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云今四處躲著他的吻,這樣的事也有天道酬勤這一說法?她表示沒有聽過。
兩人鬧了一會兒,顧司爵剛消的火又蹭蹭往上冒了。
他一把逮住閃躲的小人兒擁入懷中緊緊抱住:“我們繼續?”
蘇云今連連搖頭表示不要。
恰好這時候一邊床頭柜上的手機嘟嘟的響了起來,顧司爵充耳不聞,蘇云今強行從他懷里探出手把手機拿了過來按下了接聽鍵。
“四爺,警局的人來了,要見小姐!”
蘇云今一怔,顧司爵也收斂起了臉上的柔情。
十分鐘后,穿戴整齊的蘇云今與顧司爵下了樓。一樓大廳里,鐘叔正在招呼兩個穿著警察制服的人,他們看到蘇云今他們很自然的就站了起來:“顧四爺,蘇小姐!”
這二人是市重案組的,一個是組長,一個是副組長。兩人一起出現,證明事情有點嚴峻。
顧司爵擰眉在沙發上坐下,他順勢將蘇云今拉入懷中。
蘇云今一驚,臉紅紅的推開顧司爵然后離開他的懷抱坐到了他身邊的沙發上。這里這么多人,她可不敢跟他胡來。
顧司爵很是不高興。
臉陰沉沉的好像要吃人一樣。
蘇云今哭喪著臉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他最終妥協。用淡漠的嗓音跟對面的警察開口:“什么事?”
顧司爵已從暗夜處得到消息,大致的知道他們來的目的。
兩位警察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由誰先開口說的好。
最終,還是由重案組組長先說了:“我們這次過來,是想問一下蘇小姐八點半到九點半這段時間您在那兒?是否去過顧家老宅?”
蘇云今臉蹭的一下就紅了。
八點半到九點半…
這段時間,她正在跟身邊的男人滾床單…
她雙手絞著自己的衣角,臉紅似血。
對面的警察看不到她如此嬌羞的模樣,只以為她低下頭是膽怯了,于是繼續追問:“實不相瞞,我們剛剛接到了一個舉報電話,電話里說蘇小姐你在顧家老宅縱火!”
“什么?”蘇云今抬起頭來,一臉的迷茫:“縱火?”
“是,現在我們的同事還在救火,所以我們特意來請問蘇小姐您在剛才那段時間內都做了什么?可有人證物證幫你證明!”
蘇云今:……
她看著顧司爵,臉上如熟透的蝦子。
顧司爵撫了撫她的頭發,目光灼灼的盯著兩位警察:“兩位警官沒結婚嗎?”
那兩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明白這突如其來的轉變是什么意思。
顧司爵繼續道:“那么晚了,我們自然是在睡覺了。”
他如此風輕云淡的說出來,兩個警察被噎了一臉,再看向蘇云今時才赫然發現她那一臉的嬌羞,他們也頓覺得有些尷尬起來:“不好意思…那個…那個…”
“想要證據嗎?”顧司爵挑眉,鐘叔從一邊走過來:“鐘叔手里的監控可以證明,我女朋友吃過飯后就一直待在房間,沒有出門!”
蘇云今有種要暈倒的感覺。
那兩個警察亦然。
顧司爵站了起來:“鐘叔,送兩位警官。”
說著他就拉著蘇云今上樓,打算繼續剛才未完成的事。
那兩個警察實在是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好站在那兒干瞪眼。
好在蘇云今能理解警察,她停下腳步將自己的手從顧司爵的手中抽出來:“四叔,我們先把事情弄清楚好不好?”
顧司爵嗯了一聲,視線黏在她抽出的手上面。
那樣子好像很不開心。
蘇云今默默的將自己的手又遞了回去。
手掌再次被握住,顧司爵臉上的神情才好了許多。
蘇云今長長的松了口氣,可算是好了。她轉頭看著站在那兒的警察問:
“警察同志,你們剛剛說的顧家老宅火災是怎么回事?”
那兩個警察這才將顧家老宅火災的事情的前因后果說了出來,順帶著還說到他們收到一卷帶子,帶子里清楚的記錄著‘蘇云今’是如何躲過顧家安保進入里面放火的。
蘇云今知道那一定是喬恩做的。
她故意這樣,目的就是為了栽贓陷害她。
當年的事情究竟是怎么樣的?為什么她會那么恨自己還有父母?蘇云今想不通。
耳畔傳來顧司爵的聲音:“這世界上長得像的人很多,警官最好查清楚比較好。”
說完他再次將蘇云今拉上了樓。
碰了一鼻子灰的兩個警察只好互相看了眼離開了竹園。顧司爵說的沒有錯,這個世界上長得像的人很多,單憑一個監控他們不能斷定兇手就是蘇云今。況且起火的時候顧司爵能證明蘇云今就在他身邊…雖然沒有第三者看到,但也沒人敢質疑他的話啊。
這還真是麻煩了。
組長對副組長嘆了口氣道:“攤上這樣的大人物,辦事真難。”
副組長點了點頭說出自己的見解:“不過我認為他沒有說謊。”
畢竟他們重案組的人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進去的,察言觀色這一項就必須得具備。剛剛跟蘇云今他們談話的時候蘇云今那嬌羞的模樣確實不像是剛去放火回來的人。
組長仰天長嘆:“就是因為如此才棘手啊!”
說罷他甩了甩頭,上了一邊的車。
竹園內,蘇云今單手拖著腮望著遠處的顧家老宅的方向,顧司爵講完電話走了進來,她一聽到腳步聲就立刻站起來:“四叔怎么樣了?有沒有人傷亡?”
顧司爵捏了捏她的臉頰:“這么擔心他們?”
她撇嘴搖頭:“我只是不想她殺那么多的人。”
“傻丫頭!”
顧司爵將她拉入懷中:“有的事情不是我們能阻止的。”
例如喬恩,她從小就被養在影子里,跟在那殺人如麻的盟主身邊的她怎么能不受影響?
根據暗夜的調查,喬恩這些年殺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幾十個了,之前那些雖然說都是隱蔽性極好的暗殺。他稍微操作一下也是可以抹平的,但這一次明目張膽的殺害了顧盼盼砍掉了顧磊的手再放火燒顧家,想要抹平就比較難了。
蘇云今也知道。
她將頭埋在顧司爵懷內悶悶的出聲:“她很討厭我。她還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