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結婚這件事情容恩本來是沒想,只是隨著豆芽菜一天天長大,她越發想和薄牧川結婚。
不然肚子大了婚紗就穿不上了,而且私生子的名聲也不好聽。
只是事出有變。
“爸爸還不知道我懷孕的事情。”容恩咬住吸管再喝一口奶茶,心里的煩心事被提出來。
“你知道的,爸爸對薄家存在很深的誤解,讓爸爸知道了肯定會讓我流產。我和薄牧川最近正在想辦法,希望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這份誤解給解除了。”
雖然很難很難……
對此方程也是愛莫能助,“棲陽叔對薄家的認識我有了解,不過棲陽叔那般疼你,總不會讓你做流產那么傷害身體的事情吧。”
奶茶喝了一半太撐,嘴里是甜甜香香的味道,容恩放下手里溫暖的杯子。
“誰知道呢。爸爸狠起來的樣子我在夜氓幫是見過的,像瞬間變了一個人。”
那次她有急事去找幫里良歌,誤打誤撞看見爸爸在審訊一個人背叛夜氓幫的人。
那時爸爸只是坐在輪椅上,說出來的命令,表現出的表情讓她現在想起來都是后背一陣發涼。爸爸能做到幫主的地位,手段絕對毒辣……
“爸爸太固執了,我覺得當年的事情和薄家其實沒有什么關系。”
方程嗅到一絲不對勁,“你多愁善感了不少,這些天查到了什么?”
兩雙眼睛看著彼此都在探量,對彼此了解到能從對方的細節里猜出來一些信息。
容恩挑挑眉微微一笑,“我從一位故人那里,無意中找到了一封我媽媽當年留下來的信。”
她信得過方程。
敢告訴方程。
“信里有直接說當年的敵對勢力是誰?”方程這樣問,如果真有那么順利她也不會如此心事重重。
容恩搖頭否認,“沒有,那是媽媽回來黎城市之前寫的,后面的事情她還不知道。不過媽媽在信里提到她那時候能相信的只有我大哥,并且提到轉一半股份給薄家的轉讓書,和薄家方面兩年前給出來的信息對上了。”
基本不可能是薄家干的。
“世事難料,既然是事前寫的信,就不足以說明和薄家沒有關系。”方程實話實說。
這正是容恩頭疼的地方。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一個年輕的小丫頭從二樓跑下來,“少爺,老太爺醒了,說要見你和容恩小姐!”
兩個人來到臥室。
方老爺已經從床上下來坐在輪椅上,腿上蓋著一條厚毯子,人剛睡醒人有點迷糊。
容恩笑語盈盈走進來,“爺爺,睡醒啦。一睜開眼就看見我,高不高興?”
在看見容恩的瞬間方老爺眼里迸發出喜悅,“高興!”
雖然兩個人昨天剛見過。
一看到方老爺容恩就會感覺自己在這個世上是有家的,在輪椅旁蹲下,“爺爺非要我過來,是不是想我啦?我們昨天才見過哦~”
方老爺手上揣著一個暖手寶,傲嬌地哼哼聲,“不喊你你就不來。”
這是在生她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