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空里沒有太陽,總是黑夜,但并不暗,因為有東西代替了太陽。
雖然沒有太陽那么明亮,但對我來說已經(jīng)足夠。憑借著這份光,我便能把黑夜當(dāng)成白天。'
我坐在車里,看著書上的文字。
眼淚一行一行往下淌。
在沒經(jīng)過我同意的情況下,他居然跟我離婚了。
他是怎么做到的啊?
我不去簽字,他怎么就能跟我離婚呢?
結(jié)婚的時候是騙我的,離婚又用了這樣的手段。
“張哥,你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想一個人承受了,我連每一次的呼吸都是疼的。
“蔣小姐,靳先生也是迫不得已,蔣嘉雯說了,只有他跟你離婚,并且娶她,她才會撤訴。”
張哥沒有隱瞞我,他很痛快的告訴了我實情。
我怔怔的聽著張哥的話,精神已經(jīng)處于崩潰的邊緣了。
“他們……”
“他們今天上午去登記的,靳先生讓我送你回家,還說,暫時,別跟他聯(lián)系。”
“嗯,我知道了。”
我捧著書,把臉看向了車窗外面。
春天已經(jīng)到了,江川一片陽光明媚,可為什么我好像依然還停留在寒冬,心中全是無法驅(qū)散的陰霾。
……
一個月后。
江旭出院了,我站在醫(yī)院的外面,看著他清瘦的臉。
“謝謝。”
除了謝謝之外,我沒什么好說的。
他注視著我,往我身前走了一步。
“瑤瑤,我們重新開始吧,我們離開江川,你想去哪就去哪,好么?”
我聽著江旭的話,心里異常的平靜。
“對不起江旭,我不愛你了。”我知道這很傷人,可我不想拖泥帶水。
“瑤瑤,靳蕭然已經(jīng)和蔣嘉雯結(jié)婚了,你留在這又有什么意義?”
“是沒什么意義,可我樂意。”
“蔣瑤,你別這么對我,我為你……”
他后面的話沒有再往下說,但是他想說什么,我知道的。
“你為我擋刀,我永遠都會記著,你為我媽,為我們家犧牲的一切,我也都記著,可是,江旭。
我不愛你了,我不能騙自己,我也不想騙你。
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活著,別再被我們家牽連了,離我遠一點,你能生活的更好。”
我悲戚的最后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離開了。
他沒叫我,可我知道,他一定是看著我的。
在我和他的那段愛情里,我們有過美好的回憶。
但是我也有我的隱忍,他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是不行的,可他卻不告訴我,等我愛上他之后離不開他時,他才跟我說他有病。
現(xiàn)在回頭看看,我們后來又經(jīng)歷的那一切,我不想說誰對誰錯,我只想互不相欠。
從醫(yī)院回到家里,我買了很多的菜。
我在廚房忙了整整一個下午,做了一桌子的菜。
自從我沒見過靳蕭然開始,我就每天都會給自己做飯吃。
我把自己照顧的很好,我不想等他有一天回家,看見我面黃肌瘦的模樣。
可就在我剛吃完晚飯時,我收到了一個快遞。
打開盒子一看,里面放著一套白色禮服,禮服上還有一張請柬。
明天晚上8點,洛河莊園,靳蕭然蔣嘉雯的訂婚酒會。
又是訂婚,呵呵呵。
我捧著盒子,坐在沙發(fā)上不屑的笑著。
不是都登記了么?直接結(jié)婚不就得了,為什么還要訂婚?
蔣嘉雯究竟想要干什么?
還有,她為什么要送我衣服,她這是什么意思。
然而,當(dāng)我把衣服拿出來時,我看見了衣服下面還壓著一個十分精致的小盒子。
那盒子上的牌子我見過,去年圣誕節(jié),靳蕭然送我的手鏈就是這個牌子的。
不出所料,我把盒子打開一看,里面放著的是一條粉色的鉆石項鏈。
我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衣服,這請柬,是靳蕭然送的。
可是為什么?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他為什么要讓我去參加他們的訂婚酒會?
我想了很久很久,也沒能想明白,靳蕭然要干什么。
我看著衣服,項鏈,請柬,我還是做出了決定。
既然蕭然讓我去,就一定有他的理由的,我真的太久沒見到他了,我也真的很想他。
我甚至在那些失眠的夜晚,會看著我們兩個之前視頻,看著他為我動情的樣子,自己摸著我自己,幻想著是他就在身邊。
我真的太想他了,想念他的聲音,他的吻,他的身體。
可是,當(dāng)我穿著那套昂貴的,美的不像話的禮服出現(xiàn)在洛河莊園時,我看見的是靳蕭然和蔣嘉雯很親熱的樣子。
我一進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蔣嘉雯也在第一時間看見了我,她端著酒杯,拉著靳蕭然,就笑著走到了我身邊。
那笑容在我看來,純粹的就是炫耀。
“瑤瑤,很久不見了,這回你可真得叫蕭然姑父了。”
她說著喝了口酒,就又把目光看向了靳蕭然。
我也看著靳蕭然,他的眸光不涼,可是那里面卻有著我探查不到的溫度。
“姑父,恭喜。”
“謝謝。”
一個多月了,我被煎熬了一個多月,結(jié)果我們倆再見時,說的卻是這樣的話。
“呵呵呵,蔣瑤,我說什么了?我想要的,就一定會得到的,你看,你們雖然結(jié)婚了,不一樣也被我拆散了?
不過說起來也挺公平的,你拆了我一次,我就再拆你一次。
你知道外面那些人都說什么么?都說你是個jian貨,做了姑父的小三兒,最后還是被掃地出門。
哈哈哈。”
我不知道蔣嘉雯是不是有些喝多了,她就肆無忌憚的在靳蕭然面前說這些。
靳蕭然也不惱,就面無表情的安靜的聽著。
其實我們?nèi)齻人,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是再透明不過了。
我知道靳蕭然是在跟她演戲呢,她自然也清楚,靳蕭然是有多恨她。
可是我們清楚,別人是不清楚的,而她現(xiàn)在就要做戲給別人看。
我吸了一口氣,抬手,就摸了一下靳蕭然的西服衣襟,眼神里面都是aimei。
“小姑,我姑父啊最喜歡的姿勢就是,男站女跪,這可挺考驗女人腰的,不知道你腰好不好,夠不夠軟,他還很喜歡玩cospy,什么女警,護士,女仆,我們都試過了。
你想要留住我姑父的身體,還得再來點刺激的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