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后薄子恩窩在房間里設置好一天要發的微博,收拾好東西準備去跆拳道館,打開門發現薄牧川站在她門外。
“二哥不去上班嗎?”
薄牧川開門見山,“關于綁匪的事情,我要找你談談,有空嗎?”
“當然有啊。”她坦蕩極了,真的當做昨晚什么都沒有發生,令薄牧川有點意外。
……
休息室。
薄子恩扎著可愛清新的丸子頭,劉海大部分帶了上去,只留一點做點綴,配上如花似玉的素顏,格外好看。
雙腳離地坐在吊籃里,將事情從頭至尾分成九集,聲情并茂的講了一遍。
講到最后喉嚨都干了,“……事情大致就是這樣,最后他似乎信了我的話,以為信物還沒有到我手里。”
薄牧川逆著光靠在窗邊,“那人要的那條項鏈呢?”
“我仔細鉆研了它一個星期,結果什么發現都沒有,那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奢侈品項鏈,我就把它收起來了。”
說到這里薄子恩頓了下,“不過爸爸說不能給別人看,二哥你……也不可以哦。”
薄牧川倒真想看看能讓雷霈花這么大心思的項鏈長什么樣子。這一次沒有從恩恩手里拿到,他們是不是會以為東西在薄家?
有些事情無意間猜破,難道這就是雷霈和俞舒寧想從薄家拿到的東西?
只是父親并沒有跟他提及過。
在他走神的時間里,薄子恩已經從樓下拿了瓶果汁上來喝,“我的故事講完了,現在二哥告訴我,那個和雷家有關系的男人到底是誰。”
“他就是雷霈。”事到如今薄牧川沒打算隱瞞。
好熟悉的名字,下一秒薄子恩瞠目結舌,“天吶,他他他……他就是則西的弟弟,也就是強.暴長安的那個壞男人!”
薄子恩迅速喝完一杯果汁壓壓驚,“怪不得雷霈說和你有仇,還是很久之前的仇。”
二哥和雷家長子雷子昂,也就是則西,兩個人是好兄弟。估計雷霈太恨則西,所以連二哥都不放過……
想想也不對勁,“不對啊,雷霈和二哥有仇,那他要容太太留給我的項鏈干什么?”
薄子恩想不明白,“聽雷霈的語氣,他認定了容太太有給我留東西,可以說明他知道容太太一定給我留了什么。”
可那項鏈真的沒什么特殊之處。
有什么好搶的?
薄牧川來到薄子恩身邊坐下,吊籃一下子有點擁擠,“你別胡思亂想,雷霈的事情我來解決,你照顧自己就行。”
“哦。”
話是這么說,薄子恩小腦袋里還是不停天馬行空,拉住薄牧川的胳膊,提醒說:
“二哥,我不止一次看到雷霈和俞舒寧糾纏在一起。他們關系不一般,你不能和俞舒寧訂婚。”
薄牧川面無波瀾像早就知道,“乖,別鬧,我自有分寸。”
知道自己喜歡的人和自己仇人搞在一起,竟然一點都不驚訝或者生氣?
薄子恩真懷疑他對俞舒寧的感情,“那二哥告訴我,你到底喜不喜歡俞舒寧?”
薄牧川猶豫一下,“不管喜不喜歡,婚都是要訂的。”
“就因為你那晚把她……”
“對。”
薄子恩猛地用力把他從吊籃里推下去,“你給我下去!”
太過突然的動作讓薄牧川險些跌倒,眼神好無辜,“怎么了恩恩?”
“我嫌棄你重,擔心把吊籃坐塌了!”薄子恩氣呼呼的冷哼。