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恩笑瞇瞇看著薄牧川,面露崇拜之色,“你說得好棒啊,這些該不會也是你現場編的吧?”
當年的事情她不可能知道。
薄牧川神情認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是切實查到的信息,昨晚下面的人匯報上來的,你睡著了,我就沒喊你起來。”
昨天中午從方家出來后他就讓阿衡去調查,由于事情年代太過久遠,查詢起得難度大,費了不少精力和財力。
他這么說,容恩便信。不僅因為她相信他,還因為薄牧川沒有理由欺騙她。
“蕭老夫人的癌癥是什么時間查出來的?在容家出事之前的什么時候?”
說來好巧,她身邊怎么有這么多人生病呢,還都是不容易治好的病……
“容家出事前七八天左右。”這個數據比較準確,“當時報紙上有報道,蕭軍長從部隊急忙趕回來差點出車禍。”
“時間這么巧的么。”容恩腦海里跳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你說,會不會有可能蕭家和爸爸媽媽的出事有關?”
薄牧川秒懂容恩的意思,“搶奪長生因子救妻子?”
容恩為這份默契點點頭,“你不要說我把人想壞了,當時長生因子的風波鬧得很大,容家就是因此才招到殺身之禍的。蕭軍長一心想要救治妻子,很有可能出此下策。”
人心可畏。
薄牧川劍眉皺起,由于薄牧巖的和蕭軍長的關系,蕭軍長在他心目中有一定分量。
“有可能。”他承認有可能。
但面對大事情他不想偏袒誰,“不過蕭夫人在容家出事后一個月去世,要么是長生因子沒用,要么是沒有拿到長生因子,要么是出國治療失敗。“
所以到這里又斷了線索?
容恩擱在緩和和被子里的小腳不開心地動來動去,“好愁人啊,真希望有個縱觀全局的人告訴我真相!”
一不小心抬起腿的幅度過大,以至于膝蓋頂到了什么東西。
是什么東西容恩一開始沒有發現,自顧自的不開心,直到抬起頭看到薄牧川鐵青到要吃人的臉色。
恍然大悟的容恩捂住嘴巴,小心翼翼地往一旁縮一縮,“我還是不是頂到你……”
薄牧川終于翻身而下,背對容恩,高大修長的身體呈現蝦米似的蜷縮狀捂著某處。
有這么疼?
小小的舉動引起如此劇烈的反應,嚇得容恩立馬坐起身,從薄牧川身上跨過去蹲在他滿前。
發現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內,薄牧川臉色蒼白,額頭上冒出一層冷汗,雙眼緊閉,身體線條緊繃,看表情非常痛苦。
容恩不是小孩子,知道那是男性的身體最脆弱的地方,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反應會如此大……
小小一團蹲在他面前,自責地垂下眼皺起眉頭,小手戳戳男人肩膀,“薄牧川,你還好嗎?”
薄牧川沒有說話。
足足三分鐘過后薄牧川才緩過勁,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在自己面前放大。
容恩趴在他身邊緊張兮兮地看著他,一臉的自責和委屈,嘟起嘴巴聲音小小糯糯的,“我錯了,我以后不敢了……你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