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和蕭軍長關系交好,經常出入蕭家。他曾經在大哥那里聽說過,蕭家宅子構造和選址都是極其考究。
地形特殊,構造不一,導致存在不少盲角。并且由于光線特殊,經發射還會產生幻境迷惑外面人。
這么一想,當晚蕭家燈火通明,外面人被誤導沒發現人出去了極有可能,只是……
“你確定是兩個人一起跑出去的?”薄牧川注意到這個細節,按照良歌的說法應該是抱出去的。
——“是,有監控視頻,要發給您一份嗎?”
“好,多謝。”
電話說到此被切斷,薄牧川指腹輕觸管家發過來的監控視頻。
視頻里良歌拉著容恩急匆匆從主宅里出來,兩個人有說有笑,但是行為透著小心翼翼,生怕被人發現似的,最后走小路沒了身影。
視頻重復播放了好幾次。
薄牧川沒有找到破綻,畫面里的人一言一行,一顰一笑,都確定無疑是恩恩沒錯。
據恩恩的說法,那時候她已經摔倒昏迷,又怎么會和良歌一起走出去?
薄牧川煩躁地解開手表扔到一邊,打開花灑讓溫熱的水從頭淋下來,水流順著脖頸溜進衣服里,這種被侵襲的感覺特別難受。
他堅信恩恩沒有說謊騙他,到底哪個環節出了問題?良歌是怎么做到的?
……
某私人別墅。
淺紫色的柔和床頭燈開著,限量款披肩被扔在地上,抹胸禮服使得身前春光大泄。
披散著海藻一般的長發的米諾趴在良歌身上,一手解開良歌襯衫的第三顆扣子,紅唇妖冶,“這么快就結束了,要不試下假戲真做?”
剛才突然接到容恩的電話,為了打消容恩的懷疑,良歌讓她配合演了一場戲。
一場只能看不能吃的戲。
“你爸知道了會把我打死的。”良歌笑著扔下手機算是拒絕,長臂一伸打開了臥室的大燈。
臥室里燈光大亮,照亮每一個角落,所有的旖旎氣氛一掃而空。
只是他慣用的借口,米諾早已習慣了他似笑非笑的拒絕。
不顧身前的春光大泄,坐起身整理下頭發,“作為片酬,告訴我你到底隱瞞了我什么?”
良歌也不急著扣上襯衫扣子,拿過床頭柜上的紅酒喝一口,“向晚來黎城市了,你不認識,就是一年前冒充恩恩在學校上課的那位。”
米諾一直在黎城市,沒有見過真人,但是聽說過這件事情,“所以呢?”
一年前向晚就被良歌放走了,而且臨走前還取出了臉部的假體,突然找回來肯定有問題。
“她今晚也去了蕭家。”
“所以蕭家管家剛才打電話給我說看到的你帶著容恩出了蕭家,其實那不是容恩,而是向晚。”
良歌站起身,“聰明。”
米諾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在客房里做出曖.昧的痕跡,你是想用向晚來挑撥容恩和薄牧川的關系,讓薄牧川以為你和容恩偷晴。”
之后便是疑問:“只是向晚臉上的假體不是取出來了么,你就不怕被發現是假的?蕭家有監控,薄牧川很有可能發現那并不是容恩。”
“她又做了整形手術。”良歌早就策劃好了一切,“現在的向晚跟容恩長得一模一樣,言行舉止之間就連我都找不到破綻。”
前幾天他看到向晚都驚呆了。
他真好奇義父到底是怎么調.教人的,就連身高體重都和容恩一模一樣。
“那現在薄家的是容恩,還是向晚?”米諾內心的漣漪被超乎預料的真相沖刷掉。
如果是假的那就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