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恩紅著臉?biāo)砷_薄牧川脖子,頂著困意,繼續(xù)給他按摩眼部。
不知道多久過去,做了多少遍眼保健操,容恩手酸酸的快要廢了。
薄牧川已經(jīng)睡著,睡容安靜帥氣,沒了防備和表情,甚至可以說有點乖巧。
容恩揉揉快要合上的眼睛,犯困打個哈欠,她也好想睡覺啊,于是趴在薄牧川胸膛上閉上眼睛。
兩個月來好不容易如此親近他,就這樣睡覺覺了?
也太不值了。
容恩強忍著睡意睜開眼睛,往前坐一坐,撐著下巴,居高臨下打量薄牧川的五官,越看越喜歡,怎么會有男人長這么好看呢。
“老公?”
輕輕喊一聲試探下。
沒有人回應(yīng)。
肯定是睡著了,他一路奔波本來就很累,又喝了那么多酒,說不定都醉了。
容恩來了逗弄的意思,大著膽子在薄牧川臉上摸來摸去。
指腹滑過飽滿的額頭,來到眼睛,繼而來到高挺的鼻梁,一路向下來到薄唇上。
“你在浴室門口不是想親我嘛,現(xiàn)在偷偷補給你,應(yīng)該不遲吧,嘿嘿。”
捧住薄牧川的俊臉,閉上眼睛,低頭慢慢吻下去。
酒味。
嘴上有酒味。
容恩一臉嫌棄地抬起頭,“嘴上的酒味都這么重,嘴里面肯定更重!
她不喜歡酒味。
醫(yī)生說孕婦不能接觸酒。
就在她要直起身放棄時,后腦勺突然被人摁住往下壓,下一秒微張的唇被人搶占了地盤。
容恩驟縮的黑色瞳孔里映出薄牧川深情親吻的模樣,怎么回事,怎么他在吻她拉,他他他他他他——
醒了!
還是剛才就沒有睡著?
吝嗇到?jīng)]有給她多余的思考時間,一個天旋地轉(zhuǎn)后兩個人換了位置。
鋪天蓋地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壓下來縈繞在身邊,容恩呆若木雞。
薄牧川拉起容恩雙手擱在脖子上,就好像她在主動抱他。
他本來都睡著了,卻在她撫摸他臉時瞬間清醒過來。
酒喝多了頭暈暈沉沉的,他一個勁告訴自己,不能對她太好,她是一個背叛者和欺騙者。
卻在她主動親吻上他的瞬間,混沌的大腦里全部都是她的模樣,一遍遍放映,一顰一笑,一言一行,勾出他強制壓制住的癮!
他想她。
想到每天晚上睡不著。
他加速解決了國外的喝暈趕回國,卻被那幫商會的老南人拉去喝酒,不能第一時間見到她。
今晚他喝了很多酒,止不住的想她,越喝越想,像著了魔,好想抱抱她,親親她……
于是就爽酒瘋,大晚上讓云哲把人喊了過來,卻被她拒絕了親吻。
這讓他很美面子。
就想冷落冷落她,而她就想戲謔他,在他的冷落期間偏偏又來挑逗他。
這是一個綿長又熱切的吻,直到容恩使勁推他快要窒息,薄牧川才依依不舍地結(jié)束。
埋首在她脖頸之間大口喘著粗氣,落下來細細密密的親吻,“恩恩,我想你,好想你……”
容恩頂著一張紅腫的唇瓣上氣不接下氣,聽到這句話差點哭出來。
聽到了么,他終于再次喊了她一聲恩恩,他還說她想她。
眼眶紅紅的里面有淚水打轉(zhuǎn),容恩捧起薄牧川的臉,伸出一根手指,“這是幾?”
他嘴里全是酒味,濃烈的味道要把她熏醉倒,想必他已經(jīng)醉了。
不然怎么會突然這么熱情?
薄牧川握住她的手指親吻一下,然后帶著它環(huán)繞到她身后抓住長裙拉鏈,慢慢往下拉。
鼻尖親昵相碰摩挲,壓抑的嗓音思念泛濫成災(zāi),“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