提供的路線,順利的找到了單史。
按說,單史的身手也挺厲害,要不然,單憑關系,他也當不了大隊長,但是,當碰到真正的硬手的時候,他不到三五個回合就徹底的敗了。
“你們為什么抓我?”喘著粗氣,單史不服的說道:“我是國家工作人員,你們沒有資格抓我。”
“帶走。”周大冰塊甚至沒有到現場,伍六看著單史,他直接說道。
“你們沒有命令,不能帶我走。”直到這個時候,單史才覺察出,這不是個意外。
“到地方再說話吧。”伍六在單史的腦后拍了一掌,單史只覺得一暈,便失去了意識。
等單史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他看著面前已經多了一個面生的人,此時,他并沒有失去方寸,而是直接問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什么人?”周大冰塊平靜的望著單史,說道。
“我是邊陲市警察局的大隊長,我的父親是……”單史就要說出自己父親的名字,以震自己的信心。
這時,周大冰塊直接打斷了單史,道:“我不關心你的父親是誰,我只想知道,你為什么要找人來偷這里的東西呢?”
“我沒有。”單史直接否定了周大冰塊的說法兒,而且異常的肯定。
“你沒有是吧?”周大冰塊來到單史的身邊,他冷冷說道:“你是懂規矩的人,你想怎么辦,你自己找條路子吧。”
“我沒有偷這里的東西,我本身就是執法者,怎么可能知法犯法呢。”單史不屈的看著周大冰塊,他冷冷的說道:“你最好不要動我,不然的話,你吃不了兜著走。”
“那咱們就看看最后誰硬了。”周大冰塊搖了搖頭,這種事情,他做起來順手,但是,他已經懶得做了,于是,一揮手,之前的一幕,又重新演了一遍。
只是,單史的骨頭比黑子、老狼和狐貍要硬,即使昏過去了,他也不承認自己偷過東西。
“他的骨頭還真硬呢。”遠遠的看著死去活來的單史,周大冰塊不無感嘆的說道。
“你不覺得這件事情有點奇怪嗎?”隋緣也遠遠的站著,他疑惑的說道。
“你是說,以單史的身份,怎么會是血盟會的人?”周大冰塊自然的說道。
“就是這個問題了。”隋緣緩緩的說著,道:“這個人雖然不走正路,但是,還遠沒有到達加入血盟會的程度吧,畢竟,他也是有背景的人。”
“他這個人,肯定不是血盟會的人。”周大冰塊極其的肯定,說道:“剛才那三個人才是血盟會的,而三個人異口同聲的陷害他,只能說明,他跟血盟有一定的關系而已,現在,咱們就將計就計,審一審,讓他報出血盟會的成員。”
“這樣能行嗎?”聽到周大冰塊的說法兒,隋緣輕輕的搖了搖頭,不以為然的說道,如果這么好查的話,以前的邊陲早就沒有血盟會的立足之地了。
“你可能不知道。”這時,周大冰塊輕輕的嘆了口氣,道:“在來的路上,有幾拔人想要殺人滅口,但是,都沒有機會下手,所以說,單史的手里,一定掌握著血盟會的資料,只要咱們不按照他的劇本演,那就有機會了解整個血盟會。”
“看來,單史的手中,還真的掌握了一些數據了。”聽到周大冰塊的話,隋緣認為的有道理,所以,他點了點頭,認同的說道。
“應該說是掌握了什么,就看咱們什么時候能審出來了。”周大冰塊嘆了口氣,說道。
“這真是一個兩難的選擇,如果他承認了,他的仕途算是完了,如果不承認,事實又指向了他,真是進退兩難了。”隋緣嘆了口氣,道:“做惡真的挺難。”
“你覺得,除了單史,還有誰是血盟會的成員?”周大冰塊皺了皺眉頭,他覺得事情肯定沒有這么簡單。
“對于血盟會這樣的組織,他的首腦一定不是一個普通人,所以,在邊陲這個地方,肯定是一個名人。”隋緣推測的說道。
“五大家族里,誰有可能是血盟會的老大呢?”周大冰塊直接說出人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