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牧川和雷子昂,也就是薄牧川和澤西之間的交情,鮮少有人知道。
不過最近兩年里由于雷霈和容恩的事情,兩個人見面和聯(lián)系的次數(shù)比較頻繁,被薄父發(fā)現(xiàn)也是遲早的問題
薄牧川垂下眼皮凝視懷里昏迷不醒的小人兒,心疼之意溢于言表和神情,必須速戰(zhàn)速決才行。
“我和澤西是少年之交,認識他時他還不是國務卿。他成為國務卿之后,我們之間也沒有談及政治。涉政?完全談不上!”
不再多說轉身離開。
后背上布有好幾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在白色襯衫的襯托下鮮紅色格外明顯,慘不忍睹,步伐卻是有力而倉促。
薄母捂嘴抽噎幾聲,沒好氣地掐下薄父胳膊,“那也是你兒子,你的心也太狠了!”
薄父在沙發(fā)上坐下,盯著軟鞭上的鮮血發(fā)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都是什么事啊,容恩一回來家里就不太平。”沒有得到回應的薄母煩躁地喊人進來收拾一下地面。
卻被薄父阻止。
她不悅地嘆口氣,來按照以往薄父會來哄她開心,只是今天沒有這個可能,他嚴肅認真起來誰都求不了情。
薄母來到薄父身旁坐下,“牧川說了不會涉政涉黑,他的性子你還不放心嗎?”
薄父想的不是這件事情,“一年前夜氓幫幫主宣布認恩恩為義女,為什么會在兩年前就不準牧川進入B國境內(nèi)?”
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薄母就事論事冷靜下來,一細想的確透著怪異,“的確是,難道說夜氓幫的人和容恩早就認識了?容恩當初進了B國幾小時后可就和牧川斷了聯(lián)系。”
那個場景她還記得,容恩走后,牧川茶不思飯不想地在家里等容恩下機后打來的電話。
結果足足等了四個小時都沒有,最后只有區(qū)區(qū)一條敷衍的短信發(fā)過來。
場景和七年前俞舒寧的消失相似極了,她那時候著實捏了把汗。
“兩年前容恩在B國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牧川趕去B國沒有成功入境,回來后就跟打了雞血似的瘋狂工作!
那段時間薄牧川缺乏理智的瘋狂是他們倆親眼目睹,讓國內(nèi)整個金融圈都顫了顫,估計就是那時候和黑道上的人搭上了關系。
薄父眸色凝重很是難看,“牧川說了不會再犯我相信,只是還有一件事情。那個和米諾走得近的良歌,也就是恩恩的高三體育老師,他是夜氓幫的新任幫主。”
事情遠遠比他想的要嚴重。
良歌早在兩年前就來到了黎城市,還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和容恩進行了過多的接觸,而他們卻直到兩年后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
對于赫赫有名的B國夜氓幫薄母有所耳聞,不經(jīng)回憶起兩年前的點點滴滴細節(jié),最后記憶定格在某個場景上——
“當初來容恩成人禮上鬧事的律師叫做米曄,巧的是黎城市也有個姓米的律師叫做米諾,米諾還和良歌關系要好。那么米諾和米曄是什么關系?他們兩個和良歌又是什么關系?八成都是良歌的人!
一切都透著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