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五行的個頭不高,在男人中,甚至可以用三等殘廢來形容他了,不足以米產的個頭,讓他看起來十分的矮小,但是,他長得頗為蹲實,所以,在邊陲之地,他得了一個林炮彈的綽號兒,但是,別看他的個頭不高,做事卻極為穩(wěn)重,這不,他來到了警察局,找到了單史。
“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兒?”林炮彈看著吹欠連天的單大隊長,他直截了當?shù)膯柕馈?
“成天打鳥,居然被鳥琢了眼睛,你說悲不悲催?”單史望著林炮彈,他站起來,給他沏了杯茶,然后慢慢的說道。
“一個外來人,居然能讓單大隊長忍氣吞聲,看來他相當?shù)牟缓唵伟 !绷峙趶棿y的說道。
“當時,我搭眼一看,就知道他是個練家子,再加上警察局里的同事告訴我的一些消息,我知道他的功夫不低,當時如此跟他翻臉的話,以我的身后,不死也殘廢呀,所以,我就把這個消息及時通知了哥幾個了。”單史無奈的說道:“希望你們能有一定的辦法,不然的話,咱們真的就任人宰割了。”
“昨天,包書成打電話給我,還以為他是開玩笑,沒有想到是真的,我立即讓所有的酒店都不接待他。”林炮彈不客氣的說道。
“兄弟啊,不是我說你了,你真是出了一個餿主意。”單史幽幽的嘆了口氣。
“這么是多么奇妙的主意啊,他又不會知道是誰在整他。”林炮彈不以為然的說道。
“一般的傻瓜當然不可能知道了,但是,這個人非旦不傻,還聰明絕頂了,最關鍵的是,你們的這個主意,把他逼到了火玫瑰那里。”單史無奈的說道。
“火玫瑰那里可就一個房間,他們兩個人不會是……”聽到單史的話,林炮彈皺緊了眉頭,他當即立斷的說道:“不行,我得去會會他。”
“算了吧,他的底細我還沒有查清呢,咱們就不打無把握的仗了。”單史忍氣吞聲的說道。
“你先查著,我先去探探路,看看到底是哪一方的神仙路過咱們邊陲。”林炮彈擲地有聲的說道。
“你千萬別動手了,這個人很厲害的說。”單史叮囑著林炮彈,好心的說道。
“謝謝你的提醒。”說完,林炮彈就直接驅車朝著火玫瑰酒吧行去了。#)&!
等到林炮彈離開了警察大院兒,單史才打開電腦,調出里面的資料來,他仔細的閱讀著:“隋緣,高中文化程度,大學被開除,農村戶口……”
看完隋緣的資料以后,單史皺緊了眉頭,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隋緣都不應該會武功呀,而且,以他的背景來看,他也不該有錢才是了,可是,不論從哪個角度來看,他都是既會武功,也有錢,難道說,里面的資料有錯嗎,這讓單史愈發(fā)的懷疑了,而他哪里知道,隋緣錢,但是,公司的法人代表都不是他,所以,表面從資料上看,他并不是一個富豪,這也正是周大冰塊看好他的原因所在了,當然了,更加看重的是他高超的技能。
這一些,不是熟悉的人,根本就不會知道在隋緣的身邊,有著巨大的財富,像單史這樣直接看數(shù)據(jù),看資料的人,也根本不可能知道,所以,在電腦里,他根本就得不到隋緣的確切數(shù)據(jù),自然就會給他錯誤的判斷依據(jù)了。
看到如此背景的隋緣,單史拔通了林炮彈的電話,他直接說道:“五行,隋緣的資料我已經(jīng)找到了,他就是一個普通的農民而已,大學沒有畢業(yè),就被學校開除了,為此還擔了一個處份,應該是沒有什么背景的人了。”
“好的,我知道了。”接到單史的電話,已經(jīng)是九點了,林業(yè)炮彈來到了火玫瑰酒吧外,他停好了車,直接從車里下來了,像往常一樣,他進了火玫瑰酒吧,只是,因為來得太早了,酒吧里根本就沒有人,更沒有人招待他。$^@^
“你是誰?”聽到有進來了,千手猴子瞇著惺忪的睡眼,他打量著林炮彈。
林炮彈也打量著千手猴子,他皺著眉頭,冷冷的問道:“你就是隋緣?”
