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衍舟撥開她濃密的頭發,開始按摩后脖頸,“我今天辭職了,今晚是最后一次陪你,明天就回老家。”
俞舒寧擱下手里的飲料方茶幾上,雙腿交疊,“是覺得我錢給的少嗎,你打算退出江湖了?”
“世面見識過了,自然要回去!
“你在生我的氣!
那晚在訂婚宴上時衍舟是陪一名千金小姐去的,算是他半個金主。
被俞舒寧逮到后那晚狠狠教訓了時衍舟,手段沒有雷霈厲害,也是學到了十分之一,讓他在床上足足躺了兩天才緩過來。
而那位千金家里企業已經被俞舒寧暗中整倒破產,那位千金還險些被送進監獄。
“你說笑了,我不能生客人的氣!睍r衍舟的嗓音穩重而不失澄澈。
像極了薄牧川的聲音。
按摩完畢后兩個人親熱一陣,關鍵時刻時衍舟停下來,“沒套了,我出去拿點!
動情的俞舒寧拉住人,“不用了。”
反正也懷不了孕。
事后俞舒寧滿臉紅暈的懶洋洋說了句,“明天跟我去QUEEN上班,做我的秘書!
“不嫌我丟人?”
“我樂意。”
時衍舟下床背對俞舒寧喝了口紅酒,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皮肉上的快感,遠沒有拿住一個女人的精神和心來的利益更大。一旦套住了,就是一座金山銀山。
……
薄氏。
晚上九點。
處于特殊時期的薄氏出現了加班現象,這個點員工在用完工作餐后陸陸續續下班回家。
走到門口時發現安全門外的座椅上有個人坐在那里一動不動,門衛見狀也沒有趕人。
眼見的人發現不對勁!鞍ィ沁吥莻人不是三小姐嗎?”
薄氏一樓前臺外面有一道安全門,只有過了安全門才能進前臺,而門不是容易過的。
而容恩此刻就坐在安全門外的座椅上,看見有人在議論,就捂住臉埋首在膝蓋里。
“聽說是薄總在開會,脫不開身,加上之前有泄密的風言風語,所以不讓人進去!
“那也不至于把人關在外面啊,人好像還哭了,我看八成是吵架了!
“走吧走吧,連云助理都沒有下來接人,我們管不起滴。”
晚上九點半。
大廈里的感應燈滅了好多,已經有五分鐘沒有員工出來,看來人已經走光了。
只剩她要等的那位。
晚上十點半。
薄氏的玻璃和門用的特制材料,冬暖夏涼,從外面看不清里面的情況,而從里面能看到外面的各色燈光。
容恩身體不感覺冷,心卻冷得入墜冰庫,他早知道她來了,卻不準她進去,也不下來接她……
他真的生氣了。
比之前的任意一次都要嚴重。
晚上十一點。
云哲下樓時使出吃奶的力氣放輕腳步聲,躡手躡腳的,企圖趁容恩睡著時溜出去。
眼看就要出安全門。
“云助理你下來了。”容恩揉揉沉重的眼皮抬起頭,“他什么時候下來?”
紅腫的眼睛和帶鼻音的聲音惹人心疼,只是想起自家總裁今晚濃濃的怒火和失態,云哲出了安全門后冷下臉,“夫人,總裁說了不想見你,請您現在就回去。”
“那我可以去見他嗎?”容恩站起身,雙腿發麻險些摔倒,還好及時扶住了墻。
“不可以!痹普苻D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