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他還真是想要看看這個叫做賴蝦的人到底有什么與眾不同之處,既然將庵堂里的女尼都勾引了去。慧心人長得也還不賴,而且身手確實不錯,想要打死個普通人估計毫不費力,但卻依舊留了他一命。
江圣凌開始掉頭回去,最近的一個順豐點就在庵堂的周邊,回去的路上他還看到有不少的人在旁邊圍觀著庵堂,恐怕等等安保就會到。
在半路的時候那個網約車司機就突然清醒過來了,江圣凌直接拿出一把槍對著他的腦袋,隨后便勒令他將身上的衣服都換下來。
江圣凌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破爛爛,而且還沾染著不少血跡,因為還要去順豐點的原因,恐怕這樣走出門去還會嚇別人一跳。
那個網約車司機倒也十分的自覺,全程都不敢睜開眼睛,生怕因為看到了江圣凌的模樣而被撕票,老老實實的將衣服換給江圣凌之后,隨后又被一掌打暈了過去。
順豐點里面還有再分揀著快遞的人,另外一邊還有好幾個男的赤裸著身子在那喝酒打牌,江圣凌換好了衣服之后走了過去就對一個人問賴蝦的位置。
其中一個男的一聽到是來找賴蝦的,就滿臉不屑地說道。
“那小子今天牌風不行,早就回房間里睡了,估計這會還在辦正事呢,你要找他直接這里進去最里面那個房間就行,不過我估計得等會,一時半會他還結束不了。”
他這番話說的已經夠隱喻,但周圍其他幾個男的自然能夠聽得出來他這番話的意思,也在旁邊嘿嘿的笑著。
“結束不了就一起唄,這賴蝦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我記得他上次輸了兩三千,當場說誰愿意借他五百塊錢,還可以讓他女人陪你睡一晚當做利息。”
這幾個看得出來應該都是這里的工人,所以他們聊天的內容不外乎也就是這些污穢之物,江圣凌倒是不指望他們的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慧心居然成為了他們的談資,簡直就是一件可悲的事情。
得到了那個賴蝦所在的位置之后,江圣凌就出去將孟茜帶了過來,孟茜也還把慧心用衣服蓋住之后,也背在了自己的身后。
他們一路往這最里面的房間走去,來到了那個房間門口,江圣凌便用手敲了敲門,過了一會里面的燈才打了開,隨后就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靠,這都他媽的什么時候了,現在才過來,等著我老二都軟了,看我今晚怎么***你。”
一個男子走出門來,隨后看到面前站著的人之后又愣在原地問道。
“你們,你們是干嘛的。”
江圣凌這時候才看清了慧心嘴中的那個賴蝦,皺著眉頭一臉的厭惡。
這個賴蝦的長相確實稱得上是極為丑陋,年紀并不老,但黝黑的皮膚上是一層一層的皺紋,嘴角上還有好幾顆大痣,那大痣上似乎還長著幾根毛,眼睛鼻子皺在了一團,就好像是未開化一樣,牙齒又黃又黑,一開門就傳來了一陣極為濃厚的臭味
江圣凌的嗅覺本身就相當的發達,所以這股味道在他聞來程度更加強烈,他差點就想直接一腳踹死面前這人。
“你叫做賴蝦嗎?”
江圣凌直接開口問道。
“對,你是干嘛的。”
賴蝦看著江圣凌警惕的說道,他看完江圣凌之后還掃了一眼孟茜,原本看到孟茜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還雙眼發亮,不過一抬起眼睛看到孟茜的臉之后,瞬間就沒再理會孟茜了,看不出來他雖說長成這副鬼樣,但眼光居然還不低。
江圣凌看了一眼周圍沒人在,隨后就直接一腳將賴蝦踢了進去,小心翼翼的將孟茜扶了進來。
那賴蝦一臉的不爽,站起身來之后就想要動手。
“你們到底是干什么的,你們是不是想要搶劫?不要逼我報警啊。”
江圣凌回過頭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賴蝦瞬間感覺渾身涼意,唯唯諾諾的站在一旁,就不敢再繼續說話了。
進入到這房間之后,才知道這里絕對稱得上是臟亂差,里面從來沒有掃過也就罷了,這些垃圾堆成了一層又一層,都引來了蒼蠅也不去處理,也不知道什么人才會擺在這樣的地方。
“賴蝦,你應該知道旁邊庵堂里的慧心吧。”
孟茜問道。
“你說那個妞啊,不是,我不認識,我就不過是在那庵堂工作了一段時間,怎么會認識那里的人呢。”
賴蝦又看了一眼江圣凌,在不清楚江圣凌到底是什么人的情況之下,他當即就是矢口否認。
孟茜將慧心放在了椅子上,將蓋在她臉上的衣服拿了下來之后,賴蝦這時候才看清孟茜背進來的那個人。
一見到那人幾乎滿臉都是鮮血,賴蝦哪里見過這樣的場景,頓時就嚇得哇哇大叫,連連向后退了幾步,嘴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江圣凌走了上前去按住他的腦袋押到了慧心的身前,孟茜又重重的給了他兩巴掌之后,他才直接哭了出來說道。
“不是我,這不是我,這和我完全沒有關系啊,我也不認識她是誰。”
“賴蝦,這張卡里面有一百萬,是慧心留給你的。你確定你不認識她嗎?”
孟茜拿出了慧心的那張卡說道。
“一百萬?”
賴蝦一聽到錢,瞪大了眼睛,猶豫了好一會之后,才重重的點頭說道。
“認識啊,我認識她。”
“行,那這錢我就給你了。”
孟茜將那張卡放到了桌面上,隨后又從腰間摸出了那把槍,上膛之后就對準了賴蝦的腦袋。
“她是你的女人,而且還已經有了你的小孩,拿著這些錢好好處理她的后事,不然,我會殺了你,聽清楚了沒有。”
“清楚,清楚。”
賴蝦趕忙點頭說道,隨后又突然緊張了起來說道。
“可她死在了這里,那會不會惹來安保,會不會抓我進去坐牢啊。”
“你放心,你只要記住我說的話就行了,不然你的后果絕對是會比坐牢更慘。”
孟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