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大尺度劇烈行動,薄牧川后背上的傷口被拉伸扯開,疼得額頭上冒出一層冷汗。
面對容恩時依舊云淡風輕,沒有沾到血的一只手擦拭掉容恩不停掉下來的大滴眼淚。
“乖,沒事,不要怕,我這就帶恩恩去醫院。”
就要打橫抱起容恩。
容恩躲開不給抱,“我被打了一下都疼得要死,你打了那么多次肯定很疼,不要抱……”
他后背有多慘不忍睹她親眼看到的。
薄父握住軟鞭的手在發抖,同樣沒有想到怕疼膽小的容恩會沖過來擋住軟鞭。
“恩恩你這是干什么?家法有多嚴格,你在薄家呆了十幾年你不清楚嗎?”
容恩盡量站直身體不讓自己在氣勢上輸下去,也是不想碰到薄牧川的傷口,“薄家家法不輕易動用,他到底做錯什么了,你要用家法打他?”
“你們都下去。”在給容恩包扎的薄母轉過頭,支退所有保鏢包括阿衡。
客廳里只剩下四個人。
薄父將軟鞭放在茶幾上,恨鐵不成鋼地看一眼薄牧川,“薄家人不準涉黑是薄家的鐵律!”
兩個字一出空氣中的硝煙氣息頓時冷卻幾分,薄家從上至下都知道,涉黑在薄家是要重罰的。
“涉黑?”容恩一時間忘記了疼痛和哭泣,不敢置信地看向薄牧川,“你怎么會涉黑?”
他為人正直講究公正無私,做事一向光明正大,在商業圈口碑極高。
怎么會和涉黑產生關系?
有些事情會遲到但不會不來,薄牧川當初涉黑的時候就知道會有今天這一頓狠打。
薄牧川后背的傷口里流出來的血順著后背,流經長腿,流到腳踝是已經干涸。
身體線條生硬緊繃,就連嘴唇都抿的更緊,長臂保護性地摟住容恩。
“兩年里你義父聯合B國政.府禁止我進入B國境內,我太想見到你,動用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認識了國際道上的一些人。”
竟然是因為她……
“容恩,怎么又是因為你,你就是薄家的克星!”薄母看著兒子的后背心疼。
覺得氣不過,拿消毒水的手故意一抖,一股消毒水直直傾倒在容恩傷口上。
“啊——!”容恩一聲凄慘的慘叫刺破人耳膜,另一只手迅速用力推開薄母,“你干什么?!”
薄母反應過來已經釀成大錯。
消毒水鉆進傷口里遇上細菌發生化學反應,如同灼燒一般冒出一個個小小的白色泡泡,迅速破裂,又迅速滋生,滋滋滋滋的聲音聽著都疼。
“恩恩?”薄牧川立即用衣袖將多余的消毒水擦去,再一看容恩已經暈了過去。
“媽!”
薄母被薄牧川冰冷薄涼的目光看得后怕,后退幾步躲到薄父身旁,“牧川,我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后背我心疼……”
薄牧川輕吐一口氣,拿起紗布幫容恩簡易下,打橫將懷里人抱起,“我和那幫人沒有深交,以后也不會再聯系,父親大可以放寬心!”
說完咬牙轉身離開。
“你和C國國務卿雷子昂的交情,還要瞞我多久?”薄父擲地有聲,“薄家同樣不可以涉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