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恩見過向晚的次數寥寥無幾,仔細回想一想一年前唯一一次見面的場景,“整容之后和我差不多,反正第一眼是肯定分不出來的。”
分不出來?
休息了一晚上,早上的思維格外清晰,薄牧川指腹摩挲容恩發紅的眼眶,“如果那個人被良歌找回來了,會發生什么事情?”
“假冒我唄!比荻髅摽诙觥
“假冒?”
這樣的事情不能胡說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容恩連忙搖頭,“不是的,我胡說的。良歌雖然風流,但也不會那么惡心地對著一個和我長得像的人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吧。”
薄牧川終于想明白了一些困擾自己多日的事情,“對,很有可能是這樣。”
容恩震驚臉,“嗯?”
顯然薄牧川和容恩不在同一個頻道上面,他正在回想起蕭云帆結婚那晚的事情。
那晚上恩恩明明早就摔倒昏迷在客房,而蕭家的監控卻顯示恩恩和良歌一起跑出了蕭家。
他以為是恩恩在撒謊,畢竟監控不會前任,現在想想還有一種可能。
你說會不會是這樣——
跑出去的那個人根本不是恩恩,只是一個穿上了恩恩衣服的高級替身,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邏輯失誤!
如此一來便解釋的通了。
如果這件事情的替身是那個假恩恩做的,那他看到的幾張照片也極有可能是良歌和替身故意拍出來的。
當晚恩恩昏迷不醒,良歌完全有機會將事先拍好的照片放到恩恩手機里,并且神不知鬼不覺。
否則相冊的密碼怎么會是良歌的生日?
經歷過被綁架打胎一事,良歌的形象在恩恩心里直線下降,不可能會拿良歌的生日作為密碼。
“恩恩,你記得良歌的生日嗎?”薄牧川驗證性地問一句懷里人。
她的兩只不安分的小手啊,正在他睡衣里扮演者惡霸調.戲良家婦女的角色。
竟然好不相信她,又來試探她喜不喜歡良歌,容恩不悅地丟過去一個白眼,“不是十月十七,就是十月十一。”
貌似是這兩個時間中的一個.
因為良歌的母親死于難產,他從來不過生日,她也就沒怎么記。
“是十月十三!北∧链ㄐΣ[瞇地糾正,上一次阿衡告訴他時他記了下來。
他竟然還糾正她的回答,容恩狐疑臉,“你突然這么關心人家良歌干嗎?”
薄牧川沒有回復。
三言兩語之間幾乎可以斷定照片里的人不是恩恩,恩恩根本不知道照片的存在,否則她也不會將墨墨的事情說出來。
所有的一切都理順了。
估計是經過上一次打胎一事之后,容棲陽表面上同意恩恩和她結婚,實際上還是不同意。
于是暗中讓良歌過來破壞他們之間的關系,使用了如此卑鄙的手法,并且還險些成功了。
這一切都是良歌一伙蓄意制造出來的誤會,恩恩和良歌之間什么都沒有!
他——錯怪她了。
自己當初真是瘋了,他為什么會選擇相信兩個人之間有什么?
恩恩兩年前和剛回國時候的身體情況,在兩年里有沒有和良歌做過什么,他能感覺不出來嗎?
是他被自己的嫉妒和不安支配,才上了良歌的當,險些釀成大錯。
薄牧川如獲新生般激動地捧住容恩慘兮兮的小臉左親右親,英俊的臉上露出釋疑的欣慰笑容,“原來如此,都是他的挑撥離間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