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恩仰視身上妖冶俊美的男人,“那你再說說蕭軍長為什么要花那么多錢拿下容氏呢?他不缺名聲,也不缺功名。”
“因為他缺錢。”薄牧川言簡意賅。
一手隨意把玩容恩在枕頭上披散開來的柔順長發,幽幽發香混合容恩身上淡淡的奶香氣息,成為一種獨特好聞的專屬味道。
“蕭軍長知道自己的幾個兒子不是軍將之才,也沒有從政之心。如果不及時調整路線,蕭家必然走向衰敗。從軍從政兩條路走不通,那么只剩下從商一條路可以選擇。”
“而論從商,當年全國沒有一家比得過容氏集團。容氏的市值和威望驚人,要是能把容氏拿下,一切就都不是問題了。”
對于蕭家的事情容恩沒怎么去了解。
不過在她印象里蕭家的確不是很厲害,比不上方家和薄家,在蕭家除了蕭軍長也沒有什么有能力的人。
她想不明白的是,“堂而皇之的搶奪容氏,蕭軍長不怕落人口舌嗎?”
“正和你我不知道當年挑起股東大會斗陣的是蕭軍長一樣,外人更不知道這件事情,知情的也就幾位大股東。蕭家當時肯定做了充足的準備,能夠保證自家的名聲不受損。”
要不是方老爺肯告訴他們,時隔這么多年,他們想查都查不到。
說的有條有理,容恩不知不覺間已經信了大半,“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猜的。”薄牧川脫口而出。
“切~”遭到容恩很是嫌棄的白眼一個,還以為是他查到,沒想到都是在一本正經的胡編亂造。
不過真的挺有道理的。
“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容恩將埋首在自己脖頸間的男人推出去,“蕭軍長既然有了容氏將近百分之十幾的股份,后來的容氏一半歸方家,一半歸薄家,蕭軍長買到的那一份跑哪兒去了?”
這是個問題。
薄牧川貪戀容恩身上的味道,不舍地抬起頭,性感十足地舔一舔唇角,刮下容恩俏挺挺的鼻梁,“不出意外是賣給方家了。”
“嗯?”容恩更加一頭霧水,“方家?”
“因為那段時間不太平。“薄牧川單手托腮,一手在留戀在容恩長發上,“一是蕭家幾個兒子初次經商慘敗,賠了一大筆錢導致工資資金鏈斷裂,岌岌可危。”
“二是蕭軍長的的妻子也就是蕭老夫人,突然檢查出得了癌癥,需要盡快去國外醫治,不得不離開黎城市一段時間。”
“三是那段反貪反腐嚴格,蕭家突然拿出這么一大筆錢來買容氏,即使瞞得再好瞞住了群眾,容氏是棵招風的大樹,肯定會引起相關部門的注意力。”
“這三.點綜合起來,促使蕭軍長放棄了原本的想法。要想神不知鬼不覺的處理好這些股份,在不知道容太太將股份轉讓給薄家的前提下,把股份降價賣給方家是最為穩妥的處理方法。”
“那一個月左右方老爺在國外做手術,無暇顧及這邊的事情,蕭家應該是和方程的父親談得合作。”
非常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