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薄牧川中途停了下來,正在目光平靜地打量她。
有多平靜?
沒有一點壞壞的思想。
甚至還有點嘲笑。
容恩氣呼呼地松開他脖子,傲嬌又羞澀地坐直身體,目光和他平視,“你不親,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就是這樣拽。
給他的選擇只有一個——
親!
永遠這樣理不直氣也壯,小丫頭脾氣上來了倔得很。
薄牧川主動湊上去輕啄唇瓣,一連好幾下蜻蜓點水,“滿意了?”
心里已然是一片春意盎然,容恩大眼睛卻茫然地眨一眨,裝糊涂坐地起價,“我沒感覺到啊,你剛才真的親了嗎?”
恃寵而驕的模樣很是……誘人,薄牧川柔柔一笑暈開了柔情和寵溺。
大手托住容恩小小的后腦勺,四目相對情意綿綿,低頭直直吻上去。
時間很長很長,很快氣氛被點燃,現(xiàn)場一發(fā)不可收拾起來。
有力的臂彎抱起袋鼠一樣掛在他身上的小人兒來到床邊,九十度翻轉(zhuǎn),兩個人落到了柔軟的被子上。
容恩心花怒放到爆炸。
就在薄牧川想要進一步深入一下時,腦海里的那幾張照片終究是沒有放過他,突然閃現(xiàn)出來驚擾了他所有的沖動。
當頭澆了一盆冷水。
抬起頭輕輕嘆了口氣,眼里的沖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懷孕呢,別鬧,以后補給你。”
說的好像她欲求不滿似的。
為了兩個人的關(guān)系盡快恢復,容恩決定厚一次臉皮,雙眼迷離帶水光,勾住薄牧川脖子嬌媚地撒嬌:“不要嘛,老公大人,我好想你的~”
字字勾人。
一顰一笑都是毒藥。
薄牧川呼吸再次變得急促起來,索性翻下身坐好,側(cè)身低頭整理容恩的睡衣和凌亂的頭發(fā),“乖,聽話。”
是真的克制住了。
容恩委屈巴巴地戳戳他還在劇烈起伏的胸膛,“哦,知道了,大壞蛋。”
收拾好后薄牧川習慣抬手將身旁小人而摟到懷里,被子往上提提,“說吧,怎么認識楚先生的。”
話題總算回到了原點。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容恩緋紅著小臉趴在薄牧川懷里,唇瓣紅腫,左手在他胸膛上漫無目的地畫圈圈。
之后便是一番敘述。
“他第一次見面就喊你小恩?”薄牧川可以肯定這個楚先生肯定有問題,問題還不止一點點。
不僅能在第一次見面時這樣稱呼恩恩,還能在第一次見面時喊出他的名字,還是以一個熟人的口吻。
“嗯。”夫妻要坦誠相待,關(guān)于楚先生的事情容恩沒打算隱瞞。
“他一直生活在B國?”
“對,很小的時候就從黎城市搬出國了,這么多年一直沒有回國,都是生活在B國。”
“他做過什么大手術(shù)嗎?”
容恩搖搖頭,“這么詳細的事情我怎么會知道呢,我也不好直接問人家這種事情啊。”
薄牧川垂下眼睛若有所思。
關(guān)于楚先生的資料他已經(jīng)讓阿哲去查了,大概明天就能看到,希望和他猜想的一樣。
如果是,那很多事情會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