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會所。
俞舒寧沒有心思去享受撩人的酒色,“雷霈,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把我毀了,失去了接近容恩的機會,對你和司爾沒有一點兒好處!”
她的釋放得益于雷霈。
那幫綁架她的人是雷霈派過去的。
“我不來,還會有誰來救你?”雷霈套著白色睡袍從浴室里出來。
中長的頭發還在滴水,臉上的饜足表示剛結束了一場激烈的男女肉體游戲。
難得的是空氣中沒什么曖.昧味道。
俞舒寧撩撥一頭波浪卷到腦后,坐下來給自己倒上一杯威士忌一飲而盡,空杯總計放在桌子上。
“你都把我舉報了,現在蕭家和俞家都完了,你出來做什么好人?打個巴掌給個紅棗?”
她不需要!
她一輩子都是他毀掉的。
雷霈扔掉擦頭發的白色干毛巾,在俞舒寧身旁坐下,一雙手開始不安分的在俞舒寧后背上游走,“寶貝兒,你這么說話我會很傷心的。”
“滾開!”俞舒寧狠狠摘下雷霈的手甩開,“你真讓我感到惡心!”
舒適柔軟的打底衫被雷霈溫涼的手從底部往上掀起來,“習慣了,就不惡心了。”
沒有任何布料阻擋的觸碰到肌膚,這種體驗讓人全身發毛,俞舒寧猛地站起身后退幾步,手指雷霈質問:
“你為什么要回來,九年前你毀了我的青春,現在你又毀了我的一切!”
他就是她的噩夢。
她一輩子揮之不去的陰影。
雷霈輕嗅指腹上殘存的體溫,“寶貝兒,別那么悲觀。如果不是遇見我,你的人生該會多么平凡無味。再說了我保你出來,我們一家三口回到海島繼續生活在一起,多好啊。”
“你做夢,我寧愿蹲大牢,也不會跟你回去!”俞舒寧回國后就沒打算回去。
雷霈暗自點上支煙抽一口,白色煙圈噴吐出來在空中一圈圈破裂消失,“聽話,在國內你混不下去了。”
蕭云帆還沒有出來,她就突然被神秘人保出來,蕭家人知道了會把這些事情通通歸咎到她身上。
這一點利弊俞舒寧心里清楚,人設崩了,還被全網罵,娛樂圈她是待不下去了,還欠下一屁股的違約金。
這樣一來她的資金鏈就斷了。
雙手兩年前就廢了,談不了鋼琴,沒了收入來源,她以后的生活都是問題。
可是離開了國內她又能去哪兒?
回科司爾亞島?
死都不要!
俞舒寧虛弱的身體開始發抖,沒有一點妝容的蒼白臉上擠出幾滴眼淚,雙手捂住臉,彎下腰低聲哭泣,“我得了胃癌晚期,活不活幾年,我求你放我一條生路……”
說到最后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煙草氣息縈繞在鼻尖,雷霈將抽到一半的雪茄在煙灰缸里捻滅,“寶貝兒,我還不了解你嗎,別在我面前演戲,我不會給你酬勞。”
“我有證明,你大可以看看。”俞舒寧抹掉眼淚,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遞過來。
紙沒有完全打開,雷霈狐疑地接過,“你就算真是癌癥晚期,我也能治好你,這不算借口。”
帶有繭子的大手翻開紙看內容。
“是嗎,你說得真好聽。”俞舒寧笑語盈盈,擱在身后的手抓住威士忌的酒瓶。
突然,用力砸向雷霈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