“隋緣?”聽到林炮彈的話,千手猴子愣了愣,他搖了搖頭,道:“我怎么可能是隋緣呢。”
“隋緣在什么地方?”見對方不是,林炮彈又繼續(xù)追問道。
“隋緣在樓上睡覺呢,你找他有事嗎?”這時,千手猴子倒也沒有隱瞞,他直接暴露了隋緣的住處了。
“他居然睡在樓上?”聽到這句話,林炮彈蒙了,他也知道,上面就一張床,那是火玫瑰的閨房,他們幾個都沒有進去過,如今,這個剛來的小子,居然睡到了火玫瑰的閨房里了,不禁讓他火冒三丈,恨不得把隋緣生吞活剝了,再聯(lián)想到單史的資料,他不假思索的就朝著二樓走去了。
看著上了二樓的林炮彈,千手猴子本來想問問他叫什么,但是,看他發(fā)邪火的樣子,他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兒,于是,他一不作二休,又倒在沙發(fā)上,繼續(xù)睡覺了。
此時,隋緣正躺在火玫瑰的床上,香甜的睡著,由于坐車,再加上打斗,再加上練功,所以,今天的隋緣,起得格外的晚,當然了,不透光的窗簾占據(jù)了很大一部分原因,他根本就不知道,天已經(jīng)亮了。
而火玫瑰也躺在床上,她倒是醒了,只是,她感覺渾身通透,從來沒有過的舒服感,讓她不愿意從床上起來,所以,她也就一直這樣躺著了,處于似睡非睡的狀態(tài)了。
來到火玫瑰的閨房外,林炮彈本來想要敲門,但是,他又改主意了,他直接推門進去了,當他看到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的時候,頓時火冒三丈了,幾見他幾個跨步間,就來到床邊,抄起桌子上的水杯,就朝著隋緣摔了過去。
這一切,說是遲,那是快,只是幾個呼吸間而已。
火玫瑰也沒有想到林炮彈居然會這樣的冒失,等她想阻攔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杯子已經(jīng)朝著隋緣的頭部飛去了,如果真的砸實了,最少砸出一個腦震蕩來。
就在這個最關鍵的時候,隋緣翻了個身,不偏不倚,恰巧躲過了水杯子,但是,杯子里的水還是撒到了他的頭上,他打了個激靈,嗚嗚的說道:“誰這么討厭,打擾我睡覺……”
說著,隋緣不情愿的睜開眼睛,坐了起來,看著地上憤怒的林炮彈。
“你怎么回事兒?”火玫瑰看著爆跳如雷的林炮彈,她輕輕的說了一句,道:“這是我的地盤兒。”
“我知道是你的地盤兒。”林炮彈的腦袋恢復了一絲的理智,他看著隋緣,道:“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你的床上?”
“當然是睡覺了。”火玫瑰看了林炮彈一眼,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火玫瑰的床上?”這時,林炮彈氣急敗壞的看著隋緣,憤怒的問道。
“伙計,你身殘智不殘吧?”隋緣翻了個白眼兒,他瞥了一眼床上的水杯,如果不是他警覺好,肯定已經(jīng)受傷了,所以,他對林炮彈沒有好印象兒,而是直接諷刺和刺激道:“就算腦袋也殘,眼睛總算不殘吧,難道你看不出來,我們兩個人是在一起睡覺嗎?”
“呵呵……”聽到隋緣的話,林炮彈冷笑一聲,他直視著隋緣,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嗎?”
“當然知道啊。”隋緣點了點頭,感慨的說道:“我又不是腦殘。”
“你起來吧,咱們下去談談。”林炮彈看了一眼平靜的火玫瑰,他直截了當?shù)恼f道。
“我不認識你,跟你沒有什么好談的……”隋緣搖了搖頭,直接拒絕了林炮彈,甚至可以說,他根本就沒有把林炮彈放在眼睛里。
林炮彈的眼睛愈發(fā)的冷了,他也恢復了平靜,他看了火玫瑰一眼,道:“你收拾一下,我在下面等你。”
說完,林炮彈就強吸一口氣,獨自轉身,離開了火玫瑰的閨房,到了一樓的酒吧大廳了。
“這誰啊,長得這么可愛!”隋緣輕描淡寫的說著,然后,他打量著火玫瑰,然后不可思議的說道:“咱們兩個真的睡一張床了,你沒把我怎么滴吧?”
“那么累,我能把你怎么樣呢?”火玫瑰淡淡的說著,道:“我不習慣主動。”
“好吧,那就好。”隋緣點了點頭,他看著火玫瑰,然后問道:“這又是哪路主兒,太過奇葩了吧。”
“他是東城林家的人,也是這些人中,最自卑,最狠厲的人,你昨天晚上沒有地方住,一大半原因得是他發(fā)話了,不然的話,那些酒店不可能放著錢不賺。”火玫瑰肯定的說道。
“人長的不大,出手倒是挺狠的,厲害。”隋緣嘆了口氣,感嘆道:“估計他長不高,就是讓他這些壞心眼給壓的。”
“他確實手段眾多,而且不怎么入流。”火玫瑰點了點頭,中肯的評價著。
“追你的人,怎么都是這么些貨色了,怪不得這么多年,你一直單身了。”隋緣感嘆的說道:“一個銀樣蠟槍頭的包書成,一個身高三盡的半截殘廢,還有一個長得倒是正常,就是心已經(jīng)黑的老流氓,不知道剩下的那三個該是個什么樣子了。”
“剩下那三個比較正常,只是太正常了,倒沒有什么特點了,識別度沒有這三個這么高。”火玫瑰站了起來,回頭看了一眼隋緣,道:“早餐我這里沒有,你吃什么,我出去給買……”
“隨便吃點什么都可以,能吃飽就成。”隋緣望著火玫瑰,他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道:“外面那個家伙怎么辦?”
“不用理會他,等他的火消了,自然就會好了。”火玫瑰不以為然的說道。
“哦,那我再休息一會兒,你下去準備早餐吧。”隋緣剛才的那個位置已經(jīng)撒上水了,這一次,他只有躺在火玫瑰的那個位置。
火玫瑰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隋緣的呼吸變得平穩(wěn)了,她知道,此時的隋緣并沒有睡著,而是在養(yǎng)神,或者說,他根本就一直沒有睡著,也說不定呢,這時,她的嘴角流露出一絲的笑容,似乎,這是她這數(shù)年中,過得最開心的一個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