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牧川從不打無準備的仗,他確定良歌會幫恩恩,不管良歌是不是在揣著明白裝糊涂。
“你我,包括你我背后的勢力,都和恩恩關系不淺,我們之間的合作不會停止!
一個是養(yǎng)大薄子恩的薄家。
一個是和容家有關系的夜氓幫。
只要有薄子恩在,兩者就注定分不開。
薄牧川索性把話說得明白些,“你的義父,也就是夜氓幫的在位幫主,他和恩恩是什么關系,你心里最清楚。”
“哦?”良歌似笑非笑。
他一直說自己和容家有關系,但是并沒有牽扯到義父,薄牧川猜出來?
“當初你推薦恩恩去B國游玩,不就是為了方便他見見恩恩嗎?”薄牧川基本確定了夜氓幫幫主的身份。
良歌垂眼把玩手里的酒杯,“你到底想說什么?”
“容棲陽……”薄牧川頓了下,鷹隼般睿智鋒利的眼睛直視良歌,請似乎能把人看穿。
“……還活著,就是你義父!
良歌自顧倒上一杯醇美紅酒,天窗都打開了,那就說亮話了。
“你猜的沒錯,所以你該清楚,恩恩去了B國就不一定回得來。”
容家的女兒自然會生活在容家勢力范圍內,夜氓幫便是容棲陽的范圍。
父母相隔十幾年,突然相聚,人之常情,又怎么舍得放人走?
“她會回來的。”薄牧川完全是篤定的語氣,因為他在黎城市。
……
接下來幾天薄牧川和良歌合作,各種安排薄子恩在B國的事情。
薄子恩說她需要半年時間左右,薄牧川便給她在B國一所自由非全日制學校報了名。
薄牧陽十天前回了Z國,因為一項重要科研實驗閉了關,至今沒有出關。
薄子恩沒有聯(lián)系上他,國內這邊的事情便以發(fā)郵件的形式通通告訴了他。只是他似乎斷網了,并沒有回復。
臨出國之前,薄牧川帶薄子恩回薄家,見見薄父薄母,順便做個道別。
因為俞舒寧的粉絲故意帶節(jié)奏,外頭的緋聞還在鬧,越演越烈。薄牧川的名聲受了大創(chuàng),薄氏集團的股市還跌了一些。
薄母對此非常生氣,自己的好兒子都被薄子恩毀了,氣得直接沒出來見人。
一樓書房。
“你們兩個不是胡鬧的人,自己選擇的路自己走,我不會阻攔!
這是薄父的態(tài)度。
薄父大概怎么都沒有想到,曾經他對薄子恩說過,不管她喜歡誰,他都會支持。
誰知道她喜歡的會是牧川……
薄子恩乖乖坐在薄牧川身邊,望著年過半百的父親,內心感動,鼻頭酸酸的。
“爸爸,謝謝你!
謝謝爸爸永遠支持她,相信她,愛護她,寵愛她。
薄父寬慰地笑,“傻孩子,我應該謝謝你,是你讓我多了一個乖巧女兒!
三個兒子很讓人頭大的。
兩個人越說越傷感,大有抱在一起痛哭一場的意思來渲染一下分別的悲傷情緒。
薄牧川摟薄子恩進懷,“哭什么,不出三年,你還是要回到薄家戶口本上!
……
方老爺?shù)弥∽佣饕鰢南⒑,氣得差點暈過去。
不管他和方程怎么勸說都沒有,薄子恩態(tài)度不變,因為薄牧巖前一天晚上剛聯(lián)系過她。
在方程無可奈何之際,碰巧遇上了一直想要見到的人。
最近事情太多,他在學校請了長假,好多天沒有見到良歌。
“你尋找多年的妹妹終于找到了?”
良歌雙手抄在口袋里,修長身子靠在車窗上,“對!
方程譏誚,“那還真是巧,你的妹妹和我的妹妹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