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門口。
“薄牧川你給我出來!”容恩沒有直接進去,那樣顯得太蠻狠。
氣得直接拍打門,結果拍了兩分鐘左右都沒反應,心虛到不敢開門么。
容恩雙手交叉抱在胸前,背靠在書房門板上,“你躲在里面沒有用。雖然手機是當初你給我買的,但是送給我了就是我的。你不跟我道歉,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還是沒有反應。
被完全無視的容恩火頭上被澆了油,加大拍門的力度,“歪?薄牧川?你給我出來!”
“大晚上吵什么吵?”薄母穿著睡衣披著外套出來。
手里捧著一杯冒熱氣的騙色養生茶,眉宇之間有不耐煩,“我以前怎么教你的,入夜不得喧嘩,你真是學活越回去了!”
“你不知道情況,他莫名其妙地把我手機砸了!比荻鲬械煤鼙∧付嗾f,轉身繼續拍門,“薄牧川你給我出來!”
“別敲了。”聽得薄母心煩意亂,“他十幾分鐘前出國了!
那時候她出來拿東西看見了。
“出……出國?”容恩拍紅了的手無力地放下來,一臉茫然和震驚,“不會吧,我們剛才還在一起聊天的!
立即推開門進去。
書房里的紅外感應燈瞬間亮起,一屋子亮堂堂的,物品擺放整齊,沒有薄牧川的身影。
容恩急急忙忙跑出書房,要是出國肯定會帶行李,她要回臥室看看。
“他走得特別急,什么都沒帶!北∧篙p而易舉猜透容恩的心思。
容恩停步陷入沉思,“什么事情能這么著急,大晚上一聲不說就出國,還把我手機砸了!
“牧川當時的臉色難看到極點,又砸掉你的手機,八成是因為你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情!北∧负纫豢陴B生茶潤潤喉。
她養大的兒子她最了解,事情不簡單。牧川當時額頭和手背青筋暴起,臉色陰沉。
她問了一句容恩知不知道他出國的事情,他臉色瞬間又暗沉了幾分。
“我沒有!”容恩這些天特別乖巧,兩個人之間也相處得很愉快,沒有什么情緒爆炸點。
容恩回想一下半個小時前的場景,腦海里冒出一個猜想,“難道是他跟澤西聊天時兩個人吵了起來,他一氣之下砸了手機飛去C國了?”
澤西就是C國國務卿雷子昂的小名,薄母記得,沒想到事情會扯到這樣的人物。
“以牧川的脾氣,氣砸手機絕不是小事,你最好檢討一下自己做錯了什么,否則到時候哭都來不及。”
“我沒有做錯什么!”容恩再一次鄭重糾正,只是眼前一晃而過的一個畫面讓她最后一個字顯得中氣不足。
難道是爸爸動手了,監.聽器聽到的內容被利用,導致薄氏出事了?
看見容恩臉色一下子變了,薄母面色同樣凝重起來,“果然有事情,老實說你到底做了什么對不起牧川的事情?”
“我,我……不對,不是的!比荻骱芸旆磻^來搖頭否定。
薄牧川要是知道了監.聽器的事情,肯定會罵她,而不是急急忙忙出國。
肯定有其他原因!
想通了的容恩轉身跑下樓,走到一半又回來抓住薄母的手,“你把手機借給我插下手機卡,我從通話記錄里回撥澤西,一問就什么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