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歌也不生氣方程語氣里的沖,溫潤而笑,“有些事情就是如此詭異的巧合,詭異的有緣。”
他是告訴了薄牧川關于義父的真實身份,但是有要求,不能外露。
就連薄子恩都不能告訴。
方程說薄子恩是他妹妹,大概是因為他一直打著找妹妹的理由接近薄子恩,而不久就要和薄子恩一起去B國。
所以方程以為他找到了人,以為薄子恩是他妹妹。
其實的確是……義妹。
方程真的很想撕開良歌臉上的神秘面紗,看清楚他的真實模樣,“你到底是誰?薄子恩怎么會肯跟你走?”
在他眼里,薄子恩就是一個聰明點的傻白甜,一個離開了薄二少就活不了的千金大小姐。
關鍵是她和薄二少正是熱戀,應該密不可分才是,奇怪的是薄二少竟然同意了薄子恩跟良歌去B國。
足以說明此行沒有多簡單,而良歌的身份也比他想象的還要有權有勢……
少年眼底的好奇和氣憤帶著一層寡淡的焦急和冷漠,良歌從外套口袋里取出一封信。
“幫我把這封信轉交給方老爺子。”
“理由。”方程沒有接。
爺爺身體情況不穩定,受不了刺激,他不可能冒險隨便把東西遞到爺爺面前。
良歌會意,笑了笑,又往前遞了遞,“是關于容棲陽的。”
一個容棲陽足以激起方程的興趣,半信半疑接過信封,只覺得像個燙手山芋,“你怎么會有棲陽叔叔的信息?”
爺爺找了這么多年都沒有找到,他怎么會有?這封信的真假性有多大?
“我說了,是詭異的巧合,詭異的緣分。”
話題到這里良歌不想再多順,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時間差不多了。
方程抓緊手里的信封。
他要走了,今天也許是他們今年的最后一次見面,也許是未來幾年的最后一次見面……
“怎么了?”良歌笑著問,立體而不鋒利的五官溫潤而不失陽剛。
夜氓幫少主能溫潤到哪里呢?
今天的方程還是白衣黑褲,只不過白襯衫上系上了一條藍色領帶,翩翩少年一下子成熟不少。
方老爺不放心自己的兒子,只相信自己的孫子,已經讓方程開始接觸方氏集團。
毒舌冰山的方程難得的一次局促不安,甚至舌頭打了結,“你……們什么時候回來?”
其實他本想就問一個人的。
最后還是怕誤會,就問了你們——良歌和薄子恩。
良歌上前抬起手,幫方程把歪掉的領帶擺正,舉止自然從容,“看我小主人的心情,也許兩年,也許……”
永遠不回來了。
很快汽車帶著人極速離開,樹葉飄飄墜落在地面上,這個秋天是泛有苦澀的枯黃色。
方程呆呆立在原地,本就修長的身影被陽光拉得更長。
……
薄子恩是今天的航班。
夜氓幫昨晚上突然發生暴動,良歌連夜趕回去處理事情,今天薄子恩只能自己坐飛機過去。
廣播再次提醒,她乘坐的航班要盡快去檢票。一旁拿行李的阿衡識相的站在一邊,也不催促。
薄子恩小手抓住薄牧川胸前襯衫,慢慢踮起腳,仰起頭在他下巴上落下一吻,“我……唔!”
薄牧川托住她后腦勺,反客為主吻得熱情。
一想到為期幾個月的分離,思念頓時泛濫成災,他真恨不得把她吃了,揉進血肉里永不分開。
直到薄子恩差點窒息才得到解脫,有氣無力地靠在薄牧川懷里,“你真壞啊……”
昨晚上他太過熱情,抱著她親了一晚上,摸了一晚上,弄得她鎖骨以下全是曖.昧的痕跡。
雖然沒有真做,但是她雙腿現在都是發酸發軟的,真想黏在他懷里好好